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Yin霾</h1>
少年时期的温航,看起来白净孱弱,但他的心智绝对比一般同龄人要成熟的多。他独立地生活,很多事都是自己做主。
现下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我完全没有把握将温航驯服。
我想我有些心浮气躁了,我来来回回走着。
这时候,封闭的门从外面开了,林恩走了进来。
我不由自主看向他的脚下,他也顺着我的视线低了头,而后笑着说:“我换了鞋,你注意到啦?”
他何止换了鞋?他现在穿了一身和我有些配套的衣裳。黑色,有些类似英lun宫廷服饰,肩膀上有金属铆钉和参差的流苏,袖口的扣子个个别致Jing美,闪着细碎的流光。
林恩不算笔挺的站着,腰有点细,显得肩膀宽平,像个衣架子。
我微微叹了口气,颓然坐进沙发里。
其实林恩不过是我重生后认识不到四天的人,然而我对他就是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他这样一笑,我就无法将故作的镇定保持下去。
我的心很乱,也很累。现在距离我重生还不到十天,我却好像已经经历了十年那般。我冲动地想要报复温航,却根本完全没有考虑太多,接下来的路该怎样走?我什么都没想过。
林恩走过来,靠近我坐在沙发的一侧,手肘撑着沙发背,头微微侧着,屈起的右手食指点着太阳xue。
“没信心了?”他眯眼问。
我没有说话,神色想必是黯然的。
林恩就指了指封闭温航的仪器:“你猜他在想什么?”
他指的是温航,我愣了一下,林恩就又说:“在监狱里,犯人犯错是很少体罚的,他们关禁闭。但绝大多数犯人甘愿被打一顿狠得,也不愿意住进那座小黑屋。知道原因吗?”
我看着林恩,他也看着我,神色柔和。
我烦躁的心,竟渐渐平静下来。
是啊,心理的折磨往往比rou体的疼痛更为可怕。
温航的处境绝对比我要艰难的多,他每时每刻都要同心理的恐惧作斗争。七天,对他来说是何等的漫长?我真的没有把握赢他吗?
不,我是有机会的。
从前的他总是泰然自若,万事了若指掌的模样,他从不会如此丧失理智。他声嘶力竭、他伤人自残,统统是他承受不住的表现。
因为害怕自己会屈服,他才强硬。
林恩还说,作为一个旁观者,他发现温航对我已经产生了依赖和敬畏的心理。当然,温航可能也察觉到这一点,正在竭力抵御着。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必须要乘胜追击,才有可能将温航彻底击垮。
要想重塑一个人,必须先打破原来的他。
一个半小时很快便到。
当然,对于温航来说,可能比一个世纪更为漫长难熬。
温航出来的时候,眼睛陷入更长时间的空洞。
头脑可能也一片空白,只呆愣愣坐着。
他脸上都是眼泪,但他自己分明没有察觉到。
直到我抽了他一鞭子,他才茫茫然抬头。
看我的眼神,说不清是恨是怕还是其他。
我走过去把他的口塞取出来,口塞拿出来的时候,他仍旧半张着嘴,很多口水流了出来,他没有闭嘴的意识。那个质地很好的橡胶球,已经满是深深的牙印。
他在我靠近的时候动了动,却明显没有反抗的动作。
我也有些发愣,他不反抗,我就不知道该怎样对他了。
他头发全shi了,脸色惨白,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我坐在沙发上,他低头坐在地上,十分可怜。
我一来动了恻隐之心,二来想试试他,于是大胆将他的束缚衣解开来。
他动也不动,任由我把他的衣服剥光。然后抬起头,睁着双红彤彤的眼,静静看我。
他眼睛shi润,唇也红润晶莹,额上的胎发shishi贴在脸上,分外诱惑。
这是温航,这是那个冷漠高傲的温航!
他现在就像一团柔软的面泥,任我揉捏。
想到这里,我心chao澎湃,呼吸都有些颤抖,我不由得舔了舔下唇,低头朝他吻过去。
他闭了眼,迎合地抬高了下巴。
门外似乎有些响动,我愣了一下,闪神之间就发现温航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那眼睛里竟流露出狰狞的神色。
我心下骇然,想要后退已然来不及,他飞蛾扑火般朝我扑过来,猛地把我按倒在地。
他骑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卡住我的脖颈,全身更加剧烈地哆嗦,一双眼睁得老大,脸上的神色竟有些诡异的沉醉恍惚。
我抓着他的手腕,少年的手腕并不结实,却如同铁钳般半分动摇不得。
一时间呼吸停滞,双眼充血,我甚至听到脖颈骨骼断裂的声响。
我也许会被他掐死!
重生回来,竟又一次死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