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公主以茶代酒吧。”
公主特别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他是喝多喝傻了吧?公主殿下一挥手:“坐。”
他乖乖坐过去,只见公主把酒杯里的酒饮尽,然后贴上他的唇,一点点渡过去,温怀光算了算公主怀孕的日子,三个多月了!
太好了!他Jing神一震,把刚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抛之脑后,专心和她接吻,舌尖缠舌尖,怎么销魂怎么来。
分开的时候,公主娇喘微微,面颊绯红,眼波迷离,醉人极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开始往下,把扣子一个个咬开来,速度居然还挺快的,公主里面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内衣,映衬得肌肤愈发雪白,他一舔一咬,就把她所有的感觉撩拨起来了,没一会儿呢,衣服都落地上了,公主捂着肚子提醒:“当心。”
“没事。”温怀光吻了吻她的后颈,“我们换个姿势,来。”他鼓励她,“坐上来。”公主犹豫了一会儿,一咬牙,跨着慢慢坐了上去,一个多月没做,两个人都有点儿急迫,公主嘤咛了一声,满面红chao,温怀光躺在那儿不方便动,搂着她的腰,让她慢慢动起来。
公主身娇rou贵,一次结束便实在累得慌,这样的体力劳动明显不适合公主殿下,温怀光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侧躺着,他从背后进去,公主没试过这个:“会痛么?”
他亲着她光滑白皙的后背,保证道:“如果难受就马上出来。”他遇上公主的事情都是十二万分的小心,公主很信任他,放松了身体:“嗯。”
片刻之后,他有些担心:“怎么样?”
公主咬着被角不说话,眼眸里都能滴出水来,这一看他就知道答案了,轻轻一笑,动了一动,诱惑她:“公主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嘛?”尾音像是在撒娇讨夸奖,公主忍不住要笑,结果一松口吧,他又是那么一下,她笑声还没出来,娇yin先漫出来了。
那简直不像是她自己的声音,公主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又把被角咬上了,温怀光听了觉得那简直抵过一切媚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哀求她:“公主,喊出来,我喜欢。”
公主咬了咬唇,波光粼粼的杏眼朦朦胧胧的,她把被子一角盖在脸上,然后断断续续的呻~yin声就透了出来,温怀光亲了亲她的后颈,心想以后又可以尝试新花样了。
实在是好福利啊,不愧是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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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不用去敬茶不用去拍戏,温怀光只想了一秒钟,就决定抱着公主继续睡,她以前更喜欢从后面被抱着,比较有安全感,但在怀孕之后就爱和他面对面睡了,好像肚子在中间更安全似的。
公主多好看啊,他想,越看越欢喜,从眉毛开始亲到脖颈,越看越开心,成亲了——他就不记得已经早早领了证了,古人的毛病,得理解——公主就算是他的妻子了。
夫妻夫妻,同心一体,多好。这是他的公主,他的爱妻。
“一大清早就听见你傻笑。”公主被他时不时的笑声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他笑得无比灿烂耀眼,让她心里都欢喜起来,嗔道,“笑什么呢?”
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畔喊了一声:“夫人!”想想觉得不过瘾,又来一句,“娘子,”然后什么称呼都出来了,“媳妇儿,老婆,亲爱的。”
公主rou麻都rou麻死了,拍他:“发什么神经呢。”
“我的公主。”到最后还是觉得公主叫着最喜欢,“我的。”他强调。
公主终于知道他在兴奋个什么劲儿了,她打了个哈欠:“嗯,你的,夫君大人,让我再睡一会儿行不行?”
温怀光马上闭了嘴,规规矩矩抱住她,还轻轻拍着:“睡吧睡吧,我永远在。”
公主这一觉可算是睡饱了,睡醒了就饿,这里不比温怀光的小公寓,地方大着呢,佣人也请了十几个,都由新管家罗兰兰管着,井井有条,一点儿都不显乱,还有一个家庭医生三天过来看一次,护理二十四小时照顾着,公主完全可以安心养胎。
温怀光给她穿好衣裳,公主觉得奇怪:“我怎么觉得好像少了点儿什么呢。”
他动作顿了顿,然后去柜子里抽出一个小匣子递给公主,公主挺奇怪的,接过来一看,里头又是一个小锦囊,她抽开带子,取出里面的一方罗帕。
然后她怔住了,好半天才道:“这是……落红?”洁白的帕子上有几点血渍,颜色鲜艳如初,据说只有处子的落红颜色才不会变暗,始终鲜红。
温怀光怪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公主想起来当初那一夜之后她腰酸背痛的,而且满腹心事,也没注意那么多,似乎那一夜他是把一块帕子垫在了下面以防其他宫女看见,然后他是收起来了?还一藏就藏了那么久?
关键是,他们能带到现代来的,也就死那一天穿的一套衣裳,换言之,他是一直贴身放着?公主想想就笑了:“一直收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