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蔚启勾了勾嘴角,搓了搓手指,“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一件事情,我记得进来之前,我是说过要剥了你的脸是吗?有了你整张脸皮,鞣制成面具贴服在脸上,我相信只要不是使用基因检测序列,是检查不出是不是你本人的,对么?”
还在微笑的吝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蔚启不是在开玩笑,更不像是在吓唬他,“不、不要!你、你就算是这么做了你二叔也会怀疑的,你想想,要是你二叔一和我对话起来是不是就会暴露了?他一定会怀疑我是不是被调换了的!那你的地位就不保了!”
蔚启像是在看什么笑话似的,“嗤,为什么我二叔的第一个反应会是你被调换了呢?是不是你也认为我二叔有什么二心呢?还是你被送到我这里来就是别用用意的呢?这样的话,那几更加不能留了!你放心,我会让副将手稳一点,将你的脸剥的漂亮一点儿,或者你可以选择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对萌萌动的手脚,怎么打入军部的,我二叔又和你说了什么,你要是说的让我高兴了,我便让副将给你剥脸皮的时候注射麻醉剂怎么样?”
“你、我说了我不是jian细!是我自己求着我爸爸让你二叔将我送到你身边来的!”
“哼~”蔚启瞪了眼副将,副将立马大汗淋漓的握起手术刀,简单的擦拭了后便在吝宁的下颚接近喉咙处开了个口子,皮下毛细血管瞬间破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吝宁惊恐的尖叫着挣扎着,却被束缚带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不得动弹。皮与rou分离的强烈痛感让吝宁再次感觉到了比死亡更另他恐惧的事情——他将成为一个没有脸的怪物了!
都说打蛇要打七寸,对于吝宁这种有恃无恐,整日心比天高身为下~贱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丢了脸’更让人难以接受,并且能深刻记住一辈子的事情呢?
随着副将将脸皮剥离到吝宁的耳后跟的时候,吝宁已经疼的意识混乱了,见时间差不多了,蔚启丢给副将一管试剂,“给他注射~进去提提神,话还没有问完,就想这么混过去可不行呢!”
“是、是!”副将气都不敢大喘一下,紧张兮兮的给吝宁注射了强身剂,硬生生让昏迷过去的吝宁清醒过来。
吝宁一睁开眼便感受到了脸上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火辣辣的痛感,再看着蔚启那淡漠的眼神,吝宁便感觉自己的脑神经一凸一凸的跳动着,双眼和淬了毒似的,直勾勾的盯着蔚启,接着便开始刺激蔚启,“哼,就算你扒了我的皮你又能怎么样?你的顾萌萌早就被凶兽轮~jian致死,死后还要葬身兽腹!连根头发都不会留给你!没错,就是我做的手脚那又怎么样?我不过是在黑市高价买了一管拟雌性激素而已,然后挑动了你的两个手下去找顾萌萌的麻烦,没想到你的那两个手下居然会想着让他们晦气而泼了一盆水!你看,就是连老天爷都在助我!所以我就将那一整管的试剂都倒入水里!结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哈哈哈哈~你心爱的萌萌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而我,还在这里活的好好的,就是你将我的脸皮剥了那又怎么样!我出去后照样可以让我的脸长回来,就像你说的,联邦科技这么的发达,它能治好我的脸,却救不回已经被碎尸万段的顾蒙!哈哈哈哈哈~”
会堂里原本还觉得对一个育人剥皮这刑罚略重的士兵再次被狠狠的打脸了,他么的,他们哪里能想的到一个育人的心思居然会如此歹毒,他们虽然智商不高,但是拟雌性激素是什么还是知道的,这么恶毒的办法居然是一个育人想出来,而这个育人还曾经以一副无害的嘴脸出现在自己身边!自己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不然怎么会被这个育人一再的糊弄呢?都说杀人者偿命,可是现在的律法对于育人来说往往会格外的网开一面,毕竟联邦现在的新生儿基数不多!但是在一想这个育人做过的事情,真是让他受十八般酷刑都不为过!
而那些曾经为吝宁喊过冤屈的人脸上真是火辣辣的疼,当初有多维护吝宁,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争论不休,现在脸就有多疼。
心怀愧疚的士兵们低垂下那一直高抬着的头颅,弯下那从一进军队便没有在弯过的脊背,更有甚者狠狠的刮了自己一个耳光。接着会堂里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巴掌声,不多时,一个个士兵的脸就肿的老高老高,双眼也变得通红起来。他们光是想想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让自己的老大多难做人,多伤心,就内疚的紧,接着更是想到了无辜被牵连的将军的未婚夫顾蒙同志。想到自己在谩骂顾蒙的时候,一直都是吝宁单方面的出来说,顾蒙确是一个字都没有吐露过,一定是因为不想将军为难!而他们这群人却做了吝宁那渣渣的刽子手,越想越是憋屈,一定要将那些个被吝宁利用了的,和那群还想为吝宁洗地的智障好好的收拾一顿,也好为将军出口气!
蔚启的兜里,露出一个脑袋的帝流轻轻的扯了下蔚启的衣服,示意蔚启那边已经完成了,可以了!蔚启不动声色的将帝流摆好,转头对吝宁说道,“你说的对,扒了你的脸,你还能再次移植皮肤,就这样弄死你,却也是太过便宜了你,既然如此,就让你顶着这么张脸好好的体验一下什么是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