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shi淋淋的Yinjing,松软的小rouxue一时有些难以合拢,就那么敞开着,像是一张微微开启的小嘴,性感的“红唇”嘟起,缓缓流出一股浑浊的ye体,呈现出被蹂躏后的凌乱。
靠着谢辉的肩膀喘息了一会儿,呼吸稍稍平复过来,李雨起身摘掉套子,踢了踢他的小腿。
“自己能洗吧?别说我不关心你,喏,这个是专门消炎消肿的,一天三次,记得涂哦。”
说着便丢过来一支小药膏,在谢辉的腹肌上弹了一下,滑落到地面。
谢辉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脑子里其实还是木的,被快感电得回不过魂。
晚自习回来之后,几人在寝室里各自干自己的事。郭凯德上着厕所突然大声嚷嚷起来:“嘿!我就说下午回来厕所里一股怪味!哪个小子在这撸炮呢?都弄墙上了也不知道擦擦!”
谢辉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脸颊瞬间涨红,局促不安地握紧了笔。
郭凯德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一脸猥琐的笑。
“小李子!说,是不是你?下午躲厕所里半天就是搞这个呢吧?还骗我说是便秘哼哼”
李雨挑着一边眉毛,神色是淡定里带着几分戏谑。
“我可没有,你别瞎说哦。小爷至于那么没品在厕所里打飞机吗?”
“寝室里就咱几个,你没有,那——”郭凯德摸着下巴摆出一副神探查案的架势,目光越过李雨扫向另外二人。
“别看我,我刚刚才回来,可什么都不知道。”杨啸然耸肩摊手。
“嗯?那——会是谁呢?”
李雨发出两声闷笑,语调轻快地接道,“谁脸最红就是谁咯~”
感受到背后射来的几道视线,谢辉整个人都僵硬了,从脑门红到脖子根,简直要化身鞭炮当场自爆。
郭凯德憋着笑揽住他的肩膀,“大辉啊,别害臊!嗨,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一点很正常!都是大老爷们儿的,我理解!就是那个啥,咱爽过之后好歹也善个后啊,那玩意沾在墙上也不卫生啊是不是?”
谢辉羞愧地勾着脑袋轻轻点头。
那边郭凯德还在笑嘻嘻地开着玩笑,这边杨啸然却心里一动,抬眼望向了李雨。二人视线相撞,李雨舔了舔嘴唇挑衅似的冲他一扬下巴,那餍足的表情让他立刻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杨啸然眯起眼睛,食指虚点了他一下——好小子,又吃独食!
第二天一天都很平静,谢辉小心地按说明书涂了药,身体恢复得还算可以,虽然还有些红肿痛痒,但至少没有不适到上不了课。
傍晚的时候李雨换了一套时尚的牛仔衣裤,配一双中筒小皮靴,头发打了发胶,整个人像一株吸饱了养分的水仙花一般,灵灵俐俐地飘出了宿舍。
谢辉偷眼看他梳洗打扮的过程,心里有些惊讶又有些赞叹。没想到男孩子也可以花这么长时间弄头发弄脸,但弄完之后又的确是不一样,又Jing致又帅气,容光焕发的,一看就是摩登的都市人。
晚上九点多,杨啸然拎着运动包回到了寝室。
“哟,怎么就你自己?那俩人呢?”
“德子去网吧通宵了,李雨应该是去夜店了吧”
“哦——”杨啸然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调,“这么说,今晚寝室里就咱俩喽?”
莫名地有种不祥的预感,谢辉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没敢接话。
杨啸然靠在椅子上,大爷似的支使他:“哎,把我床上的衣服拿去洗下呗。”
洗衣服这种小事,自然是没问题。
谢辉放下心来,默默爬到他的床铺上收衣服。
然而一口气还没松完,屁股就被宽大的手掌掐住了,杨啸然从背后贴了上来,把他夹在身体与梯子之间,揉着他的一边tunrou低声道:“昨天跟李雨玩得挺好?你俩也太不厚道了吧,自己爽,不带我。”
谢辉过电似的抖了一下,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没没没没有啊!”
“没有?骗鬼子呢?偷着玩也就算了,还想糊弄我,看来得给你点小小的教训了啊~”
说着,手指灵巧地把他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褪了下来,露出里面挺翘饱满的面包屁股,随手拎起一把小尺,冲那rou实圆润的部位抽打起来。
“啊!”
他下手力度不大,一尺子下去只是略微发红的程度,然而来得突然,毫无预警,谢辉猛然受了这一下,没收住音量,发出了一声惊叫。
不等他反应,杨啸然按着他的后背,握着小尺又是一通乱抽。
塑料板击打皮rou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寝室里回荡,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谢辉懵了一瞬,回过神来,慌忙伸手去挡,面颊羞耻地涨红了。
杨啸然抓住他乱动的双手,又来了几下狠的,看到那深色的tunrou瑟缩着泛起一片赤红,这才收了手,丢掉小尺,把勃起的下身贴在他的屁股上摩擦,磨着牙咕哝:
“妈的......你小子是不是练过什么邪功啊,怎么这么招人呢?真想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