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原谅你呢”女人呢喃道,因情欲而眼眸染上点点星光。
“你滚唔”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被男人吻住,肩颈侧的酥麻酸痛让她不敢瞎动脖子,“你轻点”
她这细皮嫩rou的,跟他们这种大糙老爷们儿不一样,一咬就是一个印,消退起来特别慢。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光裸的身体上环绕成圈,处处引火,她的ru尖被他吮在口中,因软舌舔弄而翘立。
“嗯”她推着他的肩却分外按耐不得她,而他的手却强硬顺着她岔开的睡裙而探入她的腿间,揉搓着女人挺立的小rou芽,他凌乱而敞开的胸口露出几道密集的抓痕,没有破皮却微微地泛红,随着男人麦色而喷张的肌rou上,十足性感而蛊惑,那是女人的杰作。
女人弓着身子陷在那柔软的床铺中,两腿盘在男人的腰际,床被微微搭在男人的腰窝处,随着男人的挺动而不断下滑,名贵的睡衣被男人扯下系在女人的手腕上,这是男人生怕那细腕子轻轻一折就断了而出的下策。
女人仰长她的细颈子,像一只不屈的白天鹅盯着复古的天花板猛瞧,她就像一个被绑架来的无辜少女被迫又主动地接受男人的侵犯。
她的脸被男人的双手捧着,唇与唇不断磕碰贴合,唇舌交缠,像是眷恋的情侣而热吻得黏糊,每一次分开都拉出粘连的丝线,两个互相实践而锻炼出极好吻技的男女几乎就是各自一口气便接着吻,大有将对方吻死的节奏。
他对她视若珍宝,她对他视若死敌。
哪怕是秦欢憋到双眼微红,吻得难舍难分,到底肺活量拼不过成年男子,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也要接着和他吻下去,男人呼吸微促,皱眉捧着她的脸,拿她没办法地撇开脸,声音低沉:“服软不会?非要这么拼?”
“哼。”女人眼底的光细碎如星光璀璨,她便是不想臣服这个自大的男人身下,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软柿子。
“行。”猎物都已经入怀无处可逃,他作为一个优秀的猎人安能享受安抚猎物的愉悦,而况他已经觊觎已久,女人的内裤满是黏腻的shi滑,如同chaoshi的洞口。
她的腿根渐渐有些染上些许搓洗不掉的浅黑色,让这具完美无疵的酮体开始有了瑕,却如维纳斯的断臂般令男人赏心悦目。
这是他们缠欢而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迹啊
漆黑的眼眸深处满是跳动而激情澎湃的欲望,他细细摩挲着那片微深的肤色,指尖微挑将它轻而易举地勾下来,女人的tun挣了挣,那稠白的内裤压在她的腿弯处,将她两根笔直修长的腿压在她的小腹上,就像两根筷子般无力地折着,柔软的腰肢上没有一丝赘rou,只余一丝残破的凌乱美。
腿间羞人的风光尽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那被清洗过而清香的小嘴巴紧紧闭合着,柔软蓬松繁盛的黑色毛发将它保护起来。
男人听过一种说法,说人底下的毛越多越是重欲。果然他能和秦欢成为炮友也不是不无道理。
男人修长的身躯压在娇软女人身上,yin哦声不绝于耳,被撩拨到有些腿软的女孩撑不起力还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渴望而迎合她。
她太清楚男人那物有多骇人,不做好充足的准备即使再shi也抵不过利刃的重创,而且这男人一蛮悍起来就六亲不认,压着她就是使劲做,恨不得捣烂她的深处。
每次都弄得她双眼泪汪汪,他倒是愈发带劲就知道打巴掌赏糖吃,简直无耻。
虽然确实舒服
“嗯吖别刮那里”女人浑身抖机灵得一颤,回归现实后目含春情、半含卖怨地瞪了他一眼,一双被束住的小手孜孜不倦地在男人的胸膛和腹肌上周转,无疑是在老虎须上撩毛。
每个男人都喜欢秀身材,无疑是让自己的女人对他们上下其手,让他们都感到无限的活力和满足感。
强壮的雄性对雌性的保护欲与占有欲更是强烈,他们是雌性的港湾,眼视甚高。
他们已经能够水ru交欢至一种水到渠成的天然境界,彼此熟悉到秦欢能不自觉在迎合他而弓身向上挺正好能挠到他的敏感,让男人的敏感尖端刮过她的rou壁,引起两方颤栗的共鸣,而傅先生都能够在三十秒之内用那根rou棍带过女人的所有敏感点而上高chao。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俩真是佳偶天成、天生一对。
女人青白的指节掐着男人的后颈,束手的睡衣成为牵引带着男人高贵的头颅往女人身上压,他在她身上伏动,挺翘的tun毫不客气地撞击在女人的耻骨上,啪啪的rou体撞击声格外清脆又响亮,他们像凶猛的野兽般相互扑食,那容纳男人的紧xue不断喷涌出chao水将男人的rou棍送进更深处,几乎是要搅碎般的力道,让游刃有余的男人额上满是汗。
凶眉高高竖起,整张脸凶神恶煞,深眸却死死紧盯着女人娇红的面容,双手带动整体的韵律,掐揉着她的娇ru,揉搓成千姿百态的模样,又麻又疼,但又奇异地舒服。
他的硬物覆上层薄薄的膜圆滑地在她体内驰骋,女人曾经调侃他,在C国两人做炮友真的失败,连她那定制的二百个豪华版定制型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