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抽了她几下。
毕竟男人或者婆婆骂几句,随手抽媳妇两下,在大家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人因为这个而非得闹死闹活的,就是娘家人也不会撑腰。
这时候,姜春花就真恨自己脑子没丑姑聪明了。以防万一,她的剪子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的手。一副谁敢再动我一下,就杀了谁的模样。同时,她一会儿安静,一会儿装疯,一会儿要打要杀的,把众人也都弄得疲惫不堪,心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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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婆婆当天晚上就去联络了她主子的人,并且第二天一大早就告诉丑姑,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已经联络了主子,咱们先安心等几天吧。”
丑姑大喜,连忙道谢:“太好了,多谢你了。”她昨夜可是搅尽脑汁的想了一夜,也没有想出个好办法来,还打算今天去和宁二商量商量的。
“唉,我也是看姜姑娘太可怜了。不过这事你可不能声张。”孙婆婆笑道。
“嗯,我明白。”丑姑点点头,只恨不得明天后天就有了结果,但她也知道,以古代这种交通形式,办事速度不可能太快,这时候她就只能祈祷姜春花还能多熬一段时间了。
其实人家办事的速度比丑姑想象中的要快了不少,三天之后就有人去打听牛头村老刘家的底细了。
两个黑衣人夜里在牛头村转了一圈,听了好几家的墙脚,就大体上知道姜春花的事情了。好多人夜里睡觉之前,两口子都要议论下老刘家的事情呢,毕竟乡里人没什么娱乐活动,闹了这么大的丑事,也给大家添了些谈资,家家都讲得津津有味呢,甚至连些陈年旧事也都被人翻出来在说。
原来,这老刘头一家,也是约三十年前到牛头村安居的。记得此事的人还不少,说是当年老刘头幼儿时就跟着改嫁的母亲嫁到外乡去了,到了约二十岁又带着媳妇儿回老家来落户安家。说是被继父赶回来的,村长等主事的人也都还记得当年他娘带着他改嫁的事情。再加上他也拿了些好处给村里,村里就又接纳了他。
当年他娘改嫁能带走儿子,也是因为刘家没有亲族,和丑姑家一样,在村里也是独一家,这孩子没有人管。大家就睁只眼闭只眼的看着他娘带着他走的,因为谁也不想养个三岁多还恨不得要吃nai的娃子啊。
再者,他娘也是个泼辣货,家里也什么都没有,众人也不想惹麻烦。他娘在他爹死后就摸上了一个经常来往的货郎,后来就跟着这货郎走了,也没有人管他们上哪儿去了。
这对年轻的夫妻带了些银子回来,在村里他家的祖宅空位置上盖了房,置了几亩地,就和大家一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了。而且这两口子还是非常勤劳又Jing明能干的人,很快就获得了村里人的认可,孩子也一个一个接着生了,田产也越置越多了,日子也越过越好了。
“只怕这刘家还有些来头呢。”一个黑衣人说。
“嗯,就算他真是那个小娃娃,但谁也不知道他那快二十年是在哪里过日子的,又是怎样过的?”另一个黑衣人说。
他俩夜探村子,第一晚就听到了这些话。第二晚,又特意去听刘家的墙角。这天,夜深人静时老刘两口子也在说话。
老刘头骂道:“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还是真老糊涂了。过了二三十年的普通日子,以前的事都忘记了吧。”
“二三十年了,还怕什么啊。”老婆子不以为然的说。
“我们来这里时,我就告诉过你,要忘记以前的事情,一辈子当个普通的庄稼人,过苦日子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老刘头怒道。
“这不都二三十年了吗?谁还认得我们啊?现在的我们不就是个普通的乡户人家?”老婆子还是不怎么放在心上。
“哼,你拿出那等手段整新媳妇,还被她大闹出来了,村里暂时是帮我们瞒着。要是新媳妇真的要和我们闹得鱼死网破,你准备怎么样?就不怕传得太远,终究有一天传到那有心人耳里去了吗?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拖着一家子老小一起死。”老头Yin测测的低声骂道。
老婆子被他的话给吓了一大跳,依旧嘴硬,又说:“不可能的,我们只要咬死了不承认,哪个还认得我们?再说了,等风头过去了,再找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她,不就完事了。”
老头子气得猛在她胸前拧了几把,疼得老婆子连连呼疼,声音里却又带了兴奋和期待,在老头子身边磨来蹭去的,还摸了一粒药给老头子吃下,没一会儿两人就滚成了一团。
事后,老婆子一副餍足样,老头子却疲惫的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正色的说:“你想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她?不怕引起村里人的怀疑吗?”
“嗨,这算什么,出去干活,在河边无人时随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