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呜残喘向床爬去,猝然又被那有力大手一搂。
泪汗融合,本来梳理得光滑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堪,淫秽之味油然而生。
尘根是第一次被别人碰,初经人世涩又敏感,眼里口水直流,鸿玉借着就紧紧抓着兮禹臂膀呻吟开来,气息紊乱,全数喷撒在男人的锁骨、胸膛上,他声音黏黏糊糊道:“再再下去。”?
“好哥哥,轻”他红了眼角,不待说完,兮禹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大腿放在膝盖上,便顶弄出一阵淫秽的水声。
尘根猛的顶进后,又突然停下来。停留越久,那钝痛就越悠长,那物件愈发胀大,他忍不住一口咬上兮禹的肩膀道:“混账。”
钝痛从后穴沿着脊椎刺激大脑,股瓣仿佛被一刀劈开滚滚鲜血流出。
?????他一时摸不准位置,顾鸿玉急把他手一按自己抬身压了上去狠狠碾了几下,随着一声舒畅的“啊”,脚背绷得笔直,浊白污物就沾染了身下人的衣服。
鸿玉只得连连喘息,如果细看那穴口褶皱是全被撑开呈透明的。
一根铁柱直接扎到最深处,在他脆弱处毫不留情地碾压粉碎。
兮禹知道了敏感点所在,提刀就往那里面凸起的肉粒攻去,又伸出手去揉弄公子胸口茱萸。顾鸿玉仿佛至于水火,欲仙欲死,嗓子都叫哑了,吞口水都疼痛。
顾公子欲哭出泪来,一双细长玉手抓住那相公衣袍道:“我唤你一声好哥哥,你狠狠脔我好不好。”
他趴在鸾鸟红云织绫被上含糊呜咽一声。
“不要”
几叠鸳衾红浪皱。暗觉金钗,磔磔声相扣。
顾公子对他的行为嗤笑一声,又缠缠绵绵吻起来,哪想那相公兴发如狂,一送就去了半根。
不久,鸿玉又动情了舔咬起那脖颈来,一双纤手伸进兮禹的衣襟里撩拨红樱。小倌吐出一口浊气把鸿玉身子往怀里挪,那细细双腿自然缠上了他的腰。
床连着幔帐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一阵天旋地转,他咬着嘴唇发白,双手颤抖撑着床边,臀部不由自主翘起,凶器在里面放肆驰骋甬道激烈碰撞,溅出水花。
白花花的肉体在乱颤,仿佛要活生生叫这如花美人儿落下几分花瓣来。
“古人诚不我欺,”玉面薄红,似醉非醉眯着眼睛,嘴嗔满足感,调子又飘又轻像云烟飘悠入了兮禹的耳朵:“那书上的东西果然精妙有效果真如那记载那般。”越说越小,他听不到后面的话了,纤劲的臂膀环上脖子,舌齿交缠追逐嬉戏,咂咂作响,混着喘息,两具身体胸膛此起彼伏,如火焚烧不堪。
已是天黑时分,风半凉吹入红楼艳门,烛火亮堂,鸿玉望进那倌的眼,竟觉如此夺人心魄,如一弯冷月,又夹着火红摇曳的欲望,灼得人浑身炽热如蚁爬身。
“疼呜”
鸿玉并非第一次,素日也用玉杵亵玩那肉穴,可那一顶着实让他的身体不禁往上弹跳,又立马被那男人抓着腰杆往下一压便双腿颤颤,后背绷直渗出涔涔汗液来,声音也压抑变了调:“嗯”
?那身如白雪,触如丝绸,小倌鬼使神差地握着那粉嫩纤细的玉器撸动起来,随即顾公子闭眼啊啊直叫唤起来,脊背绷得忒直,浑圆的屁股撅的老高。
这磨刀并非消磨火热半分,倒叫这作打磨的人痛苦连连叫喊,快慰从中生来。
顾大公子却笑笑说:“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那玩意儿长这么大的。”然后脱了自己的衣物,白花花的张腿就坐在小倌身上。
那青年一喉哭腔嘤嘤呀呀,好不凄惨。
顾鸿玉想唤他的名字,怎奈身下钝痛无比,只得痛苦扶住男人的肩膀无力摇晃,那把弯刀在鞘里出出进进,合又分,分又合,交合之处结出一圈白沫来,流出的肠液带缕缕血色。
“呜不太深了唔”抓住床单的手骨节泛白,印证了主人有多煎熬难受。
兮禹回神,便慢慢动起来,吻咬青年的下唇,鸿玉哪经得起这样,身子本来敏感,钝痛依然,心中欲火越来越大,快慰不得,巅峰不达。
那棍子钉在里面似得,他现在后悔急了泪水盈眶,躲也躲不开。钝痛带来的快慰让肠道一阵痉挛,身体也抽搐几下,脑中一片空白——
鸿玉被弄的有些痛,乱叫唤开来:“混账东西!疼杀我了你这个混账相公。”
洞中又无润滑略干涩,尘根又直又硬,如打炼淬火钢铁猝然贯入。
引着对方的手来放在自己高烧硬挺的肉棒上,悄声道:“好相公,帮我弄出来。”
“公子”小倌见他堂堂一个公子将秽物纳入口中,未免有些惊世骇俗道。
竟是被操射了
“不不要。”
公子人瘦腰细,面容姣好宛若桃瓣,此时骑坐在上露出脆弱的表情,下面是古色古香的旧檀木床,雕刻朵朵雍容富贵的牡丹,两者相印成辉叫兮禹看着有些失神。
舌包着滚烫的液体卷入口中吞咽下,味道竟如他心中意般令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