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过程是怎么样,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使!乔羽与韩毅几乎没有在遇到凶兽,非常顺利的便走出了森林。至于韩毅之前说的要帮雇主取魔鬼藤的根jing,呃,不好意思,雇主是什么东西,有自己未来的媳夫儿重要吗?当然没有了,于是可怜的雇主就这么被丢弃在密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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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启怒气冲冲的带着帝流驾驶着机甲回到基地,刚一落地,收起机甲便往运输舰里走。迎面走来两个运输舰的低等士兵,两人一看见蔚启回来,立马挤眉弄眼的朝蔚启问好,“将军!您回来啦?这是去找吝宁少爷吗?吝宁少爷这会儿正在编号K-204房间里小憩呢!您这会儿去正好还能一起休息,嘿嘿嘿——”
蔚启原本打算直接无视掉这两个低等士兵,没想到这两个低等士兵居然上赶着来送死,一抬手便将两个嬉笑着的士兵脖子掐了起来,慢慢的升高,收紧五指,紧扣着两人的脖子,将两人慢慢的脱离了地面。约莫过了半分钟,好好的让两人体验了下离死亡的距离有多近后,猛地松开其中一个人,并且将剩下的那个不停的蹬着腿的士兵猛地拉近,用一种冰冷的声调说道,“谁告诉你那个jian细是我未婚夫的?嗯——?愚蠢!”
接着一甩手,将人狠狠的甩了出去,砸在地面上拖出了一道三米长的痕迹。帝流知道蔚启这会儿心情不好也不敢造次,只乖乖的当作一个摆件挂在蔚启的肩膀上。接着蔚启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指,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似的,擦完便将手帕丢在地面上,甚至踩踏了过去,一边往里面走一边给自己的副官下了命令,将审讯小组带来。之后便走进运输舰里。
而那两个倒霉蛋士兵摊在地上,甚至脑袋都不能转动了,刚刚他们将军说了什么,“jian细......吝宁少爷居然是jian细!?”
“不!这不可能!......可是如果吝宁少爷是jian细.....那么.....”两个士兵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那这些年来,不该吝宁知道的,或者就算他不来问,他们也都会将将军的消息事无巨细的告诉吝宁,只因为吝宁每次得到将军消息时露出的那抹羞涩,再想想这些年来似乎真的是吝宁在旁敲侧击的说自己是将军的未婚夫,而将军却从来没有承认过,越想两士兵越是面如死灰。
蔚启来到两个士兵说的K-204房间后,后退了一小步,直接一脚将合金门板踹出一个洞,接着上前去徒手将门掰扯开。这一系列的动作在几息间便完成了。
屋内的吝宁正心情奇好的将双~腿翘~起跨在桌面上,正张着双手仔细的对比着指甲的圆润度,冷不丁被破门而入的声响吓了下,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刚扶着椅子站起来就看见蔚启破门而入,惊喜的问道,“蔚——将军,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是想见我吗?”吝宁激动的手往哪里放都不知道,扭捏着身子说道,“就、就是你想见我,也、也不能破门而入啊,你只要说一声,我就会专门为您留着门,这样让大家看到了多不好啊!”
蔚启真是被气笑了,“嗤——”上前一步掐着吝宁的下巴,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想见你?”
吝宁一愣,“可是、可是您、您不想见我,为、为什么还一回来就到我这里来?”难道是自己哪里暴露了吗?不!不可能,自己做的这么隐蔽,就算是怀疑,只要没有证据自己就是安全的!
蔚启瞧着吝宁先是慌乱了下,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又坚定了下来,不由得嗤笑了声,“怎么,你不是很有能奈么?冒充我的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出了个未婚夫?嗯?”
吝宁被掐着下巴居然还露出一脸的羞涩,眼神闪躲着说道,“那、那都是大家说的,我、我没有那么想!我、我只是爱慕您而已!”
蔚启瞬间将吝宁推开,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再次掏出一张手帕,仔细的擦了擦自己的指尖,将蠢~蠢~欲~动的帝流按了下去,双耳微微抖动了下,对门外说道,“将他拖到审讯室里去!”接着从门外进来两个高大的士兵,朝吝宁走来。
吝宁顿时慌乱了,紧张的朝蔚启喊到,“将军!将军!您打算对我做什么?我在军部四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定罪是不是会寒了某些人的心?您就是想让我死,也请您让我死得明白!”
蔚启慢悠悠的抬起了右手,两士兵顿时停了下来,却还是保持着双手按~压在吝宁肩上的姿势,秉持着蔚启说的‘拖走’的字面意思。蔚启走到吝宁身边,垂下脑袋,“死也想死的明白?也好,你既然这么想知道原因,那么我就告诉你,你这个反联盟的jian细!潜伏到我的军队里是想干些什么?居然敢对我的未婚夫下手!真当我奈何不了你吗?我看你的这张脸用处还是蛮大的,带下去,将他的脸皮给我完整的剥下来了!”
吝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jian细,我不是jian细!我真的不是jian细啊!对!对!你可以问问你二叔!我是你二叔的人,所以我不可能是jian细!就算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