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执意他的医术,他可不敢,太医连忙道:“青鱼姑娘,臣六岁开始学医,那鼠药之味太过特殊,就算计量很少,但也一闻便知。”
“是吗?但那瓶药的确不是我的。”她眉头微皱,显得有些无辜,“翠青,将门关上,帘子拉上。”
翠青照做,陆幽然问道:“妹妹,你这是作何?”
“姐姐,妹妹这鼠药可与其它鼠药不一样,妹妹在里面混合了荧光粉,荧光粉在白日之时,并无法察觉,但是一到了晚上,便会闪闪发光。妹妹不似太医那般医术高明,但是现在请所有人将手都伸出来,谁的手掌有光,谁便是将药瓶放入妹妹被子中,想要陷害妹妹的人。”
陆幽然一时语噎,想不到陆蔓蔓还有这一招。
她高声道:“翠青、追尘、流星,你们可好好检查一下,谁的手上有荧光。”
太医已是伸出了自己的手,他的手掌在昏暗中,发出浅绿色的光芒。
夏璇将手藏在袖子里面,若是她此时伸手,便会立即被发现,但是现在门窗已是关死,若是她想逃离,必定会打开一扇窗,到时候光线进来,她也很快便会被抓住,再说了,屋外全是内务阁的太监,她就算武功高强,这次也无处可逃。
陆幽然眼神凌厉地看向夏璇,低声骂了一句,“废物。”
翠青这才明白了陆蔓蔓不慌不忙的理由,她顿时来了信心,高声道:“姑娘,少了一双手,有人故意藏着自己的手。”
“如此,看来凶手就藏在我们这些人身边了。各位为了自己的清白,还请左右看看,究竟是谁没有将手伸出来。有人想要害我,我必定将此事禀告圣上。”
大家都知青鱼深得圣上宠爱,若是暗地出手,谁都乐意,但是明着来,她们又不是傻子。
有人道:“夏璇侍卫,你为何不将手伸出来?”
“我”
夏璇并不擅长撒谎,她无法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手便被人硬生生地从袖子中拉了出来,一双手发着绿光。
陆幽然眼色一狠,“夏璇,本宫念你是跟着本宫嫁过来的人,便给你一个机会,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夏璇跪下,“并无人指使。”
“无人指使?”
“是。”
“你是本宫身边的贴身侍女,你若说无人指使,便是暗中指向是本宫的指使,你这是故意抹黑本宫。”
陆幽然,她还想扭曲事实的真像,还在暗示夏璇。
门窗已被打开,李氏从袖子之中拿出茶杯,“皇后娘娘,现场并不止婉昭仪的那一个杯子有毒,臣妇的这个茶杯已然有毒。但是臣妇这个茶杯,青鱼姑娘并未碰过。也就是说,在场的茶杯之中,只有臣妇与母亲的茶杯是有毒的。”
“陆夫人想说什么?”
“臣妇怀疑,斟茶的宫女有问题。”
陆幽然脸色难看,但是此时她已经骑虎难下,这么多人都看着,她必须要继续走下去,否则就是不打自招。
“宣斟茶宫女。”
不一会儿,斟茶的宫女被带了上来,知道事情暴露,斟茶宫女怕得要命,她一边磕头,一边哭诉,“皇后娘娘饶命。”
陆幽然厉声道:“为何谋害青鱼姑娘?”
“皇后娘娘,奴婢不曾谋害青鱼姑娘。”
“还敢嘴硬,拖下去,打到她招为止。”
宫女被拖了下去,“皇后呜呜”
她的嘴被捂住,还想说什么,只能听见呜呜的声音,板子打在身体上,传出阵阵的闷响。陆幽然,这是想直接打死她,杀人灭口。
陆蔓蔓道:“皇后塞住她的嘴,她就算想招,也说不出。皇后这般做,真是让妹妹茫然。”
陆幽然淡然笑着,“还不是怕那低贱的宫女叫喊之声太过难听,扰了本宫的清净。”
她现在就摆出一副架子,我是皇后,我说了算。就算我没理,但是谁敢阻拦?
“得了,妹妹不想追究,打也打了,便将那宫女放了。零星宫若是死了人,妹妹只觉得夜里慎人。”
“好呀!”陆幽然虽说好,但是并未让人住手,屋内的所有人听着那声音,便也打着冷颤,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情与皇后脱不了干系,皇后这样做,是想杀人灭口。
不一会儿,屋外已是没了“呜呜”的声音,只有板子打在rou体上的闷响,一侍卫来报,“娘娘,犯人已经死了。”
陆幽然轻描淡写道:“死了便死了,胆敢谋害青鱼妹妹的人,死了也好。将她的尸体拖出去扔了。”
众人这才出去,看见宫女的下半身已经被打烂,人被拖走了,但是地上还是有一滩醒目的血迹。
众人不免觉得浑身发寒,这心来的皇后,可太狠了。
陆幽然从陆蔓蔓身边走过,她淡淡说道:“妹妹,不小心弄脏了你的院子,待会儿本宫便让几个宫女进来将这里打扫了。若是无事,本宫先离去了。”
“不必。”
皇后携众人离去,李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