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四年。
幼帝年十三,自先帝驾鹤西去已六年有余,静德太后垂帘辅政亦久矣。所幸国无战事,朝堂躬勤,赖先帝佑。
“太后娘娘,皇上都…跪了一个时辰了。”安碧斟酌着用词,“怕是要坏了身子……”
清盈仍低头写字,置若罔闻。
安碧是时地闭了嘴,太后娘娘的心思猜不得,可今日皇上被罚得也忒重了些。
清盈放下毛笔,看看外面的天色,对安碧说道:“今日的字全拿去烧了。”接着就向寝宫走去。
说是太后,其实不过二十三岁,先帝看不得王家在前朝势力越来越强,基本上王家的女儿一及弈就会被用各种方法弄到后宫牵制本家。无疑,王清盈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倒霉的一个。
王清盈站在门外就听到里面呻yin低泣的声音,站在门口的两个小侍自然是低着头,眼观鼻闭关口一动不敢动,王清盈笑了笑,说:“你们两个下去吧,安碧在门口候着就行。”
两个人应声下去,王清盈回头看了眼安碧揶揄的表情,伸手推开门,轻轻地走了进去。安碧赶紧把门关上,虽说寿延宫的宫人口风都很严,但某些场面还是不能让人看见的。
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白嫩的屁股。
桌子相当高,几乎同供台一般,桌上的人呈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口中含着桌子上固定的玉势,后xue里隐隐能看到一个黑色的物体,连接着Jing巧的机械,从桌子下连到玉势的位置,通过玉势的晃动,在后xue里进进出出。
机械是很简单的原理,但显然引起了强烈的反应。白玉一样的身子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整个身体都呈现出粉红色,并不停地战栗着,xue口的rou已经被捣得艳红,随着黑色巨物的抽出而翻出来。
以及那一声声的呜咽着的呻yin。
“恩…唔…!好快…恩…啊…母后…恩…求求…啊…!不,不行…母后救我…!”宋钰趴在桌子上,被后xue的假阳具艹得一拱一拱,带动着前面的玉势更加频繁的晃动,换来无止境的快感——如果不算被铜环箍住的花jing的话。
王清盈走过去,近距离地审视着小皇帝的身体,宋钰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口里含着玉势,囫囵地问道:“是母后吗?”
王清盈没接话,伸手抓住了面前犹如上供一样高举的tun部。触感绵软,好像抓着一大块枣糕,王清盈默不作声地揉捏着宋钰的tun部,不时轻轻拍打着。
宋钰在王清盈的手覆上来的那一刻颤动了一下,随即发出诱人的喘息:“啊……”
他极力想回头,但是因姿势受限,口里含着玉势,手臂又被固定在桌子上,看不到身后的人的表情。
他被身后的力道带着更加大力地前后摆动,带着口里的玉势,让后xue被疯狂地抽插。
好像被人艹着一样。
宋钰呜咽着,低声啜泣,王清盈止了手上的动作,把人解开。没有了口中的限制,宋钰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来不及活动因为长时间俯趴而僵直的身体,转了个身又跪下来,声音还带着哭腔:“母后…儿臣不敢了…”
王清盈执了手绢擦了擦宋钰脸上粘着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口水的东西,勾了唇角,柔声问道:“陛下是哪里做错了,可曾反省清楚了?”
宋钰把脸往前一递,方便那人的动作,眼神却畏畏缩缩,不敢直视王清盈,“儿臣以后一定会按时喝药,不会再让母后担心了。”
王清盈又问:“还有呢?”
宋钰低下头,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还有什么。
王清盈后退一步,道:“陛下下来吧。”
宋钰快速看了王清盈一眼,估计她不是在生气,才小心翼翼地爬下去,在地上跪下来。
王清盈暼了他一眼,道:“起来,地上凉,到西暖阁去。”
宋钰一怔,站起来的时候腿肚子还在打颤,王清盈没有再理他,向暖阁走去,宋钰连忙快步跟在后面。西暖阁是他在寿延宫最长待的地方,纵使一样的责罚,这里总比其他地方好。
西暖阁四角都安置了凤阳九彩暖炉,冬天时也格外的暖和。现在天气还算凉爽,故没有启用。南面一个大柜子极为显眼,像是太医院放药材的格子柜,占了不小的地方;北边墙上开了一排很小的六角窗户,在墙的最高处,依墙摆着一套桌椅和盆景架;东边的墙上挂着一副字,上面写着:西从芳林舍,而无人语宣。劝君时勤勉,更绿一城春。落款是当朝国辅张川之,他的书法一向为人交口称赞,先帝还在时,还一度出现了“洛阳纸贵”的事件。太后娘娘也甚是喜欢张川之大人的书法,时常同张大人求教一二。
暖阁中间是一张软榻,王清盈坐了上去,回头一看,宋钰又跪了下来。她心里觉得有趣,便对着宋钰招招手:“陛下近来,哀家同陛下说说话。”
宋钰四肢并用地爬过去,跪在王清盈的脚边,仰头看着她,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shi漉漉的,虽然五官还没完全长开,但现在显而易见已是个美少年了。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