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声道:“八点、十一分。”
“2001年8月2日,早上八点十一分。”我一字一顿地重复,心里涌起残忍的快感。
看,温航,你生命的轨迹已经被我改变。
真正的你,应该在远方度假,而现在,却被我囚禁在这里。
为将来的错事接受惩罚,你是不是古今以来的第一人?
早饭只做了粥,米是我之前从家里带出来的。
温航的脸有些肿,吃饭的时候连张嘴都有些费力,我一勺一勺的喂给他,他便默默吞了,也不再反抗。
可眼眶一直红红的,与他平日里高傲的模样相去甚远,无助地有些可怜。
我记得自己曾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女孩,那种近乎愚蠢的善良,相信性本善,相信好人多。可也不过十年,我的心竟变得冷硬如铁,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
看到他这个模样,我没有丝毫的心软。
记得小时候,家里养过一条狼狗,那狼狗性子野,普通的狗链总能被它挣断,我小时候怕狗,越怕它,它便偏偏往身上扑。爷爷没办法,只好狠心叫铁匠专门打了一条特别粗实的狗链,连项圈也是沉铁。这些年过去,狼狗已经去世,那铁链却还在。
我径自去偏房寻了一通,居然被我找到,虽然已经生了锈,但结实依旧,拿在手中十分沉重。
我拖着铁链进屋的时候,温航正趴在地上虚弱喘息,一听到铁链声,猛地抬头,脸色明显变了。
他努力向后缩了缩,屈辱地说:“徐冉!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闭上你的嘴。”我单膝压住他伤痕累累的背,一下子就把铁项圈扣在他的脖子上。
他痛得直吸气,疯了样地不断摇头,边摇边骂:“徐冉你个疯子!我操你……啊……唔……”
我狠狠辗转了下膝盖,他背上的伤口登时裂开,痛得他再也无法出声,只一个劲儿地抖肩。
扯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拉,他便被迫仰起脸来。
男生的皮肤白皙,脖颈细长,肩头泛着白玉般的光晕,与这锈迹斑斑的黑铁融在一起,反倒有种刺激视野的美。
我平声静气地说:“你可以再骂一次试试。”
疼痛使他的眼睛氤氲着水汽,眼看就要落下来,却生生忍住,近乎扭曲地冷笑一声:“徐冉,是你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说完便闭上眼,做出挨打的准备。
敢对我出言不逊,我自然不会轻饶他,却不能随他的思路做。
他怕疼的时候,我就偏偏让他疼。
他觉得羞辱的时候,我便要他更觉羞辱。
我把男生翻过来,面对我躺下。
然后拿出剪刀,一点点剪碎他已经污秽不堪的白体恤。
衣物一片一片剥落,露出少年的胸膛。
他惨白着脸看着我。
震惊、羞辱、痛。
这些神情由别人来做,可能不会好看。他却偏偏平添了生动,平日里的温航,给人的感觉十分冷漠,就连微笑,也融不进眼底。
大概少有人能见到他这幅模样。
我笑了笑,锐利的剪刀尖端沿着男生的小腹慢慢下滑。
“别……”
随着铁链哗啦一声脆响,他猛地翻身,背对着我像虾米一样缩起来。
我扯着他运动短裤的腰线位置,用力向下一拉。
当然,由于麻绳的缠绕,不可能扯得下来,
他却条件反射般低呼了一声,倒像是无辜的良家少女
我则笑出来,拍了拍男生窄窄的胯,剪刀尖端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腿间夹紧的位置。
他绷得很紧,呼吸都有点颤。
我静静等着,等他神经绷紧到不能再紧的时候,快速在他短裤后面剪了个洞,露出一块雪白的臀肉。
他几乎要躺着弹起来,耳根渐渐红了。
我再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按着他的腰,利落地将短裤另一边也剪了个洞,然后扯着链子把他翻过来,揪起腿间柔软的棉布,咔嚓一剪刀!
“啊……”
他近乎痛苦地呼了一声,喘息着半抬起头,傻傻盯着自己的腿间。
我伸过手去,随意地将男生绵软的小东西从里面拿出来,剪口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卡住囊袋的根部。
在我摆弄它的时候,它已经半硬了起来,又用剪刀戳了戳,便见男生红着脸哼了一声,接着那尚还粉嫩的东西,倏地抬起头来,突兀的杵着。
我肆无忌惮地笑出声来。
温航屈辱地抿紧了唇,脸颊红得要滴血,整个身子也开始泛出粉色来。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我扭过头他的脸,一边弹弄他身不由己的祸根,一边问:“还会不听话地骂人吗?”
他皱眉硬挺着,一声不吭。
汗珠顺着鬓角下滑,嘴唇红艳艳的,分外可口。
我情不自禁低头咬他的唇,男生哼了一声,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