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小时候家里养过猫,记得清楚。
“诶!”盛唐说着说着突然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
“感觉像做梦一样。”盛唐道,“像做梦一样认识了你,和你走到了一起,现在又想做梦一样过了你妈妈这关。”真的能和你共同拥有一个家了。
一个期待了多年的愿望,在刚刚过去的一年里做梦一样顺利又飞快地实现了。让他觉得幸福地有点儿不真实。
盛唐对袁泽嘉道:“你掐自己一下,看看疼不疼,要是疼我就没做梦。”
袁泽嘉笑道:“不用掐我,明天我去帮你亲身证实一下。”
证实?怎么证实?袁泽嘉这一句话,盛唐听着却给想歪了,想到他们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
那个疼可比掐一下疼多了!
小菊花都搭上了,怎么可能是做梦!
第二天盛唐从片场回到酒店的时候袁泽嘉已经到了,等袁泽嘉关上门盛唐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人亲了一下。
袁泽嘉顺势揽住盛唐的腰,却听见盛唐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袁泽嘉听出不对劲,拉开人问道。
“没事。”盛唐眼神躲闪,但也知道瞒不过去,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道,“就是这几天吊威压的戏份比较多,勒的身上有点疼。”
“我看看。”袁泽嘉道,“让你带的药酒还有没有?抹了吗?”
盛唐怕疼,勒疼的地方连碰都不敢碰,更没抹过药。盛唐按着袁泽嘉要撩他衣服的手,不让他看,心虚道:“不严重,不用。”
刚刚他抱一下都疼的闷哼一声,能不严重吗!袁泽嘉不放心道:“去,床上躺着,脱了衣服,我看看,给你抹点药。”
见躲不过去,盛唐老老实实地把药酒拿出来给袁泽嘉,正要脱衣服,突然想到:“抹了药就不好洗澡了吧?那我先去洗个澡。”说着拿了换的衣物进了浴室。
洗着澡,盛唐自己看着腰间青紫的勒痕,一碰就一阵钝疼,他都不敢搓那儿。
他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盛唐不想也知道袁泽嘉看到肯定生气。
匆匆洗完澡,盛唐老老实实趴在床上,把睡袍脱了扔一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小内裤。
盛唐背腰部的青紫在全身白皙的皮肤映衬对比下看着格外显眼,让人心疼,袁泽嘉脸黑的不行,沉默地把药酒倒了一些在手心,搓热了再覆到盛唐的腰间揉搓。
“嗷!疼!”盛唐一嗓子嚎出来,碰一下都疼,更不要说用揉了。
“现在知道疼了?”袁泽嘉冷声道,手下力度不减地继续给他按揉。
盛唐扭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袁泽嘉,咬着嘴唇也不喊疼了。
袁泽嘉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温声道:“乖,忍忍,要把淤血揉开了才能好的快。”
“嗯。”盛唐这会儿乖的不像话,只是太疼了,一会儿吸气一会儿咬牙的,袁泽嘉听着都替他疼。
“为什么不涂药?”
“怕疼,背上嘶~我自己也涂不好。”盛唐忍痛道。
既心疼又拿盛唐没办法,知道盛唐接了这部戏肯定就要拍好它,这种情况对演员来说挺寻常的,可袁泽嘉没法让自己释然:“疼就不涂了?你不涂药也疼啊,还恢复的慢。”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把上身能看到的地方都抹了药,袁泽嘉问道。
“有。”盛唐不太好意思道,“我自己来吧。”
“哪儿?你自己又嫌疼下不了手。”
盛唐把盖着下身的被子掀开坐起来,岔开腿,指着腿根:“还有这。”那个地方也是要被勒到的。
袁泽嘉叹了口气,继续给他上药,虽然是这种隐秘的地方,但袁泽嘉却只顾得上心疼,什么绮念都没有。
大腿根的rou比腰背部的还要细嫩,自然更疼一些,听盛唐一直倒吸气,想起昨天晚上两人通电话时说的话。
袁泽嘉语气不怎么好道:“现在知道是不是做梦了吧。”
“知道了,可疼了,不是做梦。”盛唐也想起来自己说的话,咬着牙忍疼,委委屈屈道,“我这么疼你都不哄哄我,还凶。”
袁泽嘉抬头瞥一眼盛唐:“哪儿凶了?你把自己浑身上下弄得没一处好地方,我还得夸夸你?”
“哼!你就是把我骗回家然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由白月光变成大米粒了。”盛唐没理也要占三分,哼哼着瞎扯。
“还哼,你还有理了?”袁泽嘉被他的歪理气笑了。
“就哼!”盛唐探着脖子往袁泽嘉跟前蹭,“哼哼哼!”
越是有人哄着越是有恃无恐的蹬鼻子上脸,本来还怕袁泽嘉看到他身上的伤生气呢,现在就变成自己委屈心疼自己了,还怪袁泽嘉不哄哄他。
袁泽嘉捏住他的鼻子:“还哼不哼了?”
盛唐很有骨气地憋了一会儿气,结果袁泽嘉一直不放手,盛唐的骨气一分钟没撑住就散了。
盛唐憋不住气,开口呼气求饶,抓着袁泽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