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张威荣摇摇头:“我来时吃过了。”
叶木青“哦”了一声。
朱威荣往四下里张望一会儿,皱着眉头说道:“你这里太破了,还透风,别在这儿开了,我给你一间东间的铺子,你去开间饭铺,再雇个人去打理,不用亲自去忙。”
叶木青看着他笑了笑,摇摇头:“不用了,这间铺子就挺好。”
朱威荣看着叶木青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一直想着让你过上好日子,但是我的钱一直不够多,现在我有了,多得我花不完的钱,我想给你不好吗?”<br> 叶木青仍旧摇头:“你有再多的钱也只是你的钱呀,我喜欢自己一点点挣。”
张威荣无奈地说道:“你还是固执。”
说罢,他起身离开了。
朱威荣刚离开不久,郭义便带着一个瘦得像猴的人闯进来了。
这两人也是今非昔比,身上的衣裳都是簇新簇新的,说话嗓门比以前更大了。
郭义指着叶木青说道:“叶家妹子,我今儿过来好心指点你,我们荣弟如今可是今非昔比,想必你也听说了吧,荣弟才是真正的朱家大少爷,朱炎那厮是个冒牌货,好在这货聪明,跟耗子似的躲着不出来,要不然,我打死他。”郭义发了一顿狠又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我要指点你的是,荣弟情况跟以前不同了,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说别的,就那府里的丫头一个个如花似玉的,争着抢着要服侍他,也就荣弟还念着旧情,你也该见好就收,别再端着了。”
叶木青冷冷地瞥了一眼郭义,说道:“我要是像你说的懂得见好就好,在朱炎还是朱少爷我就该答应他的提亲了。我们八字不和,见面就吵。希望郭大哥以后行行好,别再在我面前出现了。”
郭义一而再而三的被叶木青奚落挑衅,此时再也按捺不住,火冒三丈地指着叶木青就骂:“你以为你是谁呀?再三再四不给我面子,要不是因为你是个女人,又是荣弟的女人,我早一巴掌打飞了你。”他的身材本就高大威猛,面相又凶,这么一发火特别有威慑力,把旁边的瘦猴样的男子吓得够呛,赶紧又拉又劝地:“义哥,咱们好男不跟女斗,别跟她一般见识。”
叶木青手里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菜刀,大声说道:“你们赶紧走,以后别再来我这里了。”
郭义骂骂咧咧:“老子再也不来了,以后你求着老子来老子也不来,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叶木青冷淡地说道:“快走,不送。”
郭义终于离开了,饭铺里安静下来。
叶木青放下菜刀,双手拄着桌子支撑着疲倦的身体。
今年的天实在太冷,叶木青又支撑了半个多月,终于决定关门回家。
叶大姑本想留着多住几天,但叶木青执意要回去,叶大姑只好不再挽留。
回到家里,平氏一见她回来就埋怨道:“你咋这时候回来了?我还准备让你二姐去找你,顺便在你大姑家多住几天呢。”
叶木青道:“天太冷了,我的身体支撑不住了。”
平氏一听说她身体支撑不住,又赶紧嘘寒问暖,再不提刚才的事了。
还没到晌午,平氏就张罗着去灶房做饭。
堂屋里太冷,就灶房最暖和,于是一家几口都挤到灶房里去了。叶木香和平氏在灶上做饭,叶木莲和叶荣檀在灶下烧火,叶木青也近火坐着听平氏和叶木莲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让叶木青意外的是,平氏并未提及朱张两家的事,难道说她还不知道消息?她稍稍一想也明白了,他们村离县城也不算近,而且他们家又住得偏僻,这个时代的消息本来就传播得慢,估计是还没到传到这里来呢。既然她还不知道,她就不说了。
平氏又说道:“对了,前些日子朱少爷打发人来了,说算命先生说他今年有灾,不宜议亲,想等到明年再说。你跟娘说说,你们俩是不是闹气了?”
叶木青赶紧说道:“没有闹气,算命先生说得对,朱少爷今年流年不利,前些日子受了重伤。”
平氏惊诧道:“老天,我还不知道呢。你咋不让人告诉我呀。”
“离这么远,我让谁告诉你呀。不过没事了,只是皮rou伤。”虽然这么说,但平氏还是心疼不已。
不过,让叶木青纳闷的是,赵江和王铁头他们不是跟张威荣走得很近吗?他们俩应该时常来家里呀,怎么就没跟她娘说呢。
想到这里,叶木青便随口问道:“对了,娘,铁头哥和赵江他们最近时常来吧?”
一提到王铁头的名字,叶木香的脸便刷地一下红了。一旁的叶木莲促狭地偷笑不已。
平氏笑道:“你走后就来了一次,他们去外地做零工去了,跟赵江还有那谁一起去的,说多要多攒点钱。这孩子就是踏实能干。”
不多时,饭做熟了。叶木青喝了两碗面片汤下肚,冻得发僵的身体才渐渐暖和起来。
叶木青回家后的夜里就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清晨推门一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