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磨,可要是命没了,他们攒那些做什么?给别人做嫁衣裳?当然更重要的是,嘴上说着不信,说的正大光明,可到底是不是有亏心事儿,他们自己心里清楚着呢,说到底还是心虚了,他们不可不想让鬼神惦记上。那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对吧!
所以啊,那什么打砸抢的一时间就好像少了不少,那什么□□之类的也减轻了激烈程度。前些时候刚流行起来的什么细铁丝挂大牌的折磨人的手段也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至于什么上山?什么砸庙挖坟?这个更是参与人员日日递减,到了有一天,有几个在山里不知道哪家祖坟附近准备再次来一次清理的时候,一团鬼火闪过,一阵Yin风吹起,立马吓傻了好几个,跌跌撞撞回家后又病倒了两个,至此,这缺德事儿算是几乎没有了!再积极革,命也没有小命重要啊!更不用说这几个本来就是为了人家那祖坟地里的陪葬品去的,说到底啥革,命,啥觉悟啊,还不是贪财闹的?
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可以说在一定的范围内已经是沸沸扬扬了,甚至还有逐步往外扩散的迹象,很多人这个时候几乎都已经忘了这事儿最初的起因,甚至后来那什么拿了坟地里元宝生了大病的一系列新鲜事儿都已经压过了最初那鬼宅的风头。最初的一切都不再引人瞩目了。只有几个人,再时隔一周之后重新聚了起来,说起了这个事儿。
“从没想过,原来这硝石还能这么玩,阿灿,你小子原来这么鬼,以前怎么就藏着掖着不说呢,不说旁的,以后这夏天咱们做点冰棍什么的,也能换不少钱的。”
顾建国最是忍不住,顺带还暴露了几分财迷的特征,恩,这个好像是和阿米成为亲密兄妹之后被开发的新特征,属于水和墨的关系,所以阿灿应该也比较类似,就大哥不说二哥了。
只是这再贪财,那也要有个底线,如果涉及到安全,那就不成了,这不是阿灿立马就不同意了。
“这事儿可别说出去啊,弄的像是戏法式的一出来,眼尖的谁知道会不会联想呢,说不得什么时候人家就会怀疑上我了。”
“别啊,这次不是没露陷嘛,除了那寿被上有冰,别的地方别人也看不到啊,就是那些个门啊,窗啊,用冰黏住的地方有,咱们放的巧妙,不仔细看也不一定注意到,关键是用的也不大,那么一点子冰,山风吹到早上,别说冰了,就是化下来的水渍也早就吹干,没了痕迹。你也太小心了些。”
别看顾建国大大咧咧的上来就说道钱的事儿,可实际上人家也是挺仔细一人,早就想了无数遍可能性了,基本没有漏洞才这么说的,不然当他傻啊!
“要说还是阿米厉害,那药配的,合着那些武侠里的都是真的,才那么点了一炷香,整个楼里头就都睡死了,咱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愣是一个都没醒,要不是那个何鼻涕是关键的人物,估摸着那傻帽盖上一个晚上冰被子都不会知道。”
邱明这一次也是参与者之一,没法子这城里想要钻个地道什么的,没有他这么一个地头蛇还真是不行,再说了好歹有这么个成年人,好些力气活也有个人干,还是不亏的,再加上本身这邱明家就受过这些人的祸害,这一次也算是变相报仇了,既痛快了一回也不用担心泄密啥的,所以邱明就被这折腾小组接纳了。至于这会儿?那两个说道钱就停不住嘴,眼看着其他几个也被吸引了,在不把话头转过来,这总结会议还怎么开下去啊!
“就是咱们这手累了点,为了让他们吹上点寒风,拿扇子扇的我都手疼,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冰块的冷气居然是往下走的,咱们放屋顶的那些冰块被扇子那么一扇,看上去真的很吓人啊,白蒙蒙的往下走,还冷飕飕的。咦。。。没病都能吓出病来。”
秀芝很配合,忙也说起了自己负责的那一滩的问题,除了手忙脚乱还能有啥问题?反正她感觉挺好的。
“那是咱们干冰找的少了,不然哪里能用这法子凑数,效果肯定更好,搞个仙境都有人信。”
“好了,你们那些个不算什么,关键还是我们在院子里那一出,那才是经典,谁能想到就是有那么个方子,配出的药水那么绝呢,那小布条浸上半个小时后就成了牛皮绳一样厉害,能捆人,吊住百八十斤不带哆嗦。对了,这浸好了让布条强韧这个可以理解,那为什么一见到太阳,就能直接烧成灰?这个也太诡异了吧!阿米,这真不是啥道法?”
院子里是顾建国干的,那个得瑟的,好像功劳都能上天一样,不过说到后来,顾建国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为什么这事儿这么邪乎呢?难道化学就这么这么厉害?那岂不是说咱们祖祖辈辈的都是被穿着道士衣裳的化学家给骗了?不对,不能这么说,应该说,咱们祖上其实化学比外国人更厉害才对。不然怎么就能糊弄下这么千百年的人?
“有什么好奇怪的,明儿咱们躲山里按着方子在试一次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就是你想玩别的也成啊,什么血手印啊,什么油锅捞钱啊,你说我就给你弄来,跟你说了,那就是个化学反应。”
看着小伙伴们依然还有些懵懵懂懂,心有余悸的模样,阿米觉得或许她以后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