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会去兑现,你要确定你的账户里有足够的钱才行。”
对于陆启臻的挑衅,滕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你随时都可以去兑现,滕氏的银行里这点钱还是有的。”
卷二 第12章
当天晚上欧阳连尚回到家之后发现陆启臻已经不见了。
茶几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儿童基金会的资金到手,我回家了!
连署名都没有,只有那龙飞凤舞的字告诉欧阳连尚写那纸条的人是陆启臻。
他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把钥匙交给那个叫滕明的病人,让他过来看看陆启臻,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回忆起来欧阳连尚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
自己为什么要把钥匙给那人?让他直接按门铃不就好了?!
可随即一想,当时自己是考虑到陆启臻有午睡的习惯,最近几天更是格外嗜睡,如果滕明忽然按门铃吵了他,让他受惊,反而更加不好。
原来自己是因为这个才把钥匙给滕明的,为了陆启臻,真是什么傻事都干了。
欧阳连尚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有一次陆启臻约他一起去看某个摇滚乐队的演出——那时候陆启臻是个摇滚青年,每天喜欢看各种地下乐队的演出,和他的医学院高材生身份截然不符,让人有些无法理解他的这种神奇癖好的同时,更加觉得此人是神秘无比的。
那次陆启臻约他翘课去看演出,约好晚上7点在北校门见——演出是七点半开始,他们步行过去要走十五分钟。
欧阳连尚记得非常清楚,自己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宿舍都要锁门了,陆启臻还是没有出现——按道理,那演出在十一点的时候差不多也该结束了,陆启臻怎么还不出现!
结果,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陆启臻已经穿着一身皮夹克,倒在床上睡着了——这让欧阳连尚哭笑不得,因为陆启臻是躺在他的床上的,连鞋子都没脱。
他们学医学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洁癖,整天听教授说这里有多少细胞那里有多少细菌,感觉全世界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细菌和病毒,对于从外面回来不换衣服就到床上睡觉的这种行为,医学系的人素来都是嗤之以鼻,觉得这种人简直“非我族类”。
陆启臻以前也很少做这样的事情,他也非常爱干净。可这天,似乎是玩太疯了,这会儿都已经进入深层睡眠了。
还有一次,似乎是班里有人突发奇想要给系主任一个大惊喜,叫大家都准备好,在系主任进来的时候一起高呼他的名字,然后祝他生日快乐。
陆启臻是抽签抽到在门口望风的,虽然他极其不愿意担当这个任务,但比起放礼炮,他还是选择了前者。
结果那天走进来的人分明就是医学院的院长——系主任有事去外地开会了,那堂课由院长代上。
一直在门口望风的陆启臻没有看清楚人,以为是系主任来了,叫大家全都准备好之后,让欧阳连尚一会儿看他手势。
欧阳连尚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开礼炮的时候那玩意儿会突然失灵,原本应该朝上喷射的东西,忽然间横向运动了,直直地朝着院长的脸喷过去,搞得老人家满脸都是花花绿绿的碎纸片不说,全班高呼系主任的名字祝他生日快乐的时候,院长的脸更是变得铁青——事后欧阳连尚才知道,那天其实也是院长的生日,只是他过农历的,而系主任是日历的。
类似的事情大学里还有无数件,每次都让欧阳连尚胆战心惊的,陆启臻这人有点不太合群,一直都独来独往,作为班长,刚开始他是接受了辅导员的安排,每天都多关注与自己同寝室的陆启臻一些,免得他和班集体格格不入。
可相处久了,欧阳连尚很快就发现,陆启臻一点都不难相处,他是非常有趣的人。
只是有些人不太了解他,看到表面上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单方面地武断认为,陆启臻是个非常难相处的人,这点倒是让他有些不太理解了——既然对对方没有足够的了解,怎么可以只凭着自己的主观意识去给别人下定论?
欧阳连尚脑海中忽然闪过滕明问他陆启臻这几天的近况时眼中所闪烁着的那种光芒,那种感觉是他似曾相识的,可他又不知道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既然陆启臻已经回去了,那代表他明天又会去医院上班了。
一想到又可以每天看到他朝气蓬勃地在实验室里做各种实验的样子,心里就有几分期待——工作时的陆启臻有一种别样的魅力,专注于眼前实验的他,看着各种仪器的眼神与平日里截然不同,是一种让人过目难忘的眼神,只想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好让自己脑海中能够留住对这张脸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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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启臻没有直接回自己在医院里的小洋楼,而是去了陆启南现在住的地方——林延的病房。
那位叫林延的病人,Jing神头比上一次好了一些,看样子过几天可以给他制定一**能恢复计划了。
最近陆启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