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已经过去一礼拜了,士兵陵墓里的已经满满的国旗、队旗和号码牌。
樊老父亲见天儿趁人不注意时候抹眼泪。想当年自己为了他爸被轮着玩儿、被林老二性虐的时候都没流眼泪,不是不苦,是认命以后的绝望。
现在似乎不一样了,有时候他擦着眼泪也觉得挺感慨的,自己可能真是老了、看不得事儿了。
樊季每天都找机会躲着看林成忆,看着他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那死心眼儿的傻玩意儿明明可以往那儿一站、动动嘴皮子就行了非去受那洋罪。
每天早上不吃饭先来个5000米武装越野,上午练力量下午大太阳底下暴晒,美其名曰练形体,穿插着各种比赛,和格斗。教官们都是实弹,生死状早就签过,这里的每个人也都知道猎人的训练是有死亡指标的。
林成忆和姜起科科名列前茅,这真的很牛逼也很辛酸了。论身体和力量,比不了那些壮得像熊一样的欧美和西非的男人们,论灵巧,又比不得东南亚和东非的小个子,真的就是靠一颗战士的心撑着Jing气神儿了。
林二那双曾经端着几万一杯的酒、夹着特供定制香烟的手现在却放在被骄阳烤得滚烫的、到处起皮满是锈斑的破旧汽油桶上,训练中,要扶着那玩意儿在沙地上转很多很多的圈儿。樊季能清清楚楚看到林成忆的汗水混着手上的血水顺着桶往下流,恨不得吃人似的骂着这帮孙子,恨不能自己去替林二手疼。
这会儿身边儿有人给他递上一支烟,云野坐在他身边儿给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两人一人一支烟,各自吞吐着一腔的窝火。
“心疼他了?”
“嗯...真他妈受罪。”樊季闷闷地回答。
“其实我倒是挺羡慕林二的。”云野慢悠悠吐着烟:“同样都是当兵挂军衔儿,我这样的就是扯淡,他那才是真材实料。”
樊季抽着烟,想着当初搂着小鸭子招摇过市、在337厕所里就强上他的云野,恍如隔世。
他用脸亲昵地蹭了蹭云野的头发说:“云野,你也是好样儿的。”
云野楞没说话,只是盯着演武场上打得你死我活的大兵们,眼里是实实在在地向往也有失落,铁血的汉子都有个军人的梦、甚至兵王的梦,可他错过了、来不及了,大好的年华都挥霍在颓废孟浪里了。
樊季一想着万一这小王八蛋一拍脑门也去当什么这兵那兵的,他的心更得Cao碎了,就勾着云野下巴给他帅脸转向自己:“小子,你安分点儿,你现在就挺好。”
云野就着他的姿势亲他:“宝儿,是心疼我还是拿我当废物?”
“别来劲啊。”看惯了他们意气风发、什么都不往眼里放的嚣张,现在这样樊季看了闹心。
林成忆每天都枪里来蛋里去的,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林成念和郑阳一天到晚浑身都是血了呼啦的,忙得头碰头都没工夫看对方一眼;齐扬到处调试这调试那,还得跟教官们、学员们定期争吵;就云野,因为在京城得罪了赵云岭,挂个闲职看起来无所事事的,但这对现在的云少爷来说,比弄死他都难受。
樊季叹了口气:“再多一个你,我得疼死。”
云野犯了狠,扑着他压在地上,咬着后槽牙咒骂:“sao货!又招我!既然咱俩都是闲人,干点儿闲人该干的事儿。”说话间手上干净利落,已经把樊季的裤子往下褪,只是把整个屁股露出来,却比脱光了还色情。
云野凶狠地看着那两个半圆,觉得这应该是世界上最棒的屁股了,又圆又翘又结实,后入的时候那rou拍在自己肚子上会乱颤。
“sao屁股!”云野埋在屁股rou里就啃,捞起樊季的腰让他屁股撅得更高,三色迷彩里就显得这个大白屁股突兀了。
樊季自己都能觉出自己这姿势太浪了,能给自己都撩硬了,他鸡巴也确实翘得老高,胳膊艰难地撑着地,眼睛做贼一样到处看,低声地吼他:“这他妈大白天的,你他妈干点儿正事儿。”
云野啃着他屁股不松嘴,一边儿啃咬一边儿不住地摸,从被裤子禁锢着加紧的两腿间伸手去捞他鸡巴,不算温柔地撸着:“你男人正事儿就是Cao你。”
樊季感觉到自己屁股缝儿里突然就有凉凉的、粘稠的东西往下流进隐在tun瓣儿里的屁眼附近,他有点儿恼,劈头盖脸骂云野:“你他妈随身带着这玩意儿?”
云野没回话儿,一门心思抹着樊季屁股,手指揉弄屁股和屁眼儿的声音在嘹亮的口号声和听不懂的语言里依然清晰。
樊季一拱屁股:“问你话呢!”
云野一下就捅进去两根手指头,猩红着眼睛看自己的手在雪白的屁股和泛着水光的肛口进出,裤裆里的鸡巴快把迷彩裤撑爆了:“为了Cao你方便!就他妈这么简单问个鸡巴啊sao宝贝。”第三根手指也进去了。
“唔......别玩儿了。”樊季前列腺被碰,反射性地弓起来享受。
云野并拢了手指把着樊季屁股捅着他屁眼,不停地抠抠挖挖,动作带出来噗嗤噗嗤的声儿让两个人都着了火。
樊季克制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