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犯事怪谁都不知的蠢人。”就直愣愣的看着南羽的忘忧,吐出话语想刺的南逐能放开南羽。
“就事论事,若是关于你的事,我情愿做蠢人,谁犯错,谁的身边人跟着遭殃。我知你极有义气,你看那桌上,有两杯酒,是我新做好的桂花酿,我说这时节啊,就该喝桂花酿,你尝尝?”
此时忘忧已经被侍从压着跪在南羽身边,眼前便有张小桌,桌上放着两杯桂花酿,但忘忧却不懂了,为何在这时却给他们两人喝酒。
“一杯只是桂花酿,但另一杯……掺的药散就是你上月尝到的那种。”
话音刚落,忘忧就青白了脸色。
上月,南逐从一西域商人手中买来了个药散,说是一剂掺入半碗水,房事前闻上几遍,短时间便会让闻的人行为异常主动,若论效用,与烟花之地清白身刚开苞时服用的药散同效。这还仅是闻的,若喝下,则会立马发作,三次即可成瘾,但不论是闻还是服用,发作时虽神志不清,事后却记得一清二楚。
“想好要哪杯了吗,不如让南羽先选。”
“等等,我来,都由我喝。”按住南羽要拿起酒杯的手,不理会南羽略显气愤的表情。
“把南羽带到左边那椅子上坐下。”南逐左侧六个侍从,右侧六个侍从,加上压着南羽和忘忧的,偏厅内一共十六个侍从。
“我们……回房再喝可好。”
“你若不喝我便差人端去给南羽喝。”
忘忧被人松开一只手臂,两杯接连喝下,两个侍从立马退下站到南逐身边,原本压着南羽的两人,将南羽按在椅子上,紧紧地。
药效发作几乎与忘忧放下杯子的时间相同,只见忘忧脖子与脸皆泛起红chao,他跪在地上极快的速度解开了自己的外袍与里衣,全身光裸,手不知做着什么动作,侍从把椅子搬到忘忧身边,南逐走下来,坐上之后,向忘忧伸手,忘忧自然地走了过来,稍微解开了些衣物,手动作着就坐在南逐身上,上下起伏,口中不断发出声音,扶着南逐的肩膀,跟随着身体最原始的感觉,南逐不动作,不说话,只是伸手握着忘忧的腰间。
整个偏厅一阵寂静,南羽瞪大眼睛,满脸惊讶。
未到半个小时,药效过去了,忘忧人一软倒在南逐身上,还是最开始的姿势,南逐就着这样的姿势将忘忧抱了起来,往房里走去,幸好偏厅与房间相隔也就一走廊。
刚一触到床铺将忘忧放下,不顾他是否醒着,手握忘忧双腿将他拖来,动作了起来。
那天之后忘忧仍如同未逃跑之前一般被锁在床榻上,每月喝着由王大夫配的药,但鲜少讲话,与南羽,与南逐。
每日想着阁主会发现他被南逐囚禁着,然后,向南府讨要回他,但南逐早已差人模仿他前三封信的字体和文法给寻渊阁阁主传信,那边,并无起疑。
“忘忧,忘忧醒醒,你脸色怎么那么差,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吗。”苏宛童摇醒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忘忧,手指着窗外说,”已经到琼月了。”
☆、琼月
马车行驶到城中,下了车,苏宛童的眼前是一个与叶川截然不同的地方,如果把叶川比作一个人类,那么一定是个温婉可人,衣着清秀朴素,内心却充满对生活的热情的女子。但琼月不是,也引用如上比喻的话,琼月则是,豪爽泼辣,衣着华丽,外热内冷的女子。一切都新奇无比。
苏易在一旁已吵着要吃糕点和桃花酒了,拽着苏宛童袖子就要往前走。苏宛童不发话看了一眼忘忧,果然忘忧面露难色,于是苏宛童叫他去城门小贩处买上几串糖葫芦来,又伸手一指河边的客栈说,买完去那,等到忘忧转身去小贩那时,苏宛童才掏出碎银交给苏易,并让林凤锦陪同他去南府的酒楼买苏易想吃的,他会在那客栈等他们。
众人分道,苏宛童猜三人不会很快回来,于是不急着往客栈走去,沿着河道观察起了城中百姓,几乎所有碰见苏宛童的人都只是看一眼立马转头不敢接着瞟,远处走来几个穿着练功服的人,等走近了一看,腰间腰带缠着是绣有”南”字的腰带。
莫非是南府的人?
“大少爷,您今日不是去城外办事了吗,怎么换了衣服回来了。”领头人开口问道。
“城外无事,我便回来了,你们去哪。”
“您今早不是吩咐我们去前些日子得来的林府搜殷石吗。”
苏宛童本还想问,殷石何用,恐露了马脚便挥挥手让他们接着去,自己赶紧往客栈走去了。
到了客栈要了三间上房,又下楼找了张桌,点了不少的菜,却只看见忘忧慢慢走来。
“我已开了三间上房,你,凤锦各一间,我和苏易一间,可好?”
忘忧点头示意,放下手中三串蜡纸包裹的糖葫芦,差小二拿了个空盘来,刚一放上盘子,苏宛童就拿了一串吃起来,只一口就紧闭眼睛,喊着:”酸死了!”
“现在还没到山楂的季节。”
“那就是说还得过几月?那还是吃外面的糖皮吧。你想不想尝尝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