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性爱洗礼过的小小少年正睡得香甜,身上好好地穿着虽不合身却整整齐齐的恤和裤子,他全然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外头刚标记过他的顶级已经被团团围起来。
赵云岭白黑裤叼着烟,一个人面对着站了他半个院子的,他看都不看,只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跟展立翔照眼儿。
展立翔人多势众,也只有他展少爷能在人干一炮的功夫里纠集这么多来堵人了,可他却还是无形中矮了赵云岭一头似的,他就是给这傻逼打死,樊季也已经被他标记了。
展少爷脸上还挂着彩,最让他搓火的是他没在赵云岭脸上看出一丝惊慌和恐惧,只有那Cao蛋的耀武扬威,他想真真正正地弄死他,他走过去站在赵云岭跟前儿,俩人身高相仿,像被主人禁锢着去早就通红了双眼的比特犬一样瞪着对方。展立翔伸出手指重重点着赵云岭的额头,把还烧着的烟头吐到他肩上:“老子今天先要你的命,再把他带回家从里到外Cao个透。”
赵云岭咧嘴一笑,跟笑话傻逼似的说:“老子爹妈不勤的烂命一条,可老子的说不定都怀上我的种了,你是傻逼吗?你现在想Cao了,晚了。”
展立翔梗着脖子点点头:“你有种!看看你硬气还是拳头硬吧,怎么的?少爷我允许你现在码人过来,别说咱欺负杂种。”
赵云岭反而抬高了下巴,明明这光景了却还拽个二五八万的:“不需要,老子不在乎。”
展立翔不再废话,本来就是想弄赵云岭的,也不是没给他机会叫人,现在他只想解气。往后退了几步,身边儿的人就蜂拥而上。
等樊季听见外边儿乱糟糟的声儿拼命爬起来推门而出的时候,赵云岭的白都看不出本色了,高大的身体蜷着躺在院子里,除了还喘气儿已经看不出来是个活人了。
展立翔刚要扬手制止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拉住了胳膊。
“翔哥,展立翔!你要把他打死了!”小少年拉扯着他的胳膊,又好像是扶着他支撑自己软绵绵的身体,清秀的脸上都是汗,透着紧张和着急,他扯着嗓子喊却喊不出多大的气力:“你们丫住手!都他妈住手。”
樊季身上一阵阵飘出赵云岭的信息素气味儿,熏得展立翔想吐。最让他爆炸的是这没心肝的玩意儿在担心别的,根本没在意他的出现给这一群因为打人而肾上腺素飙升的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展立翔拎小鸡子一样扯过樊季把他裹在怀里,夹着腰、捏着下巴狠狠亲上他的嘴。
“唔..........”樊季被弄了个猝不及防,茫然地被亲得气儿都要喘不上来了,他也没能力反抗,连动嘴咬的想法都没有,如果展立翔气儿消了,赵云岭也许还不至于更惨。
撬开他的牙关,舌头迫不及待去送进去乱舔,缠着樊季的舌头纠缠,嘬着他的嘴唇拿舌头在唇间的小洞来回抽插,满院子都是各种暴躁的粗喘和激吻的暧昧声响。
展立翔的动作渐渐柔和,唇齿间极尽缠绵,这个肖想好久的小子果然够带劲。
众目睽睽下俩人不知道亲了多久展立翔才舍得松开樊季,他用舌尖舔着樊季的嘴唇说:“跟哥走。”
樊季使劲儿恢复正常的呼吸,他的本能让他特排斥除了赵云岭以外其他的信息素,尤其是级的,展立翔的信息素跟赵云岭某种意义上有点儿像,都有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酷味儿,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樊季甚至想吐。
他顾不上展立翔满眼的温柔,两只手揪起他衣服抬头看着他:“翔哥,你放了赵云岭,他快让你打死了,我求求你。”
展立翔脑子好像轰一下清醒过来,他恨不能掐死这个不念旧情的逼玩意儿,他粗鲁地揪起樊季头发把他按跪下,再把他脸压向自己鼓起来的裤裆:“给老子舔!就现在!”
一院子的,虽然能闻见这个小小少年被标记了,可却还是燥热难当的,都泛着yIn光等着看活春宫,樊季犹豫了一下伸手去解展立翔裤子被他一脚蹬在肩窝里踹倒了,展立翔浑身气得发抖,猩红着眼睛看着樊季的大红脸,指着他怒骂:“你脸都不要了是不是?你...你为了一个见面就上床的野种,你妈逼!”
樊季反而平静些,他眨着眼睛透过镜片儿直视着失控的展立翔:“哥你让我给你舔的。”
展立翔冷笑:“听话?那老子现在要Cao你呢?”
樊季摇摇头:“我被标记了。”
展立翔一股力气弯腰拽着他胳膊给人拉起来扛在肩上往外走,一边儿走一边儿吼:“秦冲,散了,给姓段的打电话让丫收尸!”
靠在石桌上的高大男孩儿嗯了一声。
赵云岭意识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醒,他透过猩红的血看见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刚被自己标记的小小少年跟展立翔抱在一起缠绵地亲吻....
展立翔的车就肆无忌惮停在窄小的胡同里,他拉开车门把樊季扔进后座自己坐进驾驶座发泄似的打火儿踩油门开走,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对着一个被标记了的,像一味沾了屎的珍馐,无从下嘴。
放个屁的功夫车就开进了府右街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