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
南宫木开开心心地接了过来,大口的喝了一口汤,可他还没吞进去,就极没形象地喷了出来。
有些甚至溅到了唐麦芽脸上,可她似乎并不在意,反而笑了。
南宫木喝了一口汤,感觉到不符合自己的要求,立马不乐意了:“师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唐麦芽挑了挑眉:“我变成什么样了?”
南宫木生气地将那碗rou汤,往唐麦芽面前一推:“师父教导我们,医者仁心,诚信为本,你开这药膳坊,偷工减料,也不怕遇到懂行的坏了名声。”
若不是知道南宫木有问题,唐麦芽听他这番话,绝对不会怀疑他病了。
“我哪里偷工减料了?”唐麦芽顿了顿又道:“一定是师兄尝错了,要不你再试一口?”
“哼,这羊rou煲,最好用土黄芪,你竟然用药农种植的黄芪代替,是也不是?”
南宫木将唐麦芽推过来的羊rou汤,又推了回去,虎着脸明显是气急了。
可他这表现却取悦了其他三人,虽然现如今他不似以前一般,一闻就能辨别出来,但能尝出来也是不错的。
那锅羊rou煲本来就是唐麦芽自己要吃的,她吃不惯土黄芪的味儿,才换来药农种的,这不临时见到南宫木她便试试他。
南宫木见他们几人不认错,反而笑了,他不高兴了,虎起脸来,学着这个月师父教育他的办法:“芽儿,伸手。”
唐麦芽哪里知道他现如今的脾性,他如今这般,也只能按着师父的意思,尽量顺着他。
她乖乖的伸手,一脸疑惑地看着南宫木。
南宫木看也不看她,完全不给她逃的机会,对着唐麦芽的手打了三下。
打完后,他努力学着师父虎着脸的模样,严肃道:“改是不改?能不能再弄虚作假?”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这时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儿,那硬生生装出来的严肃,莫名戳中笑点。
然而,唐麦芽石化了!木师兄居然把她当成五六岁的娃儿一样,打她掌心教育她。
等不到她的认错,南宫木急了,他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了,把师妹疼傻了。
以前师父打他老痛了,可是师妹那错,坚决不能原谅。
所以他虽然心疼,还是虎着脸问道:“错了没?”
但明显声音小了许多,还带着一点心虚。
唐麦芽这会儿总算回魂了,她努力让自己做出一副认错的好孩子的样子:“师兄我错了,我该一定改,以后再也不给自己用药农的黄芪了。”
说着说着,她顿了顿,看向南宫木带着一丝讨好:“可是,师兄,我能不能慢慢改,你知道我不爱土黄芪的味儿。”
她自己喝的?这下换南宫木没底气了。
他心中直道完了完了完了,自己没有问清楚事实,就打了小师妹,那不是成了师父口中不讲是非曲直的小人了吗?
这样,不好!师父不喜欢!该怎么办?怎么办?
南宫木四处瞄了瞄,想起来了后厨门口有一道白墙,他也不回答完唐麦芽的申请,就一闪身到了那堵墙边,贴身而站。
其他三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完全不明白他这是要干嘛!
他们三人跟了过去,南宫宇看见他这般模样,努力憋着笑道:“师弟,你这是什么新功夫?”
南宫木见他笑自己,翻了翻眼皮不理他,他看向唐麦芽,伸出自己的手:“师妹你打回来吧!我不讲是非曲直,发自己站。”
罚……罚站?
他这话确实是惊到了其他三人!
那可是小时候他们不听话,师父才那么罚他们的。如今南宫木都已是七尺男儿了,在这罚站?
这实在是……
相比于一脸憋笑的其他二人,唐麦芽显然清醒多了,她轻咳一声:“那……那啥,师兄咱们商量一下好吗?”
这会儿,南宫木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直接了当道:“不行,你打吧!师父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能改就是师父的好徒弟。”
他默默地在心里补了一句这样,师父是不是就会把那些宝贝,还给自己了?
见他这样坚持,唐麦芽没法子,只能伸手打了他五下。
“呐,方才你打了我三下,现在我打了你五下,我占了便宜了,你可以不用罚站了。”
唐麦芽以为自己这样做了,南宫木可以改变主意。
然而谁知道,他竟然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说话算话,不能言而无信。”
唐麦芽还想再说些什么,倒是陶渊楠阻止了她。他只说算了,南宫木愿意站就让他站着,如今他这样,只怕是说不通的。
唐麦芽想了想也是,便也不再坚持了,她想起来陶渊楠他们似乎有什么事要跟她说,只是被南宫木的事耽误了。
“你们是不是有事要说?”
陶渊楠听她终于提起了,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南宫木:“是呀,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