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吐了口血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有点愧疚,最近游戏玩的失了心智,就好像一位皇帝偏于女色不理朝政,然后上朝了也是勉强为之,对于此种情况我甚至想了结自己,所以你们尽情的批评我吧,我这个渣渣好像对什么都是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导致兴趣爱好偏多,然而Jing通的却一项也无。——鄙人致歉信奉上
☆、变故(三)
老头子曾经对我说过,他能在这个染缸里混上四十年绝对不是侥幸,如果这点小风浪都躲不过去那他当初就不会选这条路,我先前深感不屑,直到昨天我才意识到我算是淹死了。
梁培他就是我心中的那口染缸,我什么准备也没做就跳进去了,直到昨天我才发现身体溃烂,百孔千疮。
这不长期压抑昨晚全吐出来我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梁培心肠倒是铁打的,见我那样眉头都不皱一下,冷冷的看了我几眼云淡风轻地上楼去了,我上卫生间呕了几口血,上楼时梁培正下来,他眼也不眨地走了,我拖着步子进房间,躺床上彻夜未眠,既然这样水火不容,那还为什么非得要去喜欢?
隔天我跟没事人一样把梅春接回了家,他瘦了不少,连看我的目光也有些变了。
“这去年还跟个孩子似的,今年怎么成这副德性了?”梅春穿着我带过来的军装,为了缓和气氛打趣道。
“经过生离又差点死别,我还能装傻吗?”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明明依旧是潇洒的作态,可看见他脸上都没啥rou我又有些心疼。
“得,别这么沉重,现在螃蟹正肥回家吃几蒸笼我就补回来了。”梅春说完眯着眼打嗑睡。
我转弯变道,城郊的空气就是比市区好,经过长达三十二天的坚持,老头子终于同意我调回来了,而陈凡他就像只跟屁虫似的,再次做我的副手,我为了让自己无欲无求命令下属每天给我备三斤坚果放桌上,刚回老巢必定得跟院里一把手打声招呼,去的路上碰见了吴慎,他看了眼陈凡,把我拉到榕树底下小声说道:“你身边这人我看着身板并不像做副手的样子。”
“那必须,他每天就给我削水果剥壳,是保姆。”我推了推吴慎,玩笑道:“就算是监视的,我也问心无愧不是。”
“得,你清楚就好,反正我们出去有事别带着他就成,你自己也严实点。”吴慎进了办公楼,我望着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我找高老吃了顿饭,跟银行那边通气后以赵寒夫的名义把二环西街的老城区盘了下来,至于梁培他既然可以赚大钱那我秦灿为什么不呢?等他们那些人把外围的肥rou吃的差不多了,我正好能捡两块Jingrou过过瘾。
吴纯他老爹Jing神抖擞地站门口等我,给我的预算是八位数三开头,我摆手,他有些为难的说道:“年底时要清账,这些我大可以不上报,可再多就有些困难了。”
“你只需要在接下来的几个月跟市规划那边打声招呼,就说环保部门那边开口了,最近空气不达标,城东那边工程必须停掉,至于承包商?他们拿不到钱自然会闹,你赶紧出国度个假,回来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我交待完毕,临走时从口袋抽了张照片压在他桌上,厅长又如何?有了把柄在人手上,跟狗又有什么区别,就不清楚吴纯知道他老爹还有这种癖好后会不会脸色大变。
项目可以拖着,可人还是要吃饭的,梁培找卫砚帮忙地皮是可以拿到手,安置房差不多全在一期,其间还有三分之二的贷款,他能到手的也不过三成,如果开发二期又得找银行拿钱,可现在被强停只能先把承包商拖着,底下的人不干活还是得给钱,不然还得再来次招标甚是麻烦,毕竟复工明确时间不清楚,那开发商只得再度亏损。
我看了眼报表,梁培挂牌上市的那支股票涨势正猛,短短几个月他还投资了药材和钢铁,收益还算可观,我打电话问赵寒夫二环那边民众情况,对于我抛出的条件有百分之九十的人接受,毕竟我也不是来坑蒙拐骗的,他们那房子我不拆迟早会被收回产权,到时候哪里有现成的房子赔给他们。
我上金屋找苏善荣喝了两杯,不知道明天情况会如何,苏善荣看着我摇了摇头,叹息道:“秦灿你丫变的够快的,去年还为他要毙了我,现在又巴不得害死人家。”
“赚钱不都这样,大家公平竞争而已,要论害人我可比不上你。”我让酒保给我加了两块冰,喝下去还微微打了个寒颤,苏善荣转了转尾戒,我咳嗽道:“还他妈没忘呢?杀人眼都不眨在我面前玩他妈深情?”
“我该忘吗?”苏善荣疑惑的望着我,我反问:“你这句话出来就证明你已经有选择了。”
“我这么自私的人。”苏善荣在板凳上转了两圈,眼睛有些发红。
“也就吴慎那傻逼任你利用,你他妈再这样估计喜欢你的都得死。”我放下酒杯出门,晚上气温已经下来了,取车这段路上我竟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星期五那天陈凡把报纸递我,大版面让我既惊又喜,张加居然被评为优秀青年模范,我吐了口唾沫,以前看过那本书怎么写的?好像是只要你想,人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