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公馆是城北隐形的高级会所,在红圈里算得上名号,背后是云家。
漆黑的夜、秋冬交替,樊季一袭单衣觉得有点儿冷,齐扬拽着他往会所深处走,一路上灯跟不要钱似的,亮得遮掩了天上星月的光芒。
云上其实是走纯的中式古风,有着大量的古砖雕、木雕、石雕等工艺,路上樊季也看见了一个个小场景,有露天的也有半透明的,过他眼的一件件家具岁月斑斓,看起来有老物件的感觉。
齐扬给他拽到一处特别雅致的半敞开的砖木结构的厅房,那上边儿挂了一块匾:玉体横陈。半透的屏风后边儿只有一张贵妃软榻和一张条案,厅前是一汪池水,柔和的宫灯下泛着光泽。
齐扬把条案上Jing致的各种yIn具扒拉到地上,掐着他后脖子给他脸贴案子上,伸手去解他皮带,金属碰撞声儿、衣服摩擦声儿、以及男人的喘息声而都在深秋的夜里格外清晰。齐扬抽出樊季那条皮带扫了一眼:“叔叔,真乖啊,还带着扬扬给你做的皮带,嗯?”
樊季以为一系列剧烈动作肛塞顶得难受,好容易裤子松了点儿,他难耐地向后顶着屁股想让屁眼儿舒服点儿,却被齐扬的大鼓包怼得死死的。他冷汗往外冒,点着头说:“一直...一直都戴着。”
后身儿一凉,裤子已经褪下来,他屁股露出来了,齐扬蹲着舔他的肛塞,一边儿舔一边儿用舌痛顶着往里按,雪白的屁股被掰得大敞着。樊季回手去按齐扬的头,一边儿喘着一边儿说:“他们...他们能看见。”
齐扬两排白牙咬着肛塞微微地旋转,说话吐出来的热气喷在樊季冰凉的皮肤上:“赵云岭就是解开老子给你做的皮带Cao的你是不是?是不是?”他不舔了,站起来用食指顶着塞子:“你屁股上这东西....我Cao他妈,老子给你皮扒下来你信不信?”
樊季怎么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这片绝美的纹身带给他的小崽子们怎样的耻辱和冲击,他去够齐扬的手攥住,明明是自己被欺负还不忘了去安抚孩子:“嗯,你怎么着都成,扬扬,我想把那玩意儿拔了。”
齐扬心情似乎缓上来点儿,拿硬邦邦的鸡巴犯坏着去顶肛塞:“什么玩意儿?说清楚。”
“肛塞.....把肛塞拿出来。”樊季咬着牙,屁股里随着齐扬一下一下拱痒痒得要命。
齐扬哦了一声:“肛塞干嘛用的?说出来呀。”
樊季觉得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和齐扬在看,有刚才门口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门卫、有主厅里头衣着光鲜的高干公子们、有他们带着的yIn具玩伴们、还有田清明....他直肠里应该满是药条融化以后的yInye了,咕叽咕叽地被肛塞堵着,暴露的羞耻和禁忌的诱惑让他脑子里全是Jingye,荤话脱口而出:“塞屁眼儿的....”
齐扬美美地笑着,撸着樊季淌水儿的鸡巴又问:“塞得住我们樊叔叔的sao屁眼儿吗?”
“塞不住.....根本他妈塞不住....要扬扬大鸡巴塞。”樊季浪起来简直能出水儿,扭着腰挺着屁股嘴上是yIn词秽语。
齐扬已经开始解自己裤子了,Cao这个人简直是一分钟都等不下去的事儿,什么他妈请调和惩罚都可以滚蛋,鸡巴Cao进他屁眼儿才是真的。
“Cao!”樊季仰着脖子骂街,他肛塞被骤然拔出来。一股热流顺着屁眼儿往下流,他刺激、紧张、舒服又尴尬,真他妈怕出来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就这会儿齐扬在舔他屁眼儿。
“扬扬,齐扬!小傻逼你起开,脏!”他挣扎,起码他还是个1号的时候不可能做出来这事儿。
齐扬不止是舔了,简直就是在喝,空气里弥漫着刺激情欲的玫瑰浓香,他舔着粉色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上,舔屁眼、舔蛋,对樊季说的充耳不闻。
在樊季似有若无的呻yin声里,灵活的舌头舔进股沟,避开纹身顺着脊柱往上舔,齐扬掰过樊季的脸直勾勾地看着他说:“sao的,一点儿都不脏,尝尝。”他不由分说地把舌头顶进樊季嘴里。唇齿厮磨间都是香气,随着舌头的搅弄升腾成更浓的情欲。
樊季也放了心,夹着两条长腿自慰,齐扬着迷地看着他,手钻进夹紧的腿间沾上yIn水在他tun缝里色情地摸索,听着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yIn叫。
他早发现了,这浪货一被舔xue就发sao,没边儿没沿儿的。
齐扬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件东西,看了一眼就笑了,他给樊季从条案上提起来,托起屁股架在自己腰上往池水那边儿走,樊季的鸡巴架在自己和齐扬硬邦邦的肌rou间,留下shi痕。
池子里石头砌成台阶,樊季被按着跪在温泉水里的石阶上,屁股悬在水面儿上边儿,渗着粉色的ye体,他直肠里越来越痒,小幅度地摇着屁股求欢。
齐扬shi漉漉的手摸着他屁股:“叔叔,我刚找到一个好玩儿的,伺候你试试嘛。”他拿着一根玉质的弯曲柱状物体伸到樊季眼前晃了晃:“时春这儿还真是有好东西,籽儿料的就这么露天摆着,啧啧。”
樊季看一眼就明白这玩意儿是什么了,他越来越亢奋,尤其在玉柱顶到他肛口的时候哼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