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洛见姜凡领着樊尔东回来,终于张开尊贵的金口问:“刚才他说什么?”以为他看不出这俩人背着自己显然说着与他有关的话题?
“哦,我说那啥……”
樊尔东正想着怎么把话题扯走,见那男人根本不鸟他,只把眼球都放在了姜凡身上,眼底蕴藏了一座能喷发的冰山。
姜凡倒是确实被这眼神给震慑住了,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多朋友现在还怕他?再说总不能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硬梗着脖子反问:“你管得着么?!”
“我管不着。”潘洛今天终于笑了,不过不笑倒不觉得什么,笑了反而让人发憷,他贴在姜凡耳边说:“回去我再管你。”
姜凡受不了时缓时急的心跳,马上扭头躲开,吩咐人叫几个妹妹过来,然后拉拢着几个男人说:“来玩游戏吧,别傻站着了,赢了有奖输了受罚!”
nainai个熊的出来一趟不容易,怎么也玩够本了才行!
樊尔东一听姜凡叫了女人来又要玩游戏,想来是知道姜凡的游戏都很有意思,马上跃跃欲试,命人把旁边的软沙发围成了一个圈,选了两瓶酒放在中间茶几上,忙东忙西没个消停。
姜凡点来点去还是觉得人不够,一抬头指着大个:“你,算个人头。”
潘洛也对姜凡这个所谓的游戏有了点兴趣,冲大个点头后,拉着潘沐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哥,我们走吧。”潘沐不喜欢这种混乱的场面。
“应该很有意思。”但很显然潘洛喜欢,他喜欢接受新鲜事物,喜欢玩没玩过的东西。
姜凡一见那俩人凑在一起又不爽了,心里算起了小九九非让他们俩出丑不可。
征询了众人意见之后,几人决定玩传牙签。
这其实是个在酒吧单间里比较受欢迎的游戏。
参与游戏的人每人抽取一张扑克,按照扑克的顺序坐好,从持有最小扑克牌的那个人开始,嘴中衔住一根牙签,不能用手或其他任何工具帮忙,将牙签给下一个人衔好,掉了接受惩罚,如果没掉,结束一圈之后将牙签折一半,重新抽扑克牌换位置后继续传牙签,以此循环。牙签会越来越短,因此游戏也会越来越刺激。
讲完游戏规则,服务生叫来的几个女人也刚好过来。
姜凡数了数,一共十个人,准备好扑克就让大家按顺序坐好。
潘洛问潘沐:“讨厌女人碰么?”
潘沐一愣。
“男人呢?”
潘沐摇头,他自然不会表现出讨厌跟男人碰触,若是引得潘洛误会就不好了。
潘洛说:“那就放开了玩吧。”
姜凡等人显然是个中老手了,在牙签还是一整根那么长的时候根本就玩不出激情,也就在传递的时候眉目传传情,逗逗美人玩什么的,只等着这牙签越来越短才有意思。
第一轮很轻松就过去了,途中也没人弄掉牙签,只有女人的笑闹声将气氛抬了起来。
第二轮开始牙签变为了原来一半的长度,可以说难度加倍了,调整了座位之后由一个女人开始了游戏,接牙签的是潘沐,他很厌恶那个比他还高的女人,向潘洛投出了求救的视线,但潘洛只是微笑着像是鼓励他一样,或者根本没理解到他视线中哀求的意思,失望之余他勉强接了过来,忍耐着将牙签传给了另一个女人,这才开始喘气,脸都憋得红了。
牙签由安文涛传给大个时,那个平日跟铁打的汉子一样的人竟然显得很局促,试了几次也没将牙签咬过去,安文涛叼着牙签笑容依旧文雅,伸出手臂环在大个脖子上歪着脸就将牙签递了过去,接算是接到了,大个暗松一口气正要庆幸,却在对方唇擦过时整个人呆住了,嘴一松,咬在齿间的半根牙签也掉在了身上……
“喝酒喝酒!”姜凡站了起来,拿帽子当扇子扇,一杯酒递了过去,“要把这杯酒舔光,会舔么?就像小狗喝水那样……”姜凡恶作剧还没完就接收到潘洛不善的眼光,瘪瘪嘴,“算了,一口闷了吧。”
他们以前玩的要比这过分的多,根本不止喝酒这么简单,惩罚的花样百出,反正这游戏只有害羞腼腆的人还有故意放水的人才会输,他是谁,他姜凡怎么可能会腼腆,自然不会输,让他去别人嘴里找牙签他都能顺利完成任务!
第三轮开始才算是真的进入游戏高chao了,只剩一厘米长的牙签无论如何传递,双方总要接触到的,而且,也许是深接触。
座位调整好,姜凡恰好抽到最小扑克牌,由他开始,他下手边坐的是大个。
旖旎的彩光扑洒下来,照耀着这几个玩家,而一旁原本闲适饮酒的客人此时也来了兴致,站在座位后边围观,对这种激情又暧昧的游戏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
灯光下,原已经失态一次的大个此时竟已沁了些汗在额头。
他跟潘洛这么多年大风大浪真是见得眼都懒得眨了,不过今天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会紧张成这样。
姜凡叼好牙签转过来时,笑的很灿烂,牙签只有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