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比较喜欢射在叶修体内的感觉。他们两人都是长那么大头一次有交往对象,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都是男人,不用顾忌什么,有了空闲时间凑在一起,就别指望他们谈什么诗词歌赋国家大事了,亲着亲着就直接往床上滚。
叶修平时看起来除了荣耀,对什么都兴致缺缺的样子,性欲似乎也很浅淡。和周泽楷交往后,颇有几分破戒开荤的意思,对周泽楷的主动求欢基本是来者不拒,周泽楷不表示的时候,只要自己性欲起来了,也会缠着周泽楷亲亲抱抱,直到将周泽楷的呼吸也挑乱,就地干起事来。
同性性爱中的承受者,除非天赋异禀,少有能一搞上,就从另一个男人抽插的过程中感受到快感的。叶修显然不是天赋异禀的那类,周泽楷也是过了一段时间,才从叶修偶尔的闲聊中意识到这点,原来每次做爱,自己爽得脑中一片空白,叶修却没那么欲仙欲死,还要靠着自己撸前面,来保持欲望不软下去。这件事让周泽楷着实懊恼了一阵,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他却不能让叶修感受快感,而只是单方面的满足欲望,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
于是那段时间,叶修没说什么,周泽楷倒是自己下了不少“教材”,每天做完训练,就在自己屋里研究学习。等和叶修见了面,也不提自己做了多少准备,就一声不响地在叶修身上试出来……弄得好些日子,叶修看见周泽楷就想掉头走。
磕磕绊绊的磨合期就这样过去了,现在两人到了床上都游刃有余了许多。被周泽楷的勤学勤练带动着,叶修就算没专门去看小电影,床上技术也有了长足进步,最重要的是,做得他越来越能感觉爽了。
【三】
进房间两人将东西放下来,花一盆摆在客厅,一盆摆在书房。叶修到厨房洗手,肥皂沫子还没冲干净,就被后面突如其来的力量扑得撞到台子边上,周泽楷喘着粗气紧紧压着他,嘴唇在叶修的脖颈间一顿乱啃,手抱着叶修的腰,又去够他的胸,将外套拉开了就伸手进去,隔着单薄的毛线背心找他的ru头。
叶修抖着手将肥皂沫子冲干净了,双手抵在台子边上,免得真被周泽楷压进了洗菜池子,真做了要上刀板的鱼。
“几点了?”叶修抖着声问。
“八点。”周泽楷胡乱答应了一声,在叶修前面乱摸得手将毛线背心也撩了起来,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手指沿着露出来的一小块白rou就滑了进去。力道很重,叶修被他的手指戳到了软软的肚子,疼了下,随即就被周泽楷有点凉的手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
周泽楷已经忍很久了,叶修也是。没有人对这毫无征兆又粗暴过分的行为作出抗议,也没有人会接受抗议,叶修向后面抓了下周泽楷的皮带,什么也没有抓开,周泽楷唰唰两下,将皮带解开了,重重地隔着布料顶在叶修的tun间。
这种侵占欲的示威就像拿着一把刀子,刀锋贴在叶修的神经上滑动,叶修浑身都颤了下,喊了声“小周”就没了音,他被周泽楷捏着下颚偏过头去,周泽楷热乎乎的亲吻从脖子一路滑上来,在他的脸颊边舔了几下,用自己的气味给叶修圈了地,然后将舌尖从叶修的嘴角伸进去。叶修咬了下去,没敢使力,上下牙关软软地搓着周泽楷的舌头,shi乎乎地咕哝着,“小周……把我裤子解开”。
不用叶修吩咐,周泽楷已经将他的裤子拉下来了,没了外面那层,里面的内裤也就岌岌可危,周泽楷隔着灰色的棉质布料摸了两把叶修的屁股,才将内裤也扯了下来。
“润滑剂呢?”
周泽楷从外衣口袋里掏给叶修看。
叶修瞅了两眼,往旁边移了点,让手撑在料理台上,免得在池子边打滑,“你又玩这个……”
又是这种仿Jingye的润滑ye。自从有次周泽楷买来试了,叶修不小心把瓶子按破,白花花地糊了一身,周泽楷好像就偏爱上了。没什么味道,效果也和其他润滑ye区别不大,就是名副其实,做得仿佛Jingye一般。每次还没做,周泽楷就将这东西抹得叶修两腿间到处都是,看上去十分煽情。
叶修倒是没什么意见,在这方面,他少有不好意思过,各人性癖也是各有爱好,只是有时觉得,小周的新大门是不是打开得太多了,这样玩下去,会不会越玩越重口……
周泽楷用两根手指挤着润滑ye滑进了叶修的rouxue里,快速地翻搅着,从他的角度看,叶修身上穿戴基本整齐,只有腰tun的地方被翻得有点凌乱,深蓝的衬衫没有手抵着,又滑了下来,遮住了半边屁股,只露出了一小截白色的rou,忍不住低头在露出来的部分咬了好几口。
叶修觉得自己是沙做的山谷,而周泽楷就是这条山谷上唯一的裂缝,裂缝压迫着他,让全身都无法支撑地软下去,整个人摆出了如同臣服的姿势。被阳物顶进去的瞬间,叶修疼得叫了一声,外面零星的鞭炮声在他耳边炸开了锅。
他呼喊着小周,一声连着一声地喊,仿佛这样自己就能得救了。后面硬邦邦的rou棒完全不讲情理地狠狠冲进去,再抽出来,抵着紧窄的rou缝,抹着白浊,威胁,恐吓,耀武扬威,然后在里面的软rou都战战兢兢地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