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亭书的鸡皮疙瘩全起立了,那只作恶的手越来越得寸进尺,已从他的腰侧摸向他的前端,半路上还拐了个弯揉了一下他的屁股。
他实在不明白怎样的变态会喜欢摸一个男人。
付亭书明显是个男人,清爽的短发,得体的西装,没有任何会让痴汉误解的脂粉味。
如果不是因为爱车在维修,他今天根本不会搭上这班公交的。
付亨书还没来得及暗怪流年不利,忽然下身一凉,紧贴着他後背的男人迅速把拉链拉开。
Cao!tun上显而易见的硬度让付亭书额上青筋直冒!他正打算转身揍人时公交车猛地急刹,他整个人被身後人抱着挤到了窗边。微凉的手已探入内裤中,让付亭书浑身一颤。
那只骨节分明,粗糙的大手,正捏住他的男根,他把它完全握在掌心里,对待一件小物件一样漫不经心地掂弄着,确认重量、大小一样。
强烈的羞恼升了上来,付亭书刚想骂人,耳边却传来一阵低笑打断了他。
男人一点也不怕他,轻轻在他背上一推把他压向视窗,他慌忙之间两手撑着稳住自己却徒劳无功,连个肘击都无法进行。
男人的另一只手从空隙里穿过他的腋下,那人欺身上前,完全把他困在高大的怀抱里。
“你他妈滚开!”一向优雅的付亭书彻底暴走,他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上下其手而毫无还手之力,真是身为男人的耻辱。
只是身後人似乎很乐意见到付亭书羞恼,贴着他的耳朵低语道:“呵,挺有分量的。”拨出的热气喷洒在付亭书的脖颈处,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嘈杂的公交车里让付亭书浑身一麻,他想起了一个人。
男人在付亭书闪神之际动作不停,指尖隔着衬衫拈住付亨书的ru尖不紧不慢地揉弄,把它捏得半硬,把白衬衫顶出两个突起,他不时恶意地轻捏,把人弄得闷闷地哼了一声。
这声嘤咛迅速淹没在嘈杂里,可是听在两人耳中,份外清晰。
男人覆住男根把玩的手一顿,他重重地刮了一下马眼口,指上的shi滑让他的眼神愈发深邃,却也升腾出一丝恼火。
然而男人的Yinjing却诚实地勃起,那根玩意暧昧地挤进他的股缝间摩擦,付亭书即使隔着西装裤,也能感觉又热又硬,臊得他满面通红。
男人顺着公车的摇晃顶撞着付亭书饱满的tunrou,若此时两人赤裸的话,恐怕已经一捅到底了。
可是即使没有马上就被侵犯,付亭书却喜欢不上自己的处境,在公交上做这些yIn乱的行为居然让他兴奋了,马眼口吐露出的yInye打shi了那只手,而那只手又开始上下撸动,把yInye抹上自己的下身,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反应非常不像话。
男人的唇流连在颈後,耳後侧那个位置,一亲他就浑身燥热,他被钳制在他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那种不安感,和羞耻让他紧闭上眼睛,结果面板上的触感居然因而愈来愈明显,他能想像出那只手是怎样在西装裤里为所欲为。
付亭书再次用力挣扎起来,仍然於事无补。
身後人实在是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他分毫不动地继续在他耳後亲吻,shi热的触感让付亭书一阵发软,这是他敏感的位置,旁人若在耳边吹吹风也会让他不适,更何况是shi吻。
他忍不住想扭面躲开,身後的男人却比他想像中霸道得多,完全不容他挣扎。他叼住他的耳尖,警告似的啃咬,他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廓、耳珠和耳後,灼烫的呼吸吹进耳洞里引起一片战栗。
若不是男人顶住他,他可能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在挣扎中tunrou就是隔着两层裤子仍能清晰感受到身後男人的粗挺,是最耻辱的存在。
觉察男人想把另一只手探向西装裤,付亭书警醒地强扼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如意一一开玩笑的,让他如意还得了!?
付亭书始终是成年男性,他动作不大是挣扎不开,男人如果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也无法逼他就范。
两人僵持的时候,下一站的广播响起,让他心里一喜。
看出了他是抱持怎样天真的念想,男人似乎不屑地笑了一下,还没有等付亭书想明白,股缝间传来的压力就让他浑身一僵。
男人的脚尖挤进他的腿间,强迫他把腿分开,付亭书的眼尾只能看见一只擦得光亮的皮鞋。
那个男人见挣不开他的手也不勉强,他开始暧昧地顶撞他的下身。
布料在多次撞击下深嵌在股缝间,又因为布料特性缘故而勾回原位,後方难以启齿的小口经受摩擦勾弄出火辣的麻痛,不过这份麻痛没一会就滋生出让人羞耻的酥麻。
随着公车的颠簸挺进退出,就如已进入後xue似的捅干着,男人不仅锲而不舍地撞击从未有人造访过的xue口,时而抓住他的腰把他往後压,狠狠研磨他的股间,付亭书甚至生出了是自己在往後迎合的错觉。
他慌乱紧抓住他的手臂,不知道是在阻止那只蠢蠢欲动的手,还是在发泄累积得愈来愈深的舒爽。
股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