这语气,活脱脱指责刑厉坤,你就是个亮闪闪一千瓦、脑子光溜不带转的电灯泡!你打扰我和宋哥享受二人时光了!
刑厉坤把宋谨拽起来,“下班了。”
黄嗣要追,被刑厉坤转身一个五指山按住,动都动不了,“坐下,把比赛看完。”
黄嗣愤愤不平,“我约好了和宋哥一起吃宵夜呢!”
陪你俩小时还不够?还要吃宵夜?
刑厉坤眯着眼,黑暗里射出两道锋利的视线,黄嗣蔫巴巴地噤声了……得,看比赛就看比赛吧,Boss您甭拿吃人的眼神瞪我成么……
宋谨一路被拽到停车场,小跑着才能跟上某人的大长腿,最后坐进车里都在喘,被刑厉坤一把捏住腮帮子,“在家没喂饱你?还敢和人家约宵夜了?”
宋谨鼓着嘴,含含糊糊地咕哝,“哎呦……疼。”
刑二爷立马撒手,一点儿爷们架子没有,捧着媳妇儿的脸左瞅右瞅,他没使劲儿啊,怎么就弄疼了?
宋谨嘿嘿笑着往后躲,刑厉坤这才反应过来被骗了,猛地把人顶到车窗上,胸膛碾过去,刚想调戏媳妇儿几句,就听到喀嚓喀嚓一阵脆响,宋谨从怀里掏出来一包撒了气的薯片,全碎成渣了。
“白带出来了,专门给你藏的。”
“老子就喜欢吃碎的。”刑厉坤扯开包装袋,两口吞完了薯片渣,再次把宋谨楔进角落,两只胳膊稳稳地嵌住人,“老子的宵夜吃完了……该喂喂你了吧?”
这会儿停车场空无一人,刑厉坤真敢那么干!
宋谨急了,在床上都扛不住,要在车里擦枪走火,他小命都得交代了!
结果宋谨刚背手偷偷按住开关,刑厉坤眼疾手快,咔哒锁住了车门。
车里没开空调,热躁的温度蹿升,被昏黄的灯光和错落的呼吸煮沸蒸腾,让两个人闷出一身大汗,沿着鬓角脖颈锁骨胸沟,一直淌到男人最灼热隐秘的部位。
刑厉坤扒住宋谨的衣领,低头一粒一粒咬开衣服纽扣,里头打底的白背心很薄,随着宋谨的喘息起伏,在胸口凸现两点rou粉,刑厉坤压抑数日的火山岩口骤然喷发。
宋谨那副别扭羞臊、抹不开面的小媳妇样儿,每次都能让他下腹起火,硬到发疼。
宋谨是实在不想在这儿干,特后悔自己没好好珍惜家里那张大床。
车里地方小,他躲不开,胯骨结结实实撞上了刑厉坤的东西,烫的一哆嗦,咬牙切齿地骂,“Cao……你刚不是撸过一发了吗?”
“一发哪管够?”刑厉坤撩开他的背心,舔他shi漉漉汗津津的皮肤,宋谨跟着他一块儿跑健身房,渐渐有了腹肌的轮廓,看着摸着都更带劲儿了。
刑厉坤的大手攥住他的腰,闷声哼笑,“对着你,老子一辈子金枪不倒。”
你他妈就是老子的春药!
宋谨缩在副驾驶,挣不开,躲不过,薅着那颗在自己腰腹上乱拱的毛脑袋求饶,“坤儿,咱回家做行吗?”
刑厉坤斩钉截铁,“不行。”
宋谨还要再说,一个不防裤链被拉开,哼哼着让人家从洞里掏出家伙,在软头上弹了一下。
宋谨大腿颤抖tun肌震动,整个人像片哆嗦的树叶子,蛋卡在拉链下头憋憋腾腾的,脸颊的红晕烧到眼眶。
他其实也硬了。
光是看着这熊人粗糙热辣的眼神,揉着扎手的短发茬儿,就硬得不行。
刑厉坤眯着眼,咂摸宋谨的手指尖,上面留着一股子薯片味儿,“老子琢磨过来了,每回一心软,你保证跑得没影,对付你,就得霸王硬上弓。”
宋谨特委屈,我他妈就不想吗?上一次他也爽,可扛不住前戏后戏都疼啊!总不能Cao一次废一次吧……
其实这事追根溯源赖夏俊,先吓唬宋谨说刑厉坤Cao松了多少人,又告诉刑厉坤宋谨身怀名器,存心让他们俩互相折腾——夏爷爷性生活不顺,你们俩也得歇火!
刑厉坤是真憋得狠了,追宋谨的时候他自己撸蹭也能扛过去,等真尝过那一口极品的rou味儿,手上就像裹了层烂菜叶子,怎么都摸不爽自个儿兄弟,刚才在办公室,皮都快秃噜下来一层,才磨磨唧唧地泄了。
在宋谨身边,他射的还没硬的快,都他妈产品滞销了!
宋谨被刑厉坤缠着,知道躲不过去了,干脆把座椅往下一扳,裤子内裤一甩,闭眼脖子一梗,带着羞臊郁闷的小鼻音说,“你轻着点儿……”
这次要是还疼好几天,我特么给自己灌502,一了百了!
宋谨被按下腿弯,小腿蹭到车顶,又攀住刑厉坤厚实的肩背,蹭皱了刑厉坤的定制衬衣,他这才意识到人家衣衫整齐,他身上就剩一件推到顶的白背心,和光溜着没区别。
刑厉坤压着他,手指头就着润滑剂塞进去,低头胡乱在宋谨的胸口亲着吮着,咬肿了胸口那两点还不够,非逼宋谨看着他,两个人呼吸交缠、汗水黏腻,脸贴在一块儿厮磨拥吻,比第一回猴急的气氛舒缓多了。
宋谨憋不住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