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燎的解开捆着她的绳索,扯着她扑倒在床上,埋头从她的脖颈一路啃到胸前。
伸手抱住他的头,纪川歪头亲吻他的耳朵垂,听他哼哼唧唧的一路缓慢的滑倒脖颈,在他的喉咙口轻舔轻咬,小春儿舒服的闭着眼喉结耸动,纪川合手抱住他的头,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猛地一扯,滚烫的鲜血喷了一脸。
小春儿连声都没来得及喊出来,便一阵痉挛的倒在她身上。
纪川一脚将他踹开,从嘴里啐了一口血rou模糊的东西在地上,摸了嘴。
门外忽有脚步声,纪川慌忙闪到窗下,推开窗一跃而下,踉跄的跌在雪地里,爬起来便要跑,两把剑便架在了脖子上,冰冰的凉。
她抬眼就瞧见安思危手下的白衣刀剑客,安思危站在楼上窗旁,冷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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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没能跑掉,被摔在了安思危的脚下,旁边是血泊里的小春儿,睁着一双眼看她。
“倒真的有长进了。”安思危脚尖挑起她的下颚,似笑非笑的道:“不知道出身勾栏的纪夫人瞧见自己的女儿这般勾人会有什么感想?”
纪川攥紧手指,脸色青白的道:“她会很开心,只要我努力活下去,她就会很开心。”
“也是,纪夫人费尽心机,牺牲自己才保全了你……”安思危拿白帕子沾了沾嘴,道:“可惜你瞧瞧,这天地之大,哪里都容不下你,你说你便是从我手心里逃了出去,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纪川张口刚要答,他抢了口。
“你是想说陆长恭吗?”掩着嘴咯咯笑了,安思危万分好笑的看她,“阿萤啊,你居然还没有死心?你忘了再城根儿下时,陆长恭说什么吗?”伸手拍了拍纪川的脸,道:“他说他没时间,没时间。”
纪川所有的话就枯竭在喉咙口,像结了冰碴,吐不出,咽不下,吞吐都生生的疼,张了半天的口,闷声道:“我还有我大哥……”
安思危笑的越发不可思议,仿佛是天大的笑话,“一个从未见过,只听过名字的所谓大哥?阿萤,你活下去的理由还真真的让我吃惊。”
纪川抿着嘴一言不发。
安思危松开她的下颚,整了整衣襟,神色缓和不少道:“阿萤,其实公公也不想为难你,你只要乖乖的告诉我,你娘将小太子送到了哪里,我就放了你,甚至还可以送你进宫去找你大哥。”
纪川眉睫一掀,定定的看他。
他点头,蹲下身子抚摸纪川的头,叹气道:“乖,告诉我小太子被你娘送到了哪里?”
“我不知道。”纪川看着他,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耳光甩在她面上,五指红印,安思危扯起她的头发,眯眼道:“当年你娘临死之前明明告诉了你,你当我是瞎子?”
纪川一言不发。
安思危甩开她,冷笑,“阿萤,你了解公公我有耐心的很,不怕你不讲。”坐回椅子,剔眼看她,“你不是功夫了得,凭着一把大刀就得到陆长恭的赏识了吗?”瞧着自己的尾指,笑道:“那不知我将你的手筋脚筋都挑断,成了废人你会不会安生一点?”
纪川猛地抬头。
安思危对身侧的两名白衣刀剑客略微示意,两人上前左右按住了纪川,安思危起身,剔着指甲道:“就让公公我亲自……侍候你。”
那一声惨叫惊的偷瞄在房外的店小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奔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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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萤……
她昏昏迷迷间听见有人叫她,睁开眼是暗暗幽幽的夜,有一盏灯,一星星的微弱,头顶上吱吱呀呀的响。
她抬头,一点温热热的ye体落在脸上,伸手一摸,满手的血红,头顶吱吱呀呀晃动着个赤裸女人。
浑身的鲜血,被吊在刑架上,整个右腿白森森的只剩下一条腿骨,没有rou,她看见腿根处猩红的rou芽,滴答滴答的落着血。
身旁一堆的rou片。
她吓的张口,想喊娘亲,那女人却直勾勾的盯着她问,“你是谁?”便紧抿了嘴不敢吭声。
安思危在旁边扯着她的头发迫她仰起头,指着那女人问:“她是你娘吗?”
“我根本不认识她!”那女人抢一步否认。
安思危便笑了,拍她的头,温声对她道:“你也不认识这个女人吗?”
她看那女人一眼,那闪闪烁烁的眼睛并不看她,直到她点头。
安思危也不再问她,只是笑着拿起桌上的一把小尖刀,挑着她身旁的一堆碎rou片道:“瞧瞧,小李子的这刀工多好,一条腿割了这么多。”挑了一片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