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可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说着就伸手将那根刺拔出。蹲下什么看着还在努力挣/扎的弗情。突然单手拎起捆着手腕的链子,高举在他头顶然后用那根刺固定下去。
弗情面对着这样的困/境开始不知所措,开始有些惊慌,开口大骂:“你个Jing/虫/上脑的混/蛋,老子是男的,男的你看清楚,老子也不是娈/童,你这个变/态。”
金眸男子边褪/去弗情的衣服,边欣赏他的骂/声:“千年前你也是这样骂的,一字不差。我叫夜翊,你也可以叫我主人,但是……不能叫我混/蛋。”说完两根手/指就狠狠的拧了一下弗情的大/腿/内/侧。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弗情咬着牙竟然没有叫出来,让夜翊颇为赞赏。褪/完了弗情的衣/衫,夜翊托起他的下巴,掐住咬合迫/使他张开嘴,喂下一颗晶莹剔透的ru白色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突然被喂下药丸,弗情对着旁边干呕起来。“放心,吐不出来的,只是一些让你听话的药而已。”说着将他反过来,又掏出一根刺把他的手完全的固定在高处,整个上半身几乎贴着石壁,粉/嫩的ru/头蹭/着冰凉的石壁,下/半/身被夜翊用手扳起来,光滑的tun/部/翘起来,显得格外诱/人。白色的长发披在后背上,若/隐/若/现的肩/胛骨和肩膀令人/遐/想。
夜翊咽咽口水,手指顺着弗情的肩头一路向下摸着留下一道酥/麻的感觉,最后停留在股/间,用指腹轻轻揉/搓着像花/瓣一样的粉/嫩/xue/口,引得弗情一阵颤/栗。
此时药效已经发作,弗情感觉全身都温/热/温/热的,很不舒服,全身还没有任何力气,软的像一滩水,要不是趴在石壁上,早就瘫软在了地上。
三两下把衣衫褪/去衣衫,一/丝/不/挂的两人纠/缠在一起。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夜翊从自己的衣服中摸出一个上品羊脂玉雕琢的玉瓶。单手倾倒出晶莹剔透浓度极高的蜜汁,搓了搓指腹,在弗情耳边低语着:“这个可是千年之前你还没有化成人形时我一点一点手机的甘.露花蜜,不知道这效果怎么样。”
说着一根食指就顺着揉/搓许久的后/xue一点点的深/入进/入。瞬间被温暖包裹的手指,在充实中不安稳的搅/动着,将通透的花蜜一点不落的涂在□□的内壁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只是用一根食指,就再也没有塞/进第二根手指,直接/退了出来,在那巨/大坚/挺的上面抹了一些花蜜,也不打招呼直接/挤/了进去。
巨大的东西直接充/满了弗情的后/xue,不加扩/张直接进去,甚至渗出了丝丝的鲜血。
突如其来的胀/裂感让弗情疼的猛一下张大嘴巴竟发不出一点声音。再加上之前的软/骨/散,让他只能生生的痛彻心扉却做不出半点反/抗,只能不停的倒吸着凉气,连喘气都变得粗/重起来。
夜翊停顿了片刻,不太适应了弗情的松紧,用巧劲抽了两下他的圆/润的翘/tun,开始小幅度的抽/动。他刚刚开始动几下就听得身/下的人儿咬着牙抽气的声音。
“我的弗儿,你夹这么紧/干什么,让我欲罢/不能啊。”夜翊轻轻地舔着弗情的耳/尖,用暧/昧不清的声音底底絮语着。但是虽然像是与小情/人咬耳朵,但是下/身的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有停止,甚至动的更加剧/烈。
右手握着弗情前面立着的棍/子,左手食指中指伸到他的嘴里,用指腹揉/搓,翻/搅着那shi润细/嫩的舌头。那断断续续的轻/哼声被淹没在喘息声中,因为昂着头,张着嘴,晶莹的唾ye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断断续续的轻哼声愈来愈大,最后竟然变成了呻/yin甚至伴随着尖/叫和求/饶。夜翊插/入的越来越/深,用手紧紧扶着弗情的胯骨,迫使他的tun/翘得更高。
越来越快的速度中,弗情刚刚想着张嘴□□,就被夜翊那两根翻/搅着舌头的手指伸入了喉/咙,所有的呻/yin、谩骂甚至求/饶都被咽下。只能不停地呜咽着,模糊不清的求饶直接被夜翊忽略而过。
在弗情shi润的眼睛和不停地呜咽声中,夜翊的速/度越来越快,冲撞的越来越猛,冲撞带来的‘滋滋’的水声显得格外yIn/荡。最后在下面的人颤/栗到支持不住才释放了自己,白色的ye/体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
右手加快了速度,不一会也射出了白/色的ye体,喷/在墙上。松开右手,左手慢慢的从深入的喉咙中拿出来,带着透明的唾ye,当着弗情的面慢慢的吞进自己的嘴里,舔着手指,一副享/受的样子。
弗情眯着紫色的眸子,眼睛里不起半点波澜,只是淡淡的看着动作轻/浮的夜翊。只不过那紧咬的牙关出卖了他的情绪。
☆、山洞激情
“怎么,你有什么情绪?”夜翊将固定弗情手腕的那一根刺从石壁中拔/下来,瞬间锁链碰撞的叮当声和rou/体摔/倒的声音混在一起。看着不作回答,只是淡淡的盯着他看的那双眼睛,夜翊莫名的烦躁。
把自己蹲到最低,单手狠狠的捏着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