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仁儿,把整个身子都劈成两半!
他重新硬起来的宝贝顶着刑厉坤的腹肌,随着插送的节奏下流地甩动,连着屁股里被迫的极乐共同打磨他的神经,让他的手脚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脚趾蜷缩,转瞬就到了第二个高chao!
“宝,爽么?老子让你爽了吗?”
刑厉坤吮着宋谨的脖颈,舔他shi漉漉的眼珠子,对宋谨这副被干到失魂落魄的表情爱到不行,俯身Cao得更狠。
他突然抱住宋谨翻了个面,攫住腰胯,赤红的阳具从背后大力顶入,重重抽插!
宋谨高chao过后正敏感,止不住低声抽哼哭喘,鸟头吐出一股透明的水,又费劲儿地立起来……他膝盖打哆嗦,跪都跪不住,整个上半身跌进水床,tun部shi泞一片,被捏出红红白白的痕迹。
最后冲刺那几下,刑厉坤揽着宋谨坐进自个儿怀里,插得又深又狠,宋谨抖着声儿,被飙射的热ye烫的tun肌颤动,也跟着一起射了。
红日西斜,就这么半个下午的功夫,宋谨从头到脚被榨了个干净,卵蛋里挤不出一丁点儿的存货,后头被摩擦过度的地方泛红翻肿,委委屈屈地嘟着,小嘴合都合不拢,往外淌着浓白的体ye。
他脸色chao红,阖着眼,哑着嗓,浑身犯虚,腰跟屁股都没知觉了,稍微碰一下鸟就发疼。
反观那熊人呢,Jing力充沛,神情餍足,正抱着他没皮没脸地说流氓话。
这体力和持久力的差距……宋谨真他妈的想抽人。
等腻歪够了,媳妇儿都快睡过去了,刑厉坤才抱着人进屋,一站起来感觉不对,这水床怎么矮了一截子?
他侧头一瞅,好家伙,半个温房都被淹了,夏俊这是哪儿买的残次品?好悬没磕着我媳妇儿!
宋谨身上不舒服,迷迷糊糊地拧巴,“坤儿,洗洗……给我洗洗……”
刑厉坤给撩得心口发软,低头亲了两口,“成,祖宗,咱们先别蹭了成吗。”
他喉结闷着一团火,跨下枪炮坚挺,走火一次压根不够解决问题,可他心疼媳妇儿,怕吓着人,怕宋谨的身体受不住。
来日方长,宁可憋着爷们,也不能用坏媳妇儿。
宋谨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要不是当中还能打声呼翻个身,刑厉坤都要把人送医院了。
他俩一个在被窝躺着,一个在床边守着,睡的那个不吃不喝,醒的这个也不挪窝。
刑厉坤是真心疼了,宋谨那一身葱白水嫩的皮肤,让他造的没一块好地儿了,吻痕落着吻痕,腰胯上还有青印子,再怎么克制,他那也是能捏折钢管的手劲儿。
到了第二天下午,宋谨醒了,眼皮子发肿,好半天聚不起光。
刑厉坤把人搂起来,急躁地问,“还成吗宝?饿不饿?渴不渴?”
宋谨迷糊半天,憋出一句,“先去卫生间……”
躺了二十个小时,膀胱都快炸了。
他这通罪受的,从上厕所,才算是正式开始了——浑身骨头嘎吱嘎吱地磨出响儿,压根爬不起床,尤其是屁股里头,像被捅开了花似的,又凉又木地糊着一层药膏。
好不容易被扶到马桶跟前,那一套家伙事儿还不听使唤,撒尿滋岔儿,弄shi了刑厉坤的裤子,这人也不嫌,从后头顶着宋谨的腰,握住媳妇儿脆弱的鸟抖了抖,拿拇指抹掉shi痕小心地塞好,把人打横抱起来。
过客厅的时候,宋谨眼神落在那张清漆实木桌上,有点儿疑惑。
这屋里所有的装修都是按着宋谨的爱好,偏居家温馨风格的,只有这一样东西,线条硬朗、裸着原木色,边角还沾着几个打卷的木屑花,显得格格不入。
刑厉坤停下来,抱着媳妇儿在沙发上坐下,大手顺着木桌的纹理摸了摸,“这桌子,我做好了一直惦记着要送给你,可你便利店和房子都没了,就被扔到地下室……现在才见了光。”
宋谨一愣,想起来那个二手房里碎了的玻璃茶几,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这人做了一张坚固百倍的木桌,也扫干净他心里的玻璃渣,在里头撑上结实的木梁,让他一颗心再也不会随便倒塌。
真刀实枪地做了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显得不一样了,特别熨帖特别亲昵,像电源正极连着负极,看不见的线里游走着让人骨酥rou麻的电流。
呼吸越凑越近,宋谨慢慢闭上眼睛,睫毛抖着,脸颊烫出红晕。
客厅侧面的窗户突然咔哒一响,有人手脚俐落地蹦进来,一看到这一幕就傻眼儿了。
“哎呦卧槽……”
小白龙僵在那儿,都快哭了,他可真是倒霉催的,还想着这地方空着没人住,进来躲几天,居然坏了他坤哥的好事儿……上一次在宋谨跟前瞎掰掰,把人家丈母娘误会成小三小四的糊涂帐,还挂在本上没销呢。
宋谨慌手慌脚地从刑厉坤怀里挣出来,抻领口拽下摆,端平脸坐好,结果挺不了三秒,又歪在刑厉坤肩上,屁股疼,没劲儿。
刑厉坤重重哼了一声,“你妈的,真会挑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