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没睡的顾凡饥肠辘辘地推开房门,没有听到熟悉的问候,也没有食物的香气。
顾凡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连续熬夜通宵好几天后的大脑跟许久没上过油的破铜烂铁也没什么两样,他丝毫没发现家里的异样,全当陈卓只是起晚了。
好可惜,结婚一周年的日子竟然看不到穿着围裙忙碌的陈卓,本来还想给他一个惊喜(吓)呢。
为了这一天,顾凡可以说是做足了准备。特别定做的衣服贴合着他的身体,勾勒出了一段完美的腰身,布料从胯骨便开始高开衩,露出两条笔直的腿,大红的色调配上繁复Jing致的花纹,更衬托他肤色的雪白,细节部位的微小暴露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这套衣服是他专程托对古代史有所研究的设计师制作的,今天凌晨才匆匆送来。据说服饰几千年前的名称为“旗袍”,现在早已不为人们所熟知,再渊博的古史学家也只能模拟个大概,好在那位设计师有自己独到的想法,整套衣服穿在身上的效果相当惊艳。
顾凡很满意的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装扮,除了有点像女人的衣服,穿起来有点娘炮以外,其他都挺好。
他很熟练地往客厅沙发上一躺,身前身后两片布料欲迎还拒般的遮掩住了两条长腿,一副十足的“接客小姐”样。
“我的客人还不来啊。”
兴奋之后的困倦席卷而来,顾凡哈欠连天地枕在靠垫上,在意识渐渐淡出的那一刻,一种诡异的、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有些脊背发凉。
是风吗......
挺大的屋子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呼出的空气——太沉寂了。没有了熟悉的果香味,他睡得并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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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门被轻轻敲响。
屋内传来了巨大的动静,急躁的脚步,桌椅翻倒......陈卓有些僵硬的立在一旁,好让识别系统捕捉不到自己的面孔,敲打大腿的手企图掩饰内心的忐忑。
门被粗暴的推开了,一个人影几乎是飞扑着冲出来,却没料到扑了个空。
飞扬的裙摆将它的鲜红刺进了陈卓的眼睛。
“女人?”虽说心生怀疑,陈卓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摔倒在地上。陈卓伸手去挡,结果错估了重量只得借力将那人揽入怀中。
将那人扶正后,一双泛着水雾的眼睛直勾勾地瞪向陈卓。只比自己矮半头的身高让陈卓一瞬间呆滞了。
“顾......凡?你怎么穿成......唔!”
一个完全不温柔的吻将他的疑问堵了回去。顾凡下嘴毫不留情,像是饿狼一般的啃咬让两人的嘴里弥漫起了铁锈味。舌头很娴熟的滑进陈卓的口腔,舔舐着他敏感的软腭。
就在陈卓意乱情迷之时,顾凡用力地推开他,将他抵到了墙上。
陈卓的嘴唇水润诱人,嘴角还沾染上了他擦的口红。
“你干什么去了?”
顾凡诘问的语气让陈卓的脸一下子黑了。“你不如先说说你这半个月都瞒着我在干些什么。”
我能干什么?不就起早贪黑准备结婚纪念日......“陈卓?怎么哭了?”
“哭个屁。”陈卓挥开顾凡摸上脸颊的手,“把我晾在一旁半个月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就先告起状来了。”
顾凡没看错,陈卓的眼角红红的,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委屈。感情是因为自己这半个月太冷淡让陈卓误会了。
顾凡坏笑着抚上他的腰际,不安分的手指一路向上摸索捉住了饱满的ru头。“结婚纪念日嘛,我们不吵架。”
陈卓哼出了声,半个月没得到发泄的身体很快就颤抖着渴望更用力的抚慰,没用一会,上面下面都淌出了水,一片泥泞。
陈卓躲躲闪闪的眼神无处落脚,顾凡今天是刻意化过妆的。也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手艺,眼尾那一挑淡红看着煞是勾人,让那双桃花眼有了几分魄力。再加上Jing致又有些古怪的服饰,让顾凡尽显与平常不同的妖冶美感,看得陈卓脸颊绯红,感觉......像被女人强暴一样。
顾凡粗暴地扯开陈卓的衣服,鼓胀的胸肌弹出来,蹦掉了一颗纽扣。
顾凡没少玩弄这个部位,两粒ru珠像熟透的樱桃一般,比一年前更红更大,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星星点点甘甜的ruye。
“自己玩过了?怎么肿的这么高。”
“还不是因为你老是......啊!”
顾凡一口含住ru粒,他并不急着吮吸,只是轻轻用牙齿在ru晕上啃咬,留下了不规整的红痕,灵巧的舌头舔过顶端的凹陷。陈卓难耐地圈住顾凡的背,想把鼓胀到发疼的胸部再往里送送。
顾凡的手在旁边轻轻一拢,大量的ruye便如注般溅射出来。ru头这种东西是越玩越敏感,ruye也是越刺激越多,像顾凡这样做爱必不放过两粒果实,陈卓的胸部已经不能用敏感来形容。
“真是yIn荡。”顾凡狠狠吸了一下ru尖,将膝盖顶入他的腿间,让他无从逃脱。陈卓的身子一下子僵直了,他穿的裤子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