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你快跑,我拦住他。”白昱猛地一转身,伸出爪子勾就要往那人脸上招呼。
修长的手指从背后伸过,将他拦腰抱住,拖向自己的怀里。
“好了,没事。”唐衍安抚地揉揉他的肚子,一脸无奈地看向拿着叉子的老头,“师父,你别吓唬他了,他胆子小。”
作者有话要说: 倒2
☆、完
“这你都能认出来?”老头放下叉子,摘掉伪装的帽子,又捋了捋胡子,再看这人,不是孙无涯还会是谁。
“师父?”白昱一脸蒙圈。
孙无涯揉了揉白昱的毛脑袋:“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不是我说,该减肥了啊,我抱你回来差点闪了腰。”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
“不是跟你说不用找我的么。”
“不找行吗,要是万一你被什么奇奇怪怪的网恋大妈骗走了呢。”
“你个倒霉孩子就不盼我点好。”
师徒二人一起围到炉子边,白昱畏在唐衍怀里,继续之前的话题。
“要不是算出来你命里有此一劫,我至于跑到这深山老林喂虫子么。”孙无涯看看徒弟,“小白眼狼还挤兑我。”
唐衍嘟哝道:“摔一跤怎么就有此一劫了。”
孙无涯挠挠胡子:“那山坡下面就是万丈悬崖,从上面看不见什么,下面都是锋利的大石头,要不是我提前扎好了网子,你俩早死了。”
那山坡十分shi滑,孙无涯又是这把年纪,在下面布置网子肯定不容易,唐衍讨好地凑过去,给师父捶腿:“我不是心疼您么。”
孙无涯佯装生气,傲娇地抬抬下巴,唐衍捶的更卖力了,还踢了踢白昱。
白昱心领神会,窜到另一边,用爪子给孙无涯踩腿。
“行了,我不在的这一年家里都怎么样了?”
唐衍捡着重要的跟师父交代了一下,特别说明了一下Yin间的乱子和他开的培训班。
闻言孙无涯点点头:“大难当前合该齐心协力,你做的很好。至于北Yin大帝所说的同胞兄弟,我似乎知道在哪里。”
“在哪?”
“从这里沿着小溪逆流而上,有一处山谷,夏天时周围植物茂盛,唯独那里寸草不生,而且谷口似有有结界,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进不去。”
师徒二人一聊就聊到了快天亮,简单吃了点东西,又匆匆睡下。
等唐衍再醒来时,屋里有浓郁的烤rou香气。
孙无涯在炉子上烤了一只鸡,最原始的叫花鸡做法,敲开泥壳,香气扑鼻。
唐衍的肚子咕咕叫。
“醒了?过来吃吧,不够屋后还有,都是山里的野鸡,味道可香了。”
白昱连续两周没吃到鸡rou,口水已经兜不住了,顺着嘴角往下滴。
唐衍看了眼他:“我说你怎么说往这边走时幸福的味道呢,合着闻见鸡味了。”
白昱踩了踩爪子,扬起鼻子往前凑。
“变回来吧,这吃着多不方便,也没水给你洗毛毛。”
“不是我不想,我变不回来,我是不是肚子饿了没力气?”
唐衍往屋里扫了一圈:“不是,屋里有阵法。”
孙无涯笑着看自己徒弟:“解得了吗,办不到就喊两句好听的。”
唐衍:“呵,这有什么难的。”
唐衍变动了屋里的几个摆设,又从门梁上面摸下一张符纸:“你现在试试。”
“好了。”白昱眨巴着大眼,给自己搬了一个小凳子过来,长腿盘好,乖巧地坐在孙无涯旁边,盯着他手里的鸡。
孙无涯一边投喂他,一边跟他打听家里的情况,爷俩聊得还挺投机的。
吃饱喝足,孙无涯留在小屋里接应,唐衍和白昱照着他指的方向继续上路。
有走了差不多大半天的样子,隐约能瞧见那片山谷,怎么说呢,就像中年男人头顶上的地中海,在一片茂盛的森林里十分显眼。
“我好像有点同情那个小鬼王了。”唐衍抬头看着空中的虫子和小鸟都绕着那个地方飞,“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连个活物喘气的都见不到。”
这结界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限制二人通行,俩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山谷深处好像有个山洞,里面传来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唐衍和白昱摸到洞口,瞬间就愣住了。
这虽然是个山洞,可里面家具一应俱全,欧式的四柱吊床,真皮沙发,还有全套的音响放映设备。
沙发上蹲坐着一人,周身上下被黑气缠绕,看不清容貌。
对面的65寸大彩电正放着一部电视剧,女演员痛哭流涕地求老公不要和自己离婚,男演员不为所动。
那人手里捧着一个游戏机,也不抬头,听着电视里面的内容嗤之以鼻:“傻X,你老公有外遇了,比你美比你年轻……艹,又死了。”
原本以为小鬼王被这压在昆仑山是受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