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那一块儿拍得涨红。
每一次肉棒的冲击和阴囊的拍打都让前穴不由自主地缩动,连带着里边儿那三根粗细不同的笔深一下浅一下地在阴道里乱撞。
“啊——恩,恩人——!”胡弦被肏得魂儿都快没了。
陈郢柏动作不粗暴,却极具技术质量,每一下似乎都刚巧干倒胡弦最骚最痒的地方,敏感的肉壁被龟头不断地碾压,一会儿密集地冲撞,一会儿压着那块儿骚肉划着圈儿地搅弄,明明屁股里是不出汁的,却不料被他这么一干,竟跟个前穴似的,开始往外冒淫水了。
胡弦感觉自己浑身酥麻,很快就要攀上顶峰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无人问津的前穴,却被陈郢柏钳制住了手。
一个晃神,他感到自己身子被往后拉扯,两腿被分别架在两只胳膊弯上,腾空一下,他离开了地面。
“!!!”要说陈郢柏在胡弦眼里,可一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形象,谁想到这书生竟然又恁大的力气,竟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屁股里被肉棒“啪嗒啪嗒”地肏干,胡弦却还不忘体贴恩人:“我沉吗恩人?”
陈郢柏:“”你说你沉不沉。
用力地肏了几十下后,陈郢柏深吸一口气,端着胡弦边肏便走地来到书桌边:“脚踩到边上。”
胡弦依言脚踩在书桌边上,蹲在了书桌上,屁股却朝着外边,挨着鸡巴肏。这个姿势陈郢柏倒是轻松了,胡弦却有些难受,毕竟他前穴里还插着三根笔,这会儿他整个儿蹲厕所的姿势,下体夹着的那三根笔很快就因为泛滥的淫水和后穴里快速地抽送一点点地往下滑,没几下最细的那一根就冒了头。
“掉要掉下嗯来了。”胡弦被肏得结结巴巴,伸手想去接前穴那根掉了半截的笔。
却不料后穴里的肉棒猛地一加速,肏得他立马动也没力气动,很快一根笔就被陈郢柏肏得滑出了前穴,笔掉在桌子边上“吧嗒”一声,弹了一下,笔头刚好打在胡弦肿胀的阴蒂上,然后又弹回去掉在了地上。
“啊掉下去了啊啊慢,慢点!”
后棒越肏越快,胡弦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摩擦起火了,肠道里滑溜溜得好似另一个阴穴,肉棒畅通无阻地在里边抽插搅动,一下下地顶着他的前列腺,一阵不知道是蛇精还是尿意的快感袭来。
“别,别弄那儿”胡弦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明显是爽过头了。
陈郢柏偏偏顶住前列腺那块儿肉很肏几下,然后停住不再抽插,只让龟头抵在那儿,阴囊贴在屁股边上画圈儿地磨蹭,带着肉洞里的阴茎也搅动,起来,龟头死死地贴在那块敏感肉上磨,很快胡弦就不行了。
“啊,啊,啊”他跟条干涸的咸鱼一样张着嘴喘气,完全忘了自己前穴还插着两根笔,并且两根笔都被他阴穴无意识地抽搐挤出了穴外,小半个头露在外边儿。阴穴周围的嫩肉包着两根笔,时不时地蠕动一下,滑出一点淫水来,笔往外坠出几毫米。前面的肉棒直直地翘起,随着后穴的肏干研磨不断往外吐着星星点点白浊的液体。
后穴吃着一根粗壮得肉茎,前边儿插着两根要掉不掉的被淫水糊满了的笔,若这时有摄像机从底部往上照,定能看到胡弦这男女同体的下体会淫糜得多么惊人。
“不行了啊恩人”胡弦爽得无助极了,反手去摸陈郢柏。]
陈郢柏握住他的手,反手按在他的脊背上,挺着肉棒又抽送起来,说:“你的笔都快被我肏出来了。”
胡弦这才注意到自己前穴里那两根快完全掉出来的笔,他低头一看,看到自己前穴夹着两根笔的情状,后穴里抽动的深色肉棒也能看到,他一下子脸红成了猴子屁股,太太淫荡了!
陈郢柏将他另一只准备去捞笔的手也捉住,一并反扣在他的背上,沉沉的音色里带着魅惑:“就让我肏出来吧,我想听笔从你的阴道里掉出来砸到地上的声音。”
说罢,他加速地摆起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这个面皮说薄也薄,说厚也厚的狐狸精来。
快感成倍地积累起来,胡弦连气都没法喘了,只觉得自己屁股里像安了个伸缩打桩机,揍得肠道淫肉爽快无比,恨不得就此被肏死在这男人胯下才好。
“啊啊啊——”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随着一声高亢的哭腔,他射了,精液洒到了陈郢柏的文件上。
前穴同时涌出一股热流,将两根笔推了出去。
“吧嗒!啪!”笔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