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不过是卖个面子。
但白帝却是他们的克星,而白帝能降服他们的手段又何止是一个金钵。
“渊岐,你若我上天打听一下?”
“你不能去,天界卑鄙,出尔反尔已司空见惯!你去了也没用!”
凤无邪不再言语,他隐约觉得此事和他有关,他当时决定留在凤泽宫说的那么坚定,后来还是一意孤行的跟渊歧回了深海。
肃容和云涯岂会轻易放过深海。
“渊歧……”
黑袍男子转身,看他神情冷郁忙将他揽进怀中:“不要担心,此事我来解决。”
他的父兄被抓,与凤无邪无关,奈何现在爱屋及乌,念及渊歧心中的焦虑他也并不好受:“此事……”
“八太子殿下!八太子殿下啊!”外头慌慌张张跑进来只老乌gui。
渊歧一见便厉声问道:“找到了?”
☆、自欺欺人
“找到了?”
“魔尊大人和怀玉真人找到了,在北海极地,我水族兵将进不去,传不了话啊,这可如何是好?”
渊歧听找到了便松了口气:“你先下去!”
“是!”
他轻轻拍了拍凤无邪的肩:“找到就好,白帝以魔尊之罪牵连深海,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去找夜帝谈谈。若天帝是故意与我深海为难,我就是将无极山劈开也要把人救出来!你和我一起去北海吗?”
凤无邪一怔,神色呆了一呆,父兄不在身边,他似乎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独当一面的神龙之君。
“我不去,北海太冷。”
渊歧看他似乎被自己影响的心事重重不甚高兴的样子,便低笑一声抱了他的腰身在他耳畔落下一个轻吻。
宽慰他道:“那便在宫里好好睡一觉,说不定你醒了,万事皆安。”
凤无邪有点委屈,作为一只凤凰,他的要求不高,与自己所爱之人自由生活,就算不会生蛋,不会有后嗣,但他们只要有彼此就够了,可现在天不遂人愿,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好事多磨?
“你当本君是你吗,除了睡觉没什么其他的爱好。”说完之后又觉说的不妥,微微将头扭到一边。
此时渊歧眼中的凤无邪更显娇羞迷人,忍不住在他脸颊又连落下几个shishi的吻,最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了嘱咐宫里的水族照顾好凤无邪。
渊歧一走,凤无邪便轻轻呼出一口凉气,手中祭出一个灵印,估算了一下身体里魔尊的灵气大概还有多少,。
还好,没有还给魔尊,否则他现在上天都有困难。
如是想着已然出了深海,直奔九重天而去。
南天门守卫一看凤无邪来了纷纷让开一条道,脸上赔着笑,一声声凤君叫的甚为恭谨。
沿着那条让开的路向前看去,凤无邪一眼看到大太子肃容,他身披万道金光站在那儿,似乎等他多时。
白衣委地,黑发如墨,丹凤眼角微微一挑,凤无邪已然走到肃容面前。
“你放魔尊离开就是为了今日?你为何非要对深海下这样的毒手?”
肃容神色平静,既没有以往的谦逊沉稳,也没有癫狂痴情。
“毒手?和他们对你所作所为比起来,我这,算什么毒手?”
凤无邪冷笑,清华冷冽:“这不过是你自我安慰的借口,本君虽然失忆,但还分得清善恶!”
肃容上前一把攥了他的手腕:“这个暂且不提,凤君不妨说说自己为何而来?”
凤无邪不再言语,与他目光直直对视,一个痴缠的让人揪心,一个冷漠的如冰窟雪窖。
“你怎样才能放过深海?”
“深海伺机放出魔尊,居心叵测,我如何能放?!”
“那日是你亲口答应了本君,魔尊一事不再追究!”
“你也曾答应我今后留在天上!”
肃容突然抓狂的表情有些狰狞,看的凤无邪蹙紧眉心。
他用力甩开那人的钳制,他白皙的皓腕之上已然烙下一圈红色的印记。
“大太子何必自欺欺人,就算我人留在天上,心也在海里。”
肃容不说话,只抬手想要去碰他的后脑,却被他急急躲开。
肃容眯了眸子问他:“那你又为何不敢拔出金针?岂不也是在自欺欺人!”
“不为何,只是不想!”
“你是不是担心拔出金针之后发现自己愚不可及!和那深海之龙的种种都愚蠢!可笑!滑稽!”
“住嘴!”凤无邪一声怒喝:“若要本君拔出金针也可,本君要那深海一族平安!拔出金针之后,本君要去要留就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
肃容神情严肃的点头:“好!我也向你保证,今后绝对不会干涉你的去留!”
凤无邪大话已经说出口了,又不能出尔反尔,只能暗地里攥紧了手心。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现在看来,渊歧应该已经从北海回来了,若发现他不见了,不知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