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在杨蔓身上的视线,淡淡地对凤姐说:“这女的,给我留着。”说完他就领着保镖进了餐馆。
凤姐连连点头哈腰地道:“是,是。”
杨蔓还在愣着,只见此时凤姐面露喜色,她立刻命令身后的两位壮汉把杨蔓直接给抬着走,只是路人没一个人敢吭声。就这样,杨蔓被抬进了一家名为“凤歌楼”的ji/院。
杨蔓被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她现在又饿又累,经过三天的折腾,本来就纤瘦的她现在裤腰也松了。她环顾了房间一周,里面只有一铺床和一套桌椅,窗户都是密封得紧紧的,想必这是专门用来关新人用的房间,在这里想要自杀也只能选择撞墙而死。
杨蔓知道在这里大吵大闹是没有用的,而且她也没有力气。这么大一家ji/院,想必他们已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新人,对付新人的招数他们肯定不少。她整个人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尽量让自己冷静,脑袋里正想怎么逃。
杨蔓被抬进来时,是从后门的小巷子进来的,那里来来往往的都是ji院里的后勤人员,搞卫生的,煮饭的,还有倒垃圾的全都走那里,但光鲜的ji/女们是不走那里的,她们和客人一样走正们……
此时,凤姐领着四个同样是庸脂俗粉的老ji/女进来。
杨蔓抬头看看她们,依然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
凤姐慢条斯理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你这么冷静是在想着怎么逃,但我告诉你,已经进来的人,是不可能出去的。”她眯着眼看了看还是一动不动趴在桌子上的杨蔓继续说:“其实你已经相当走运了,还没进来就让龙少爷给点了名,要不是为了把你那光滑无瑕的身体留给龙少爷,你认为你可以到现在还丝发无损吗?”凤姐停顿了一下,但杨蔓还是那样不动声色。
凤姐的脸上依然很平静,但站在凤姐身后的四位老ji/女就气得咬牙切齿了,心想着这女的刚进来就因为被龙少爷仗势而目中无人,心里正想着以后要怎样整她呢。
“所以呀,你应该好好想想要怎样服侍好龙少爷,要是他成为你的常客,那你以后的日子也好过许多的。而且嘛,那龙少爷长得如此英俊,多少姑娘都期盼着能跟他一渡春宵呀,所以你应该高兴呀。”凤姐说完,再看看死气沉沉的杨蔓。她“哼”的一声,站了起来。“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做,要是你不想受折磨就给我好好地配合。”凤姐也不想在这里浪费唇舌。她转过头命令站在身后的四位老ji/女说:“把她给洗干净了。”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只见那四位老ji/女马上把杨蔓提了起来,拉着她去澡堂。她们相当粗鲁,其实杨蔓已经没有挣扎地乖乖跟着她们走,但她们还是又推又扯的。也许是老ji/女们把曾经的耻辱都发泄在新人身上了。这是心理上的变态,她们认为为什么只有自己要受这样的侮辱与践踏,她要新人比自己更加下贱。
来到澡堂,老ji/女们粗暴地脱/掉杨蔓身上的衣服,但对于杨蔓的牛仔裤和文/胸却显得相当笨拙。不过最后杨蔓还是被脱/光光了。
老ji/女看到挂在杨蔓脖子上的佛祖玉佩起了贪念,想抢过来。只见杨蔓拼命地抓紧不放,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求你了,这是我父亲唯一的遗物。”她哀求着。
老ji/女们的同情心早已被磨灭得干干净净了,她们只是不敢抓伤杨蔓嫩滑的肌肤,最终她们暂时罢了手。
杨蔓乖乖地整个人泡在盛满水的木盘里。水里应该放了花露水之类的东西,有种浓郁的香味。
其中一位老/□□把杨蔓的衣服和内衣全都抱走了,另外两个老ji/女也相继离开,只剩下一位体形粗壮的老/□□看守着。现在已经是黄昏,大家都忙着准备营业。
杨蔓泡在水里,虽然是凉水,有点冷,但已经三天没洗澡的她身上早已一身汗臭味。她把脸和凌乱的长发也彻底地洗了一遍,洗澡能让疲惫不堪的她清醒些。她偷偷地环顾了澡堂一周,除了几个用来洗澡的大木盘外,还有两个用来挑水的木桶和扁担。此时,杨蔓眼前一亮。
“姐姐,我想尿尿。”杨蔓可怜兮兮地看着粗壮老ji/女说。
“你在地上解决不就行了吗?难道还要我去给你提尿桶吗?”老ji/女不满地喊道。
“你这样看着我,我尿不出,要不你转过身去行吗?”
“真麻烦。”老ji/女转过了身,背对着杨蔓。
杨蔓迅速地站起来,也不顾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偷偷地拿起那条扁担。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要是失败,她这一辈子就完了,所以她必须掌握好这唯一的机会。
“好了没有。”老ji/女不耐烦地问道。
“麻烦再等一下。”杨蔓说。她悄悄地站在老ji/女身后,双手握紧扁担,用尽全身的力气向老ji/女脖子上一棒打下去,生怕力气不够,又用力补了一棒。只见老ji/女“啪”的一声倒地。杨蔓用脚踹了她两下,她一动不动的。此时杨蔓的心怦怦直跳,她第一次伤人,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老ji/女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