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喝的太醉了，意识模模糊糊，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对，却没有力气阻止。他的声音很软，带着一点酒酿的绵意，轻轻叫：“阿琰。”
他开始一瓶一瓶的喝。
他一边心如刀绞，一边继续看兄长和哪个女生的聊天记录。女生姓季，和夏瑜的妈妈一个姓，名叫季音。
夏琰瞬间噤声。
两人的身高其实差不多，只是夏琰总待在屋子里，肤色便有些说不出的苍白。夏瑜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不过笑一笑，说：“晚上下来一起吃饭吧。”
夏瑜眼里水光潋滟，又很茫然，问：“你在做什么？”
夏琰喘息了声，应道：“我在，哥哥。”伸手去解夏瑜的裤子。
夏琰觉得自己简直是个自虐狂。
几分钟后，夏瑜就射在他口中。
暑假里去海边玩，夏瑜晒黑了一些。但四个月过去，他早就白了回来。
夏瑜眨了下眼睛，低低叫了声：“阿琰。”
他上身衣衫敞开，下身裤子被褪到膝盖，性器暴露在夏琰眼中。夏琰眼睛都红了，低头舔上那个蛰伏的器官。
夏瑜微微笑了下，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夏琰。夏琰心中矛盾，却依然接过兄长的礼物，只是低声问：“哥哥，你出去这么久”
鬼使神差地，他没有将阻止的话说出口。
两颗奶头被他舔的翘起，带着一点酒香。夏琰着迷般在上面吸吮，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吸出兄长的奶水。
夏瑜“嗯”了声，没再多说什么。
而夏瑜看到酒，才想起来：“啊，你才十八，怎么买到的？”
夏琰一怔。
夏琰知道自己应该阻止他，可看着酒水滑下来，顺着兄长颈部流进衣服里，兄长的眼睛里浮出一点水光
这年圣诞，夏瑜回了趟家。他问夏琰要不要一起走，夏琰说自己要做作业，没跟着回去。
他想着把锁链扣在兄长颈上，把兄长肏到哭、肏到失禁的样子，一次次满足的射精。可短暂的满足过后，又是更大的空虚。
夏瑜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夏琰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他下意识地点了头，出门才想起，合法饮酒年龄是二十岁，他还不到年纪。
他这样想着，于是真的整整一周都没去看夏瑜的社交软件，更没动家里的几处监控。
夏琰低下头，舔着兄长耳廓，“干你啊，哥哥。”
当天晚上，夏琰第一次下定决心，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下去。哥哥是很好的人，他不应该被自己这种变态觊觎。
夏琰觉得自己真的是疯掉了。意识被撕裂开，那个更加疯狂的他完全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等回过神时，他已经把夏瑜推倒在床上，扯开兄长的衣服，低头去咬对方胸口。
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哥哥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能不知足？”
他敲开门，问夏琰：“阿琰，你这里有酒吗？”
夏琰留恋着他掌心的温度，脑海中两个小人扭成一团。他的视线不经意间从夏瑜胸口划过，那点小小的凸起，看上去十分柔软，十分适合被他含在口中吸吮——他太渴望夏瑜了，想要更多触碰，更多肢体接触。
可圣诞假期结束，夏瑜却没回学校，而是到了夏琰在外租的屋子。
屋子里开着空调，温度很高。外面飘起了一点雪花，可夏瑜身上的衣服却在一点点变少。
夏琰坐下来，笑了下，说：“他们看不出来亚洲人的年纪啦。”
夏瑜似乎是有意要把自己灌醉。他真的很放心夏琰，丝毫不知道夏琰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自己。
不过这点小事也难不倒他。
夏琰硬的不行，掏出自己的性器，在兄长身上摩擦。
她在国内读大学，一开学，就和夏瑜相隔数千公里。即便如此，两人还是一直视频联系。
他似乎被切成了两半，一半痛到麻木，一半愈发阴郁。到了国外，会接触到的东西更多，等夏琰回过神，他的屋里已近多了一堆各种道具。
夏瑜沉默一下，说：“帮我买点酒，好不好？”
最后，他也笑了下，说：“好啊。”
夏琰仔细地舔吻着兄长的性器，眼看着那个小东西一点点站起来。
夏琰靠在门口，一言不发。
夏瑜似乎是觉得担心，道：“马上就要上大学了，课选好了吗？”
与此同时，夏琰也跟着射了出来。
夏琰这回笑得真心实意很多，“嗯，咱们学校离得很近，到时候一起走啊。”
夏瑜呜咽一声，“阿琰——”
夏瑜说：“好。”
很无奈：“怎么又不拉窗帘？”
夏琰很快拎着酒回去。说起来，这屋子还是“父亲”租给他的，也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
他枕在兄长小腹，脸贴在对方身上，欣喜和茫然交织在一起。过了不知多久，他近乎睡着时，忽然听到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