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京他父亲过去姘头的事么,能顺着查下去吗?”
沉夏看了希声一眼,说:“目前怀疑和庄夫人有关,不如……拿点东西回来,李恩京和那个庄小少爷长的有六七分像,只要取到他的DNA和张瑾然的对比一下,就什么都明了了!”
“呃……这个,有点不合规矩啊。”方跃有些为难。
“那你觉得,你明着要,他们会同意让你验DNA?”沉夏翻白眼横他。
方跃警惕地看了看周围,见没有其他人听见,便低声说:“好,那就麻烦你们两个去了!听说今晚庄家要举办一场酒会,我想……你们混进去是肯定没问题的。”
“废话,我还指望你去不成?”说着,推着希声要走。
希声转过身,把沉夏搂进怀里。
沉夏仰起脸瞧他,推了推他,却推不动,希声把他搂得很紧,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都失了焦距。
“希声!”沉夏掐他手,“你怎么回事啊?今天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呢?”
“哦……在想案子。”希声在心里琢磨,不如今晚就把事情说了吧,唉……“晚上真要去庄家的酒会?”
“嗯,还要想办法接近庄卓群。”拍了拍他的脸,沉夏觉得他Jing神好多了,才放下手来。两人不以为然地继续搂着往前走,走了好一会,才发觉周围的警察都在对他们行注目礼,沉夏觉得很不自然,推了推希声的胳膊。
希声却是更搂进了些,说:“我搂我哥怎么了,兄弟俩感情好怎么了?又不碍着他们!”
事实上,相对于沈月琮不是自己老爸,他对于沉夏不是自己亲生哥哥这件事更难接受,不过,这也意味着他们并没有乱lun,说起来这是好事,自己应该高兴的吧?!可为什么,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的难过……
沉夏被霸道地搂住,隐约感觉到了希声的某种不安,犹豫了一会,心说一不做二不休,管别人怎么看呢!一抬手,顺着希声的腰间滑过去,搂住了他的腰。
希声倒是一惊,只觉得腰间被沉夏柔韧的手臂环住,心口上意外的结出一粒粒的细密果子,碾过来碾过去。一颗心晃动得厉害,都不在原位上了跳动了。
距离晚间庄家的酒宴还有一段时间,兄弟俩便回家一趟,换好了一身行头,这次希声和沉夏都穿了修身掐腰的白西服,只不过,沉夏在领口别了一朵紫红色的花朵式样的胸针,走起路来,花瓣若隐若现,将他白皙清润的脸庞衬得颇为妖娆。希声戴的是黑色领结,不过没有系上,就那么随意的垂着,增添了些许不羁的味道。
“对于庄卓群我没什么了解,他母亲倒是知道一点,她是庄氏总裁的第三任老婆,据说,他前两任老婆还给他留了三个儿子。”茹霄听说他们要去庄家参加酒宴,想必他们是带着目的的,便提了一句。
沉夏咋了咋舌:“这庄家老子,太不像话了,这要争起来遗产,四个儿子还不打起来?”
“哦,这倒不会。庄总裁可谓是很有远见的,他早立了遗嘱,每个儿子都有一份,还挺公平的,只不过,庄氏集团的股份还没分……恐怕他是要留个庄卓群的。”递给他们俩一人一碗莲子羹,茹霄眼梢高挑着说:“现今的庄夫人很有些手段,把庄卓群培养得很出色,为人很低调不说,他在经商方面确实比他三个哥哥有天分多了。”
“嗯……那这人有什么喜好没有?知己知彼最好,我们容易接近他。”希声说得坦白。
茹霄想了想,说:“听说他喜欢音乐,歌唱得挺不错。”
“这样啊,那容易。”沉夏笑着瞄希声,眯着眼笑:“希声,哦?”
希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望天。
“对了,明天你们不忙的话,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就在醉江楼,随意些,就不去大酒店了。”见他们准备要走,茹霄急忙说。
见沉夏闷声不答,希声拉住他的手,笑着问:“爸明天能出院了?”
“嗯,又不是伤了腿不能走了,自然能出院的,这两天也不过是做做全身检查。”茹霄一手一个搂在怀里,说:“沉夏,希声,你爸……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
沉夏似笑非笑地掀开眼皮,“他有什么话想说,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
茹霄一下子被噎住,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身后,沈月琮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到沉夏面前,手臂已经抬起来,却还是放了下去,看着沉夏低垂的眉眼,说:“沉夏,对不起……作为父亲,我一直以来都很羞愧。你妈的事,我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但至少给我一次机会,和我吃一顿饭吧。这顿饭之后……我们不知道多久,还能再见了……”
希声在背后,握着沉夏的腕子。
沉默良久,沉夏低低地应了声“好”。
沈月琮喜不自胜地侧过身子,对茹霄说:“霄,你开车送他们去吧,酒宴上难免要喝酒,希声自己开车不方便。”
茹霄也高兴地弯起嘴角,见希声望着沈月琮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就先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