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螺丝掉屑,螺栓磨损,俩人都不太好受,可那种神魂俱交的亲密,骨血相溶、脉搏交织的快感,尝过一次还能忘吗?
宋谨好几次被按趴下,都快缴械投降了又挣扎着爬起来,海程娱乐一堆的事儿,他没功夫在家休息两三天。
这名器头一回让刑厉坤觉得头疼,为啥就他妈不是夏俊那号吃不饱的小浪货品种呢?
百Cao不松……爷们也得Cao得够一百次才行啊!
刑厉坤的西装裤兜不住那套家伙,裤裆支棱翘地绷着胯骨,软。头楔在拉链上顶得发疼,不飙出这管枪子儿就要憋火炸膛了。
他嚼着腮帮骨暗搓搓地磨牙,瞬间恍然大悟,低声笑开了,“小样儿的。”
真是胆肥了,都敢算计老公了,故意拿棒棒冰撩他,想让他暂时‘没法见人’,不打扰和黄嗣会面么?
刑厉坤挪到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弯腰去够最下头的抽屉,他桌上的文件从来不避人,大喇喇地敞撂着,全靠助理收拾,唯独就锁了这么一个地儿,小钥匙随身携带。
抽屉里头空荡荡地放了三只小盒,里面装着宋谨的内裤,亮黄天蓝橡皮粉,全是鲜艳的糖果色,本来是他恶趣味给媳妇儿买的装纯利器,最后全成了磨他骨头缝痒痒的祸害,上面的痕迹一大半都是他造的。
刑厉坤挑了挑,拿那条蓝的按住枪杆,推闸上膛。
就这个当口,手机响了,刑厉坤看了一眼名字,动作没停,直接接通了,“喂。”
夏俊在那边咋呼,“哎坤儿,你和夏擎说了吗?”
刑厉坤呼吸粗重,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盯着手里的擦枪布,想着媳妇儿的蛮腰和屁股,慢慢喘了口气,“没有。”
“你真没说?”夏俊呼啦扯开窗帘,彻底暴躁了,“那他这是整哪出啊?拿玫瑰花搁楼底下摆爱心,外头风这么大,全他妈吹游泳池去了,摆了半个小时还是个三角形,这不穷折腾么?神经病嘛!”
“夏俊,你把你那贱招的劲儿给老子收住。”刑厉坤皱眉,粗糙的指腹狠狠磨过顶端,爽得额角暴筋,“先晾他两天,确定他不会回程彬那儿,我们再出底牌,明白吗?”
“嗯……”夏俊撇嘴,磨磨唧唧地挨窗坐下,手指抠着玻璃片儿,像抠着那个傻乎乎的人,摆玫瑰爱心、弄烛光晚餐、写万字情书,他喜好艺术,喜欢这些形式至上的假浪漫,夏擎当初就特别配合,三天一表白,五天一惊喜,从没让他乏味过。
很久没有这样的待遇,怎么他现在再收到,却笑不出来,只觉得眼底发烫、鼻子泛酸呢?
夏俊听着刑厉坤压抑的喘息,突然眉头一皱,“你那儿干嘛呢——”
“打飞。机。”刑厉坤幽幽道。
“……”夏俊愣了一下,笑喷了,“怎么着?活儿不好,宋谨不满意了?蜜月期都没过,就沦落到自己动手,你这也太惨了吧。”
“Cao。”
刑厉坤骂了一声,啪得挂了电话,他刚刚说少了,晾什么两三天,就该晾夏擎两三年,让你丫的sao屁股也跟着戒戒荤。
外头轰隆一声响雷,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夏擎的花总算牢牢黏在地上,仓促地摆出爱心,他站在中间捧着被暴雨打散了的花束,衣衫狼狈,却坚定地抬头看着楼上的落地窗。
他知道单向玻璃后面有一个人,也许正和他四目相接。
夏俊看了一会儿夏擎,拉上窗帘,又拉开,复又拉上,反复好几次,终于叹口气。
他坐在飘窗上抱膝赤脚,眼珠子牢牢锁着夏擎,眼神近乎贪婪。
一直望到风停雨住,彩虹横架,在两个人中间搭出一座模糊的桥。
宋谨看比赛直播,黄嗣看宋谨,黑暗里光影明灭,给宋谨的侧脸镶上一层浅色的光晕,从额头到鼻尖嘴唇下巴脖颈,线条清爽柔和,被黄嗣斜溜眼儿的偷偷摸索了一遍。
见宋谨,才是他来的目的,他对那群在舞台上叽里呱啦蹦蹦跳跳的人压根没兴趣。
真想让他释放写歌的压力,宋谨不该拉他看什么比赛,看个文艺爱情片儿多好啊。
黄嗣咬着薯片跑神,突然被宋谨拍了下大腿,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把,过电似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别别扭扭翘上二郎腿……挡住裤裆。
宋谨没注意他的反常,指着电视里的简左简右说,“阿嗣,你仔细看这对双胞胎的表演,一会儿跟我说说想法。”
黄嗣做贼心虚,也没敢叽歪,难得顺毛捋了一回,老老实实地看比赛。
简左和简右这次更绝,请了个合唱团的伴奏队伍,密密匝匝坐满半拉舞台,搞男声二重唱。
黄嗣犯嘀咕,“我靠,这么厚重的伴奏,就俩人唱?没搞错吧?”
一旦表演张力不足,很容易就会伴奏变演奏,到时候必败无疑。
主持人报幕一亮,黄嗣就愣住了,这俩人选得居然是他刚出道时写的一首抒情歌……搞这么大阵仗,唱抒情歌?
宋谨笑道,“编曲不一样,你听听看。”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