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手指一绕,将内裤绷成一根细绳,往上一提,将绳嵌在肉缝沟里,随着左右两片肉瓣暴露在空气中,内裤里的奇景明显地暴露了出来——这分明是个女人的肉穴。,
“恩人,我把内裤脱了吧,湿了难受。”胡弦依言把腿叉开了点:“您别老按那儿,都湿了嗯”他腿有点软,一手扶住了陈郢柏的肩。
“你瞧你这水儿喷得。”陈郢柏说着用手掌在胡弦裆下摸了两把,然后拿出来给胡弦看,似笑非笑道:“看看,这都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的保镖有这么骚,我怎么记得当初招人时的要求是‘能力出众严肃仔细’,可不是爬雇主的床,夹雇主的鸡巴,还要用淫水给雇主洗手。”说罢,还“啧”了两声:“看来需得换人了。”
他轻轻地抽动着中指插着胡弦的又热又潮湿的阴道,偏头咬上了这狐狸精的耳朵:“读书人怎么了,我不仅知道鸡巴,知道淫水。”他沉沉地在胡弦耳边笑了几声,慢悠悠道:“我还知道小骚逼,小浪货,怎么样,小骚逼被指头捅得爽不
胡弦被他那手指挑拨得浑身发热,没一会儿下面就淌了股热流出来:“也也不全是还不是因为您啊”他把腿夹紧了点。
陈郢柏悠儿闲儿地逗弄了一会儿这小口,突然将中指整根插了进去,只听胡弦“啊!”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陈郢柏手掌上。陈郢柏顺势一拉,将人拉得反身坐到自己怀里,抬起胡弦一条腿搁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另一腿用自己的腿拨开,让这小狐狸精形成大张着腿对着大门的样子。
他呼出口气,说:“我说了我是来报恩的,跟别的保镖不一样,当然得得”他犹豫了一下,学着陈郢柏的用词说:“得夹您鸡巴了,还得夹一百次才能召唤神龙,哦不,保您度过死劫,一世平安。”
“因为我什么?”陈郢柏拍了拍胡弦的屁股,说:“腿叉开点。”
“你说用哪儿干。”他慢条斯理地揉着胡弦下体,眼睛专注地盯着手指按压的地方,问:“狐狸精的这儿都长这个样儿吗?”
想想,总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儿羞耻,又问:“您不是读书人吗,怎么也知道鸡巴不鸡巴、淫水什么的”他声音越说越小,因为感觉自己下面阴穴穴口处徘徊着一根手指,手指不断划着圈拨弄着穴口周围粉嫩的软肉,时不时浅浅地插入个指尖,却始终不进去。
陈郢柏说:“我是想干你,不过”他伸手捏了两把胡弦的屁股,说:“不过不是用这儿干你。”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他脚步不稳,两手撑到了陈郢柏肩头,急促地喘气。
“你还没说你这儿为什么长这个样。”
“啊——”胡弦被那只大手弄得不上不下,对方突然地一捏,让他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浑身一酥,他腿一软,屁股就向下坠去,却不想内裤拎在人手里,细绳一下子死死地嵌到了肉缝中央,细微的疼痛加上巨大的快感让他霎时间高潮了。
陈郢柏另一只手捏着胡弦下体的阴蒂轻轻揉搓着,眯着眼睛,看着两指之间肿胀的肉粒,道:“真漂亮。”
陈郢柏摸了几把,感觉底下那块布料已经湿透,便埝了捻手上的湿润,挑眉道:“水比女人还多。”
陈郢柏笑了下,说:“小狐狸精,水真多。”
胡弦嘿嘿笑:“也不是,就是”他瞅了瞅陈郢柏裤裆那儿也有些鼓的样子,说:“恩人不也想干么。”
第二章
胡弦被他说得脸发红,反驳道:“您不按,能出水吗?”
“啊?”不用鸡巴干,用哪儿干啊?
可就这样一个平日里日日穿着中山装,扣子都要系到最顶上一颗的人,此时却摆着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一手拎着被搓细了的布条儿故意往上提着去勒胡弦下面的肉穴,另一手捏着肉穴上方那颗肿胀的肉粒不松手地捻弄。
他那数着日子吃斋念佛的惯性以及那些“健康”过了头的爱好倒是比个出家人还像出家人,若不是因为他还有个“看脸”的怪癖加上他万贯的家财,恐怕都会以为他是哪座山里出来的俗家弟子。
陈郢柏的手从胡弦的屁股滑到前边儿,忽略鼓囊的那根棒子,直奔着棒子下方去了,原本该是囊袋的地方变成平坦一片,甚至中间还有点儿凹陷。他用两根手指按着那条凹陷的小沟慢慢滑到胡弦的裆下,指头嵌在小沟里边儿来回地磨蹭按压。
胡弦正爽得来劲,又听陈郢柏说了许多揶揄的黄话,想到昨夜里夹鸡巴的感觉,不知怎么,下体又涌了一股热流出来,好在嵌在肉锋里的内裤把水儿都堵住了,不然要流到大腿上,还不知道怎么被陈郢柏这个假正经笑话。
都说陈郢柏是个禁欲系,不沾女色也不近男色,物质上从简,平日里不喜吃喝也不赌博,得空了包个间儿品品冷门文艺电影,钓钓鱼,或者上山露宿徒步赏景,拍一拍日落西山,观一幅云海绕松。
胡弦下体被内裤勒着,随着陈郢柏时不时地提一下,肉穴被折磨得很快发了红,内里的骚气一下被激发了出来,哼哼唧唧道:“嗯还不是因为因为您男女都喜欢,我就啊别捏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