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坚定自己是狗,就能活得很舒服,是这样吗?
被那些男生和女生畏惧的人是一个高挑的男人,皮肤苍白,是没有见过阳光一般的干硬颜色;岁数算不上年轻,斑白的鬓角与手臂上菱形的老人斑都让莫凌感到惊奇。
没想到,这种刺激感官的地方,还会看见中老年人——真的没人担心他们因为过于兴奋所以血压升高然后爆个血管当场猝死之类的吗?
莫凌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不过很快就收敛了笑意,因为他看见那个老男人一直在打量自己。
身上黏糊糊的,是他们的口水和Jingye;莫凌觉得很不习惯,但还好,至少在面对那老男人的注视时,能保持自己并拢双腿的架势。
他不知道接受调教要用怎样的姿态,所以自然选择了脑海中最适合这种受拘束环境下的站立方式——军姿。
莫凌站的很好,翘起的后tun与在空调冷风中战栗的杏红色ru头让他看起来很Jing神;也完全做到了昂首挺胸收腹提tun的标准。
这让那个老男人在思索了片刻后,从肩上随意的扔下自己的挎包,朝着那看起来用了有些年头,布料都已经洗得泛白的包裹踢了一脚,扯起嘶哑的嗓子吼道:“除了那个新人以外的所有人都自己上来领取属于自己的道具!还有,你们是不是觉得3调教就不用戴胸牌?!从下一次开始!除了新人,谁没胸牌谁就自己自觉去惩罚室待两个小时!明白吗?”
“是!主人!”
整齐划一的应答倒是让莫凌真的找到当初军训时的感觉,虽然当初的军训自己不需要穿一条短的几乎盖不住屁股的短裤。
与自己经历相结合后带着情色的穿着让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微微勃起的Yinjing在短裤上撑出了一个圆润的凸起,这让那个男人感兴趣的笑了起来。
他看上去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扔到街上就没人找得到的模样;然而在这里,他却是不知道多少人的主人,大概这样的落差,也是他们为什么愿意待在地下的原因?
莫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思考这些,只知道看见他朝着自己走来时,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
“跪下。”
乖顺的弯下了自己的双膝,莫凌几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是个低贱的奴隶,下跪对于他来说是非常普通的一件事。
男人也惊异于莫凌的顺从,他是个没有胸牌的新人,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这么听从指令才是——莫非是在佯装乖顺?准备逃过惩罚?
想到这,男人不屑的抽动嘴角,眼中满是想看着莫凌出丑的嘲弄。
想在我这玩花招?有的是办法治你!
“用舌头把我的鞋舔干净,然后让我看看,你是小贱狗对吧?从现在开始,在我面前时除了我让你说话,其他时候只能狗叫,知道吗?”
手里拿着记录板,男人知道觉得这个少年应该已经要破功了,如果他是演出来的顺从。
没想到,自己皮鞋上有柔软滑动的触感让他惊讶的低头,用沾满晶莹唾ye的鞋尖抬起莫凌的下巴,看着他那瞪大双眼,仿佛还在疑问自己为什么不让他继续舔下去的莫凌,愕然道:“你叫什么名字?”
“汪~”
轻软的一声犬鸣让小猫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见调教师把视线转了过来,才继续按着之前对调教的经验,抽插后xue的那根带着圆润且密集凸起的按摩棒。
反正在这地下闲着也是闲着,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活宝出现,好好看戏也不错。
“汪?”莫凌带着自然的微笑,仿佛自己本来就该这样,伸出舌头轻舔男人满是黑影腿毛的脚踝,像是一只试图讨人开心的小狗。
“哼裤子脱了,去袋子里挑一副道具;你是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
“汪。”依旧是一声除了语气以外听不出任何差别的犬吠,这让男人有些绷不住的露出一个狰狞的笑:“不好好回答是吗!行!那今天我就帮你这一次!你给我记住了!”
莫凌觉得有些委屈,不过还是准备走到袋子那边,从其中取出男人所说的道具。
可是在他站起来的同时,男人也从背后抽出了一根对折在腰间的短鞭;是由数十条扁平皮片组成的散鞭,辩身不到四十厘米,打人疼,但不会留下什么伤疤。
“嗖!啪!”
凌冽的鞭声还有背后突然传来的疼痛让莫凌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呜咽着捂住自己的后背,才刚摸到鼓起的伤口,就听见空中另一声长鞭的呼啸。
紧接着的,是男人狂妄的喊叫:“狗会站起来吗?狗会用手吗?嘿嘿,用你的嘴把那个包给我叼过来!十秒!”
疼痛让莫凌有些难以忍受的挪动四肢,努力的爬到了那个挎包边,随后咬住背包的带子,朝着男人蹭去。
这包里的东西只剩下了自己的那一份,重量不重,但那是对手而言;牙齿在背带上咬出了痕迹,莫凌觉得自己很想一口咬在那个男人身上,随后另一个想法就会冲出来制止自己。
既然做狗还要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