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古代(19)那你坐在我身上,自己动</h1>
“今、今天墨夫人来了。” 两人的嘴唇还贴在一起,随着她说的话而轻轻颤动,感觉到木容霎时僵硬住的身体,木卿卿有些慌乱地抱紧了他,“你不可以讨厌我。木容,我喜欢你。”
良久,木容轻轻推开了她的身体,带着凉意的唇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木容知道了。”
额上的触感一瞬即逝,木卿卿看他起身的动作,心里一跳,只感觉抽抽的疼痛。
她扯着他的衣袖,想要将他拽回到床上,“木容,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他定定地看着她,沉默。
“当做我今日及笄的礼物,可以吗?木容……”
他视线向下移,看着纠缠着他不放的葱葱玉指,心里说不出是喜是悲。
他捧在心尖上的小姑娘在她成人的日子里向他表达心意。
他拼尽半身性命想要迎娶的姑娘,却又要嫁给别人。
及笄的礼物?不是都已经拒绝了吗?只是,他却还想再试一次……
“早些歇息吧,很晚了。”这是他第一次将她的手从他的衣袖上扯下。
看他真的要离开,木卿卿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向前扑去抱住了木容。
“唔——”忍痛的闷哼声从木容紧抿的双唇溢出,他面色一僵,像是没料到她会直接扑到自己身上,有些慌乱地掩饰道:“小姐莫要着凉了,快歇息吧。”
虽然那个闷哼声很小,但作为始作俑者,在此时极为安静的夜里,那声突兀的闷哼声,木卿卿还是不负某人望得听的一清二楚,突然又联想到他刚刚所说的彩礼,心头隐隐地有些不安。
她伸手摸向他的衣襟,却被他握住手腕止住了动作,“木容,你坐在床上别动。”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木卿卿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低着头目光专注的她,于是错过了木容眼中一瞬即逝的郁黑色。
没有木容的阻挠,木卿卿对于脱掉他的衣服这件事可谓是得心应手。
果然……
“你、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什么时候的事?”
她微颤的手隔着空气,想碰又不敢碰。 抛开他身上那些零零碎碎的细小伤痕不说,从胸腔蔓延到小腹上方的位置上,同时有着两道交叉着的异常可怖的伤痕,一道是新的还未愈合的伤口,血rou模糊;一道是刚刚结痂不久的伤口,堪堪贴着心脏的位置滑过。
“木容,是不是很疼……”声音有些颤抖,鼻头涌上的酸意怎么也止不住,他这呆瓜!明明告诉过他他的的这具身体属于她,他还居然敢把这身体伤得这么重,何时他身负着重伤却一点都没有告诉她,还若无其事地每天在她身边。
木容低头看她,这一刻的她为他而紧蹙眉头,一双已经泛起泪花的水眸里满满的都是因自己而起的心疼,心里奔涌的是因为她的心疼而得来的扭曲快感,“无碍的。”
“怎么会无碍呢……对了!药!伤药!我去拿药给你……”她急急忙忙地跳下床,也不顾赤着的脚,直直就跑去拿伤药了。
木容嘴角擒着一抹极淡的笑意,早知道这样能让她如此地关心自己,来之前他就自己再添上几道伤口了,也不至于知道今晚被她那话伤到后,才想起这个主意。
被温柔小意地伺候着上了药,期间还难以忍耐疼痛地发出几声闷哼,又换来木卿卿更为小心翼翼的动作和心疼担忧的神态,木容心里被甜得发涩,又酸又疼。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木卿卿整个上身都缠着他的左臂,小小的身体只能依偎在他身侧,害怕碰到他的伤口。
平躺在满是她的气息的床上,鼻尖传来独属于她的丝丝幽香,木容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墨发,极好的触感让他松不开手,“只是帮人做了些事情而已,不经意被暗伤到了。”
木卿卿被他这漫不经心的语气气到,恨恨地咬着他的肩膀,因为害怕被衣服沾到还未被吸收的药,木容如今的上身一直都是赤裸的状态,硬邦邦的rou被她一点都不舍得使力的牙齿咬着,不像是惩罚,倒像是挑逗地逗弄sao痒。
“别咬了,很痒。”再被她这样“惩罚”下去,他禁欲了快半个月的身体可就把持不住了。
“是伤口痒了……流氓!” 潘然醒悟他的“痒”是什么意思,木卿卿脸上一红,恼羞成怒的冲他娇嗔起来。
将她如丝绸般光滑的墨发攥在手心,细细地感受那种惹人心醉的触感,他轻轻开口,语气淡然得好像他真的就只是随口一问,“小姐是不是对墨公子也有很深的念想?”
微微一怔,木卿卿似是下了极大决心,她松开缠着他的手臂,翻身一跨,翘tun直接贴在他的小腹下方,“木容,在我洞房花烛夜的晚上,你猜会发生些什么事?”
早在她身体动作的瞬间,木容就悄悄松开了她的墨发,听到她的话,本来升起的一两分旖旎欲念瞬间被冰冻,闭上双眼,缓了下心神,“木容猜不出来。”他极力想伪装成淡然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