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懲罰性的大力抽送,緊扣著青年的腰讓他無法從身下爬開。
「啊……不、唔……」被用道具折磨完全不同的屈辱感籠罩,青年緊抓著床單,拼命忍下自己的呻yin聲。
燙熱粗暴的侵入,大力殘忍的拓展狹窄的腸道,祐冷眼觀察青年的臉色從恥辱憤怒到後來的慘白無助。
這就是他要的結果,他要徹底征服這個挑起他罕見征服慾的男人。
青年緊閉雙眼,為了忍住呻yin,早已將下唇咬得血rou模糊。
他現在只求祐能早點結束,將在體內撞擊的東西抽出去。
突兀地,翻攪的凶器被大力抽出。
「嗚!」他忍不住痛哼。
「嘴張開。」祐命令,抓著他的頭髮,不讓他偏過臉,沾滿混雜潤滑ye、腸ye,和血跡的昂揚不客氣的劃著青年的嘴唇。
青年憤怒的喘息,堅持不從。
最後,祐的體ye噴上他俊美年輕的面容。
「真是不乖,看來你這張嘴需要好好調教了。」祐笑得很愉快,青年的反應早在他預料之中。
按鈴叫人將青年拖下去,祐伸伸懶腰,決定泡個澡再睡個覺,好期待接下來的遊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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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生能夠從來,如果時間能夠倒流,他一定不會再接下這個任務……
青年驚恐的喘息,瞳孔因為恐懼而收縮,害怕的身軀極力想逃開,但經過祐一天多的折磨,隨後又被拖去強行灌腸導尿,外加從頭到腳被檢查清洗的現在,他連移動時公尺都像是費盡全身力氣。
四個強壯的男人三兩下便將他的四肢套上鐵鍊,然後藉由銬在牆上的鐵練Cao作,強迫青年面部朝上,四肢大張的被吊在半空中。被扯緊的四肢承受全身重量,青年難受的繃緊肌rou。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青年身上逐漸浮現冷汗,意識也愈來愈不清楚,但每當他要陷入昏迷時,在旁邊的四個男人就會揮舞鞭子甩上他赤裸的身軀。
一整夜過去,青年已經意識不輕的半昏半醒了。
將他激醒的是左ru的劇痛,深入神經的疼痛令他一震,整個人陡然清醒過來。
「醒了?」視線恢復焦距馬上就看見祐嘲諷的笑容,他吃力的往胸前看去,一根粗銀針橫向刺穿左ru,絲絲鮮血隨著銀針流出。
「渾蛋……」沙啞的咒罵,卻已經無力抵抗。
「你還有Jing神真是太好了。」祐滿意的接過一旁奴隸遞上的火烤過的銀針,緊接著刺穿青年的右ru。
「啊!」用力扯動鐵鍊,青年半空中的身軀痛苦的掙扎著。
「你要知道,」祐旋轉著銀針,間或來回抽送,「你的ru頭是少見的敏感啊,才用酒Jing消毒就硬得跟什麼一樣,」惡意的捏捏紅腫的ru頭,聽見青年的痛苦抽氣,「這樣很好,以後樂趣會很多。」
從一個銀盤中選了一對別緻的ru環,祐在青年眼前晃了晃。
「很漂亮吧?大半圓弧形的墜子垂滿流蘇般的細金鍊,這重量不輕啊,會讓你無時不刻的感受到ru頭被拉扯的滋味;中間這小圈可以接上各種鐵環,讓你不敢移動身體,等一下就會用到了;最中央的粗桿子就是要穿過ru頭的,這對ru環是特製的高等貨,不但可以通電,中央是空心的還可以注入春藥,慢慢從ru頭內部流出……我對你的期望很高啊,不夠好的奴隸可不會給他這副ru環戴,風月閣創始至今,真正帶上這副ru環的人還不超過十個人。」
青年的臉色刷白了,他拼命扯動四肢,弓身扭腰,用盡全力想逃開祐的接近,但體力已經耗盡的他終究只能發出無助的哀鳴。
銀針被抽出去了,接著被更粗的銀針穿刺,反反覆覆,疼得青年哀叫不斷,尤其是祐不知道在銀針上塗了什麼,讓青年只覺得自己的雙ru被炙火來回燒燙,汗水一滴滴的落到青石地板上。
「這樣就可以了。」祐抽出銀針,青年倒抽一口氣,那是約莫一根半牙籤粗細的凶器,上頭佈滿血跡,他幾乎沒有勇氣去看自己的胸口了。
感覺到冰冷的金屬碰到火辣辣疼痛的雙ru周圍的肌膚,青年恐懼的低yin。
「住手、不……啊──不要、啊啊……」
悽慘的哀號迴盪在房間,清脆的金屬扣合聲比什麼都還殘酷。
「金色果然跟你肌膚的顏色很配呢,剛才的藥水很疼吧?用那個藥水就不可能發炎了,壞處就是你必須痛上一個禮拜,這樣就算以後ru環拿掉了,這個洞也不會癒合。」祐將藥水注入金環中央的空洞,藉由特殊裝置,藥水一點一滴的從傷口內部滲出。
青年低聲呻yin著,不曾停止的劇痛讓他沒有力氣思考祐所說的話。
祐冷笑著,手指伸入青年的股縫,尋找到依舊紅腫的禁地,刺入。
「呃!」青年繃緊身體,努力想推拒祐的深入。
鑽入的手指刁鑽的旋繞著,沒花多少功夫就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撥弄幾下青年柔軟的分身不受控制的挺立。
「有Jing神的小傢伙,它必須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