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帅哥哥也许是很早就来了,身边已割倒一大片芦苇。此时,正疲倦地靠在芦苇上休息。阳光透过芦苇落在他的刚毅的脸上,轮廓分明,阳刚十足。
"哦,不休息下,过来嘛,我这边的芦苇可壮实着呢?"帅哥道!
黑子的心,卟通卟通跳个不停。但双眼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帅哥哥的阴茎。帅哥哥此时并不知自己的隐私已完全暴露。射完精,帅哥哥坐在芦苇上,点着了一根烟,对着阳光,吐出一个个漂亮又完美的圈
"割多少哩?"帅道道,"俩小朋友叫啥么?"
好久,不见帅哥,二牛哼哼说道:“瞎吹呗,人呢?”
"呵呵,好厉害的一张小嘴!"帅哥嘿嘿一笑:"你们就叫我兵兵吧,我20了,就住芦庄!"兵兵说完,用手往东南方向一指,"你们叫什么哩,现在可以说了吧?呵呵!"
“你真见着了?”
黑子不服气:“你才瞎吹哩,前几天就在这。”
黑子此时真是怕极了,站又不是,蹲又不是。正在尴尬之际,帅哥哥发现了黑子。一看是个小男孩,帅哥哥松了口气。装着啥事也不曾发生的样子,朝黑子吆喝道:“嘿,小朋友,干么哦?也在割芦苇?”黑子不好意思回话,脑子里尽是刚才帅哥哥手淫的画面。低低的,抱起刚割下的那些芦苇,一言不发,捆上芦苇,急急地走了
黑子接话茬.二牛挺起小肚:"叫啥干么跟你说,你自己叫啥哩!"
黑子还在别扭,二牛扯了扯黑子的衣服,拉着黑子往帅哥那方向趟去.
“真的,说胡说,说是王八羔子!”
“大牛哥,你说,大人的硬起来后,一直撸怎么就会有白白的尿喷出?”黑子睁开眼睛把白天的说了一遍。
“我咋知道,也许昨天被我吓了一次吧,今个儿不敢裸体了!”黑子用自己的思维解释着帅哥哥为什么不裸体的缘由。
“那明儿,我和你一起去。”
“哼,没劲。早知这样,我才不来这鬼地方哩!”二牛气哼哼地要离开。
"我
忘神的黑子怔怔躲在那,一不小心,一只脚滑到了水中,发出“哗”的声响。帅哥哥如一只受惊的山鹿,一个转身,飞快穿好了短裤和背心,一手握着镰刀,一副啥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照样叉开又脚,一镰又一镰地割起芦苇!
白洋淀下半夜的月儿有点淡。黑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你干么哦,翻来转去晒咸鱼么?”躺在边的大牛不满地嘀咕道。大牛今年十五了,父母都去南方打工了,临行前,父母不放心顽皮的大牛,把大牛交给了黑子的父母,让黑子的父母代为照看。
又进入了自己找到的这片芦苇。割了一会儿,他似乎又捉到了那远处齐刷刷的割苇声。不知怎的,他心里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心里一慌,把镰刀滚落到水里。黑子赶紧脱了衣裳,光着屁股下水摸起镰刀。但几次下水,都没摸到镰刀,黑子咀丧极了。他钻出水面,光着屁股,把沾透水儿的衣裳放到一个稍高的坡上晒着,太阳越来越毒了,黑子站了起来,往前面看去——唉呀!黑子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子,但黑子实在好奇,心里痒痒了如有好多小虫子儿在挠着他。他轻轻拔开眼前的芦苇,只见,那个光屁股的小伙子正是那天在集上遇到的那位帅哥哥。帅哥哥又是一人在那里,光着屁股,正对着黑子这个方向,双手在自己的阴茎上快速撸动着。黑子长了这么大,可从来没有看见过别人的阴茎勃起的模样,特别是一个帅哥哥。只见帅哥哥的那阴茎好粗好长,红红的大龟头如刚上市的鲜茹头,密集浓黑的阴毛,就像草原上整齐的野草。帅哥哥并不知道自己正对着一个小男孩在表演手淫,在这鬼都不敢来的芦荡深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彩的手淫正在给一个小男孩免费地表演着。突然,帅哥哥的龟头上喷射出一道白练,在阳光下,划个一个漂亮的弧形,落到了淀中。
黑子不好意思回答,总不能说是为了打赌来看他裸体吧.于是,黑子低下头不回话.还是二牛机灵,接过话茬:"嘿哧,是哩,我们正在割芦苇哩!"
灿烂的阳光照耀着白洋淀。那芦苇、芦花被阳光一照,都抹上了一道金粉,到处都闪着光。芦荡深处,风声、水鸟声喧闹个不停。黑子和二牛趟过几弯几道的河岔偷偷埋伏在前几天帅哥出现过的那片芦苇丛中。
“嗯,这几天天天都能见到哩!”
就在黑子和二牛嚷嚷个不停时,黑子突然用手捅了捅二牛,用手一指:“呶,不在那吗?”
话说不远处的帅哥哥,此时早已隐隐约约听到黑子和二牛的争执声了。他用眼神的余光偷偷了瞄了黑子和二牛一眼,心中暗暗好笑:"这俩个毛头小孩,原来是为了今天没看到自己的裸体而争执!"他笑了笑,远远地打着招呼:"俩个小朋友,干么哩,也是割芦苇的?"
“嗯!”
“你不是说他每次都是光屁股的吗?今咋没有?”二牛质问黑子。
“你胡说个啥,明儿还在干活呢,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