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穴边说:“我一会儿要把笔插到你的小骚逼里,你最好别乱动,不然弄伤你了我可不管。”
胡弦一惊:“插什么?”
“笔。”陈郢柏说着从笔筒里抽出根两头圆滑的钢笔,在胡弦眼前晃了晃:“笔你该认得吧,看你应该也不是个文盲狐狸。”
“”胡弦崩溃道:“笔我肯定认识啊,但是你插鸡巴啊,插笔干哈!”
陈郢柏抽出手指,把钢笔绕了个花,然后拿过对着软软的肉洞一下子插了三分之一进去,然后捏着外边儿的笔身,抽插起来。
“啊”
“我喜欢看你这儿夹根儿笔的样子。”陈郢柏拍拍胡弦的屁股说:“放松点,我要把整根笔插到你的阴道里去。”
那根钢笔滑溜溜的,插着也不难受,胡弦不情愿地哼了一声,放松身体,任由那根笔插进了自己的肉洞里。
直到笔身尽根没入,陈郢柏才挪开手,又从笔筒里抽了一根圆柱笔出来。按了下笔头,将笔尖弹进了笔身后,用手指将穴口两边的嫩肉分开,将笔整根插了进去。
“哎!”胡弦转头一看,陈郢柏竟然又在取第三根笔了。他方了,惊恐道:“恩人,你要插几根啊!”
陈郢柏将第三根批改用的红色圆珠笔对着穴口缓缓插进去,看胡弦一脸难以接受的样子,手顿了顿,说:“先就插这三根吧。”
说着,他捏着手里这根笔抽插起来。由于前两根笔已经埋进了肉穴里,这根笔被捏着在肉穴里抽来插去地搅动,搅得阴道里那两根贴着肉壁滑来滑去,弄得胡弦忍不住地“嘶啊嘶哦”地哼哼。
到底是个心疼人的,陈郢柏动作缓慢柔和,所以即便是三根硬了吧唧的笔,也插得胡弦浑身泛起粉色,肉穴里没一会儿就被磨出了白沫来,“叽咕叽咕”地作响。
陈郢柏插了一会儿,看胡弦爽得差不多了,便将手里的笔全根塞进了穴里,直到从外边完全看不到笔的存在。他把中指夹在两片阴唇中翻来覆去地滑了几下,等到淫水将中指完全润滑,他才将目的地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菊穴。
胡弦正被他的手指磨得舒服,突然感觉自己屁眼一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他条件反射地菊花一紧。
“放松。”陈郢柏捏了捏胡弦前穴的阴蒂。
“还还要插屁股?”胡弦吞了吞口水,问:“用笔吗?”
陈郢柏说:“知道你还问。”
胡弦有些不高兴,说:“我的屁股又不是笔筒,你尽把笔插进来干什么?”
笔这东西一点儿也不软和,阴道里软和宽松些,插了就插了,屁股那地方,肠道可窄多了,插进来肯定不舒服!
陈郢柏笑了下,一边用中指肏他的菊穴,一边说:“那你选吧,要么我往你屁股里插根笔进去,要么我把鸡巴插进去。”
胡弦一边撅着屁股被指头插一边说:“我我选嗯鸡巴。”
“”笔粗还是鸡巴粗,你倒是挺有觉悟。
插了几下,陈郢柏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动了情的后穴很快就软成一口水井了,别说插两根手指,陈郢柏觉得,就算他现在把鸡巴直接肏进去,也出不了什么问题。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又增了一根手指,插了十几个2来回后,询问了一下小狐狸精的意见。
“舒服吗?”
胡弦喘着气撅着屁股由他弄,只觉得屁股里挺爽快,就是前穴里一堆死物不动弹忒不给劲儿,他伸手来到胯下,用指头去弄自己的前穴。
“恩人,恩人”他一声一声地唤着,跟叫春似的,一双被情欲蒙上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陈郢柏:“我是你的”
陈郢柏眼睛弯了弯:“骚狐狸。”
他抽出手指,湿哒哒的液体黏了一手,他竟也破天荒地觉得不嫌弃。一手解开裤腰带,掏出肉棒,将手上的淫液抹到上面,然后握着肉棒抵到了胡弦屁眼上。
“屁股再抬高点。”
胡弦“嗯”了一声,高高地撅起屁股,有些期待地回头看了他恩人一眼。
菊穴被龟头抵着揉弄了好一番,肉瓣儿都酥软一片后,肉棒才慢慢顶了进来。插了三分之一后,感觉有些紧,陈郢柏便没有再深入,退了退将肉棒抽出来些,直到龟头都出来了一半,再缓缓顶了进去,如此来回几次,胡弦被伺候得舒服,不由放松了许多。
后穴尝出了滋味儿,便贪婪地想要吃下整根肉柱,因为有意地放松,肠道变得松软了些,抽送也顺畅了不少。肉棒一次比一次肏得深些,抽出进入,越来越深,很快便插到了底。
整根肉棒被火热的肠壁包裹着,陈郢柏都能感受到胡弦那异于平常的体温,他突然开口:“怪不得说温度计要放在屁股里量才是准的。”]
“?”胡弦被肏得舒服,乍一听到这话都没反应过来。
陈郢柏没管他的疑惑,将他上半身抱起来跪好,然后把着他的屁股狠狠肏起来。肉棒一次次破开肉壁的阻挠,直直撞击在最深处的穴心上,顶得胡弦不住地“啊啊”大叫。囊袋地抽打着胡弦的下体和前穴,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