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始抽送,而是抬起乔铭易的双腿,让他盘上自己的腰,然后低下头对儿子说:“抱紧我。”
乔铭易不明就里,被快感席卷的身体下意识地服从命令,双臂缠上乔元礼的肩膀,紧接着,身体便腾空了。
乔元礼抱起他,就着Yinjing还插在xue中的姿势走向阳台。乔铭易大惊:“你要干什么!”
“不喜欢阳台?”乔元礼笑着亲他,被他躲开。
“别……被人看见怎么办……”
“刚才还那么主动,现在就怕了?”
乔铭易面红耳赤:“在屋里怎么玩都没关系,但是别在外面……”
乔元礼体谅他的顾虑,毕竟不是自己家,不能太放肆,便将乔铭易抵在墙上,狠狠地吻上去。乔铭易像八爪鱼一样攀着乔元礼,生怕掉下去。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胸前是火热的躯体,身体悬空了,所有重量都压在下体。重力让养父的性器深深楔进他体内,从没有进得这么深过,仿佛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
乔元礼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分身被包裹的绝妙感受,接着开始浅浅地抽送。Yinjing稍稍离开xue口,再重重地捣回去,摩挲着敏感地带,搅动着柔媚的肠rou,带出大股的yIn水,将两人下身沾shi。
乔铭易微弱地呻yin起来,因为怕被庄园里的人听见,只能强忍着尖叫的冲动。这种自下而上被贯穿的感觉激得他连灵魂都在颤抖,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后xue,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能引出他原始本能的欲望。
xue中抽送的幅度慢慢加大,随着yIn水越来越多,抽插时也越来越轻松。乔铭易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浪叫出声,一口咬住乔元礼的肩膀。乔元礼闷哼一声,抱紧养子的tun部,一阵急插猛送,rou体拍打声和黏腻shi滑的水声甚至盖过了两人压抑的喘息。
乔铭易被干得晕头转向,四肢发软,抱不住乔元礼了,便被放下地,仍然背靠着墙,乔元礼高高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继续干。
后面太过舒服,以至于前面根本碰都没碰一下便射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有Jing神……”乔铭易气喘连连。他射过之后往往要很久才能再次硬起来,乔元礼却如同永远不知疲倦一样,在他里面顶个不停。
“得抓紧把五年的份补回来才行。”乔元礼亲了亲他的肩膀,让他换成双手撑着墙的姿势,扶着他的腰从后面再度捅入。
乔铭易被他反反复复用好几个姿势Cao干,最后连站都站不稳,被乔元礼抱回床上继续上。明明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后xue却仍然不知餍足地吞吐着rou棒。他只能自行扒开tunrou,尽量拉伸xue口,方便乔元礼进出。
做了不知多久,他实在撑不住了,拽着乔元礼的胳膊糯糯地喊了一声“爸爸”,声音带着哭腔:“做不动了……真做不动了……以后再……”
乔元礼怜爱地蹭蹭他的脸颊:“以后再补回来。”
他加快冲刺的速度,Yinjing将溢出xue口的yInye打成泡沫。Jingye迸射而出的刹那,乔铭易绷直身体,内壁被热ye浇灌的感觉使他攀上高峰,就在那极致的快乐中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已由乔元礼帮他清理干净了。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爸爸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淡淡的金色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为乔元礼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
如果每一天都这样,那该多好。
入睡时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
第10章
父子俩在酒庄住了两天,等乔铭易恢复体力,他们便动身返回巴黎。何和夫妇恰巧也度蜜月回来了,安娜立刻重返职场,马不停蹄地致电乔铭易,请他牵线搭桥。
乔铭易非常热心,替安娜说了许多好话,乔元礼挨不住养子的嘴炮,答应和安娜见一面。
安娜订了一家高级咖啡厅,据说是大革命时代开到今天的老字号,请乔元礼过去谈项目。乔铭易对他们的生意不感兴趣,这天便自由活动。
在附近的博物馆逛了逛,晚上回酒店的餐厅吃饭。刚吃到一半,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总算找到你了。”背后传来一个令人不快的声音。
“你这人怎么Yin魂不散啊!”乔铭易怒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裴子莘。
“我来找过你们好几次了,酒店说你们没退房,但是人没回来。今天可算见到面了。”裴子莘腋下夹着一个档案袋,大喇喇地在他对面坐下,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你和元礼……和好了?”
乔铭易的外表与数日之前别无二致,身上却荡漾着一种“熟透了”的气质,宛如秋日成熟的甜美果实,早就被乔元礼从头到尾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留了。
他微微红了脸,羞愤地说:“关你屁事,你是太平洋警察啊管那么宽?”
裴子莘左右张望:“元礼呢?没跟你一起?”
“出去谈生意了。”
裴子莘脸色微变:“和安娜?”
乔铭易惊讶:“你怎么知道?安娜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