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现。是故,偶尔撞见,两老也只当没看见,任由小夫妻俩肆意笑闹,只要别在明晨面前上演这个桥段,污了小孩子的眼,便随他们,两老一概不管。
随着简明宇生辰一日日临近,钟庆然对简明宇的动作越发大。白天还好,晚间,那是逮着空,就要亲昵一番。钟庆然一点都不掩饰,光明正大说是提前演练一二,以免到时候慌了手脚,留下糟糕的体验,至此畏惧房事。两人都还年轻,失了这个乐趣,以后那大好年华可怎么消磨?
简明宇又岂是那等好糊弄之人?他这么配合,不过是心悦钟庆然罢了。要换一个人,还指不定日子过成什么样。
两人有说有笑间,时间便一晃而过。
“唳!唳!”
空中传来两声嘹亮的鹰啼,钟庆然收起懒散的姿态,进到院中,仰望天空。两个小黑点,以极快的速度划过长空,瞬息间,便靠近福城。
钟庆然微眯着眸子,嘴角一勾,笑意漫上心头。不等他有所行动,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哨声。钟庆然侧头,正好和简明宇撞上,四目相对间,传递着只有他们自己清楚的意思。这一刻,刚转暖的天气,似乎变得有些灼热。
点白和鸣雷的到来,打破了不知不觉陷入旖旎的气氛。钟庆然收慑心神,将目光放在昂着头围着两人转悠,摆出一副邀功姿态的鸣雷身上。
简明宇把手放在鸣雷头顶,轻轻摩挲着它近乎黑色的羽毛,好一番夸赞后,才转身进了厨房。这可是他家大功臣,必须给予相应的奖励。
钟庆然可没有这个好待遇,两只鹰面对它时,总是一边嫌弃,一边又亲近他。鸣雷除了任务归来接受他的示好外,转过身又矜持地将脑袋别进羽毛下,傲然站立在鹰架上,不再搭理他。
对此,钟庆然早就习以为常,该如何还如何。别看两只鹰这么不稀罕他,真要是他碰上麻烦,它们可不会无动于衷,怕是第一时间就会飞过来帮忙,它们就是这么别扭。
钟庆然将箱子搬进堂屋,随后便来到鹰架前,伸出双手去解鸣雷身上绑缚着的带子。如此大的动静,鸣雷却半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维持此前的姿势,任由钟庆然在它身上随意施为。
钟庆然眼底氤氲出一抹笑意,却忍着没有笑出声,不然,麻烦就大了。点白和鸣雷脾气可不小,得罪它们,就要有几天不得清静,搞不好白天会连明宇的衣衫都沾不着边。
口袋不大,里边除了放置信件纸张外,只有各种口味的rou干。去的时候,口袋装得很满,回来时只有瘪瘪一层。
钟庆然将信件拆开,边走边看,等他踱步到堂屋时,已差不多看完。把信纸一合,他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占据大半张桌子的木箱。
里面的物品他已大致知晓,只是光一个名称没有实物来得震撼,钟庆然即便心中有数,依然免不了好奇。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目前,家中就他和明宇两人,瞧着离饭点不远,这点时间他等得起,不如就将礼品,留到一家人齐聚的时候再拆。
没让钟庆然多等,先是童氏,稍后是钟老爷子,还没到黄昏时分,除了在书院就读的简明晨外,钟庆然一家人算是齐活。
钟庆然收到过好几次三皇子让人准备的礼,好东西着实见过一些。可饶是这般,在场几人,包括钟庆然在内,依然被震撼到。
茶叶之类还好说,品质再好,起码外观上并不引人注目,要是那不识货之人,说不定还会忽略它。但像锦缎首饰之类,只要不眼瞎,即便判断不出有多金贵,至少是个人都知道这是好东西。
在场之中,三个是大老爷们,被珠宝首饰和绫罗绸缎,在阳光下闪耀的炫目光辉晃花眼后,很快便回过神来。童氏则不然,她陷得比较深。这倒不是童氏眼皮子浅,实是跟她自小受到的耳提面命有关。男女教育不同,成长环境大相径庭,看重的事物区别也大。在大周朝,有几个女子不喜欢这些?
到底童氏上了年纪,对这些已经没有太多追求,愣神一会后,神色也就恢复正常。
“这些东西好是好,就是穿戴上身也没处显摆。”童氏生出些许怅然之情,许是想到什么,当即闭紧嘴巴,再没下文,还佯装很开心地和简明宇开始分门别类归置礼品。
钟庆然知道,童氏那一声叹息代表的意思,他也相当配合,只当没听见,继续和钟老爷子拆包。茶叶烟丝贵重药材,可谓是应有尽有,要不是鸣雷不能全额负重,数量恐怕不会仅只这么一点。
这些都是死物,最让钟庆然看重的还是那一包种子和两张图纸。种子就不用说了,他离开边城时就交代过,那两张图纸却是意外之喜。一张是中型战船,一张是大型弩,都是极为实用的装备,给城卫队配备后,福城武力会再上一个新台阶。
三皇子,不,如今已然荣登大宝,该称之为一国之君,他也没有亏本。钟庆然送过去的东西,给他带去的利益,只会更大。物品或方子还在其次,最为重要的,反而是他提供的一则有关动物异变的消息。
有了心理准备,起码大周国主不会两眼一抹黑,至少能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