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用过膳,李执带他去自己寝殿后的大浴池。泡在热乎乎的水里,氤氲的热气让一切变得朦胧起来,梓玉帮李执擦澡,他虽清瘦却肌rou分明,强健有力,李执则趁这大好机会抚摸她玲珑娇躯下每寸滑嫩肌肤,等不及到床上,分开她的腿儿让其跨坐在自己身上便开始有力的驰骋。
第二天日上三竿,梓玉感到肚子饿幽幽醒来,体验到何为“小别胜新婚”,支起发酸的手臂看着身边还在呼呼大睡的男人感到累并幸福着。轻手轻脚地下床打算去找点吃的,一开门就见高行之含笑的看着他,一副一切他知道的神情,顿时红了脸。点了下头,打算略过他去厨房,被他叫住“还记得你先前和我说过的那个女人吗?我去查过了,是同一个人。”
“什么同一个人?”李执问。
“爷怎么醒了,我正想去厨房找点吃的来”,梓玉走到李执身边,说道。
“是先前卢姑娘和我说虞勇夫人长得像猎头贺婆娘,我便去查了,的确是同一个人”高行之回道。
“这事你怎么没和我说过?以后要先和我说知不知道,你不能有事瞒着我”李执低头对着梓玉说道。
“嗯,我知道啦”,梓玉乖乖说。
高行之对自家爷连这种醋都吃感到满头黑线,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转移话题道“爷,现在怎么办?我要不要去知会声虞勇。”
李执沉思道:“这事你去说反倒是我们生起是非了,也许虞勇早已知晓私下解决了也说不定?毕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边走边看吧!”
高行之拱手告退,临走前还投下爆炸性的一句话“对了,你特地给我做的糕点我全吃完啦,谢谢你哦,非常美味”,说完马上闪人。
“本王觉得夫人该解释下给别的男人特地做糕点这件事”,还故意加重“特地”两个字。梓玉百口莫辩,还没吃上一口饭又被某个妒火攻心的男人拉近房间。
接下来的几日,两个人像新婚夫妇一样天天粘腻在一起,一同看书、对弈、赏月,逗小迟玩耍,日日耳鬓厮磨、夜夜同枕共眠,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因为科举制度创新的事皇上赏赐了好多金元宝、珠宝、丝绸、绫罗绸缎等,李执一股脑儿全给了梓玉不容她推脱,还义正言辞说出两点理由,其一创新的点子原就是梓玉想出来的,其二她作为准王妃以后这些事都是她分内的事现在开始练练手。梓玉把金元宝放进李执床下原先已放五十两银子的木箱子里,又跑去和福叔商量,想着把丝绸拿来给李执和小迟各做两套衣裳,绸缎给府里的小厮丫鬟每人做一件背心,现在天气虽热,但早晚风大,稍不注意容易得风寒,有件背心又轻便又保暖。
福叔摸了摸白胡子道“梓玉丫头啊,人人都想到了,那你自己怎么不做几件衣服啊”
“福叔,我衣服够穿啦,”她皱皱鼻子,悄悄对他说“其实是我嫌这些布料花纹太花里胡哨,我不爱这些的”
福叔笑道:“你这丫头,就随你吧,只是也不能太亏了你,这样,给你爹娘也做一套,宫里的裁缝总比外面市井上的好些。”
梓玉想起她爹娘自过年后没再添过新衣服便应允了,双手合十“我代爹娘谢过福叔。”
一日,梓玉正在给李执按摩头皮,后者躺在她的大腿上舒服的眯起眼睛。高行之在门口敲门打破这静谧温馨时光,“爷,出事了!”
“进来吧”李执不爽地说。
高行之硬着头皮推门而入,低着头拱手报告“爷,虞勇那个夫人出大事了,她后来的男人人称猎头贺不知怎么知道虞勇夫人就是他婆娘,上门要人,被虞勇打了一顿,现在告到京兆尹孟赋品孟大人那边去,还到处散布不利于爷的谣言,说爷纵容下属仗势欺人,夺人妻子、破坏家庭。”
“岂有此理,虞勇人呢?”李执坐起来问。
“被京兆尹孟大人请去问话了”高行之答道。
“你让他一从孟赋品那儿出来就过来本王这儿,另外,”李执沉思道“既然知道虞勇和本王的关系,必定朝中有人指使,把背后的人给我挖出来!”
“是”高行之领命而去。
李执还想躺下去发现梓玉已经爬下榻穿鞋子了,便问道:“你干嘛去?”
“我得去潼潼瑶瑶那儿,家中出那么大变故,两个小家伙肯定吓坏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疾步出门。留李执再那儿郁闷,自己总排在小孩子后面。
从马车下来,一路飞奔到将军府大堂,还未走近,便听到虞勇大声斥责声,进门,果然见他一手叉腰一手挥着马鞭在质问云娘,后者低着头缩着肩一个劲地啜泣。梓玉想去找潼潼和瑶瑶,眼尖看到两个小家伙半掩着窗帘躲在角落惊恐的神情,明显被吓坏了,赶紧跑过去抱住他们想把他们带出去。潼潼却拉住帘子不肯走,突然推开她往前冲,梓玉摔了个踉跄,回头看到潼潼把云娘护在身下,眼见虞勇高举的鞭子就要挥下去,想也没想冲上去身体伏在潼潼小小的身体上面,立马觉得一阵刺痛袭来。
李执进来看到这阵仗,立马火了“虞勇,你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