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夺过金属的控制权,将背后的铁箭与白虎兽人们手中的长矛加热融化、冷却变形,把白虎兽人的手脚都严实地拷住!
白虎兽人们的手脚都被铁拷拷住,手腕用力地挣脱,都用控金的能力试图控制金属,想为自己解开,却都争不过梁岳,连白虎族长也是如此。白虎兽人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地抬头看着梁岳,又低头咬牙切齿地使劲掰开手腕,过了好一会儿都是在做无用功,他们面上的表情渐渐都变得惊恐了。
白虎的身体虽然强横,可却比不上青龙,现在,连控金的能力都被暂时剥夺了!一个个都在惊愕:原以为梁岳是只会控水的青龙吗,现在竟然连控金的能力都比白虎兽人要强,还能控制在场所有的Jing英白虎兽人!
其实争得过在场的十三个白虎兽人,梁岳并不感到意外。面前的白虎兽人顶多五六十岁,就算从小修炼,又怎么敌得过青龙得天独厚的资质,而且梁岳还有着一百年的高速成长期、有着一百年的控水经验。一旦融会贯通,比不过白虎兽人才奇怪。
可惜在场的白虎兽人们都不懂,一个个都用看着怪物的眼神来看着梁岳。
“跪下。”梁岳施施然地坐在刚刚的大石头上,轻声说道。
尽管音量虽轻,却像雷一样,打在白虎兽人们的心里。
白虎族长虽然被控制住,可此刻心里依然不忿,说道:“殿下,为何突然把我们都拷住了?难道殿下要伤害自己部落的民众?”
刚刚,白虎族长眼看自己教唆的、攻击梁岳的白虎雌父快要成功的时候,他巴不得悬崖边一个其他兽人都没有,好让自己得逞。可现在,白虎族长见自己族的兽人全都被控制住,却又巴不得现场有别的兽人,可以阻止梁岳的报复行为。
面对白虎族长的疑问,梁岳根本不用回答,直接控制着白虎兽人们脚下的土壤,用土壤抓住白虎兽人们的脚踝向后拉,将所有站着的白虎兽人全都弄得跪倒。
这下,白虎兽人们都变得惊恐了,原来他们预料中的、正在成长期的、本应不堪一击的殿下,不但控金的能力可以胜过他们,还会控土!
在形势一边倒的情况下,终于有兽人听得进去梁岳在说什么了。
“现在,我宣布,父亲出海期间,由我来暂时担任部落首领,”梁岳冷冷地开口,道:“谋杀部落首领及其家人,死罪;眼看本族兽人袭击部落首领而放任的,诛灭。”
梁岳说罢,将白虎兽人们全部紧紧控制住、让他们的手脚都不能动弹,并控制着白虎兽人们脚下的泥土,把白虎兽人们慢慢地埋进土坑里。
看着族里十二个白虎兽人Jing英被土淹没,被死亡所威胁,白虎族长都惊恐得改口了,求饶道:“殿下!阿粗他只是气在头上,并不是有意攻击的。我们也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并不是想谋杀殿下!殿下和陛下长年为部落抵抗洪灾旱灾,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想要谋杀殿下呢?殿下冤枉啊!”
白虎族长这么说,其他白虎兽人都纷纷求饶:“是啊!殿下,那只是阿粗一个人的个别行为,与我们都无关啊!我们完全没料到阿粗竟然胆敢攻击殿下,一时都看呆了!殿下求放过!”
唯独白虎雌父阿粗没有求饶,他愤恨地瞪着他的族长,“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说:“我袭击失败,是生是死,我服,随你盛世二嫁,过气前妻很抢手。”
而此时,太辰终于爬了上来,看到梁岳没事,他松了一口气,可是又看到自己的族人正在被梁岳埋进土里,泥土已经淹没到他们的下巴了,还有继续淹没到他们鼻子的趋势……太辰刚刚才冲了上来、根本来不及喘气,就向前一扑跪在梁岳面前,双眼发红,哀求道:“求殿下慈悲,放过我的族人吧!我愿意代我的族人领罪。”
梁岳瞟了太辰一眼,冷冷地开口说道:“如果我说不呢。”
太辰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跪的姿势,膝行到梁岳脚边,默默流泪。
梁岳伸手摸了摸太辰的头发,然后一脚踢开了他。太辰捂着自己的肚子,红着眼睛凄然地望着梁岳。
梁岳站了起来,控制着泥土不再把白虎兽人们都淹没,走到白虎雌父阿粗的面前,开口说道:“你蓄意谋杀,本应受死。但念在你救子心切,我可以暂时饶恕你的罪,留你性命,让你有机会出海寻子。”
太辰轻轻地笑了。
而白虎雌父阿粗闻言,则仰起头来,以复杂的目光看着梁岳,问道:“我儿子他还有可能活着?”
梁岳不置可否,说道:“那得看你能不能活过海浪了。”
说罢,梁岳将阿粗的手铐脚铐都解开了,把铁拷熔为一艘船只的模型,说:“这是船,你可以用控金的能力造一艘空心的船,用它出海寻子。”
白虎雌父阿粗有点不可置信地从土里爬出来,拿起梁岳造的手掌大的小船模型,说道:“铁可以在水面浮?怎么可能……不过你没必要骗我,要杀我现在就可以杀了。”
安排好阿粗,梁岳走到白虎族长的面前,问道:“你有什么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