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要争取一番,“臣一定会对公主好的,而且,臣以后会更加努力做事,一定不让皇上和太子殿下失望。”
“好了皇阿玛,”永璂看着再为难下去他也说不出个四无六来,愉悦的勾起唇角,“你就别欺负老实人了。富察皓祥,爷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能给紫薇姐姐幸福吗?”
富察皓祥还有些愣,他竟然听到太子爷对皇上语气这么不敬,而皇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在笑,这是怎么个情况?听到永璂的后半句,立马又清醒了过来,“太子爷,皓祥一定可以给公主幸福的!”
“那好,你回去吧,放心好了。”永璂挥了挥手,示意让他退下去,然后乾隆走了过来,将永璂抱在怀里,“南巡的时候将他也带上吧,权当跟紫薇处处感情。”“嗯……”永璂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独处时光。
第二日,硕亲王府便来了圣旨,岳礼跟雪如还在奇怪着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下一刻全硕亲王府的人除了富察皓祥之外都石化了,皇上竟然下圣旨将和薇公主许给了富察皓祥!这怎么可能?雪如满面的恨意,为何自己的儿子能尚主,这个小妾生的也可以尚主?还是最得宠的太后面前和薇公主?!不,她不允许!绝对不能让翩翩那个贱女人得宠!岳礼则是一脸的意外,重新打量了一番这个他平日里总是忽略的儿子,他虽是听说皓祥在战场上混的不错,不过也没想到竟然会得了圣宠,不错不错……看来以后一定要多多关心一下他们母子才对啊!
“额娘,出什么事情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富察皓祯听说有圣旨下达,便过来询问,雪如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儿子,他的心意她这个额娘最是清楚,这下子皓祯一定会倍受打击吧?若是那个和薇公主嫁到那些满洲大贵族家还好些,可下嫁的竟然是那个从来不受重视的皓祥,唉……这下子……果然,富察皓祯在看到了圣旨上的内容之后登时大怒,冲过去抓住皓祥的领口,“你?就你这样的还能去和薇公主?凭什么?!”
富察皓祥冷冷的推开他,在经受过战场洗礼之后,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眼界上都比富察皓祯高出不止一倍,在永璂的暗示之下,他知道自己已经不用再委曲求全呆在这群白痴中间了,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了,起码皇上认同,你呢?废物!”说完不屑的看了雪如一眼,“就你这样的女人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儿子!呵,我富察皓祥即日起便与硕亲王府没有任何关系,这样一个家,我一点都不留恋。”说完便匆匆离去了,他不希望自己的额娘再为了自己受这个女人欺凌,他可以自食其力,他也养活的起额娘,早晚有一日,他会叫这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后悔,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岳礼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二儿子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似乎从未了解过这个儿子……我是不是做错了?岳礼在心中喃喃自问。而雪如与富察皓祯气的脸色苍白,“真、真是翻了天了!走就走!硕亲王府才不稀罕你!”和静一个人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看着富察皓祥发疯的样子,苦笑着,她这是嫁到了个什么地方啊……这她名义上的丈夫,她是一点都看不上眼,至于这人心里没她,她也不介意,就这样过日子好了,反正有一个和硕公主的名头强撑着,除了富察皓祯之外,硕亲王府的人对她也是恭敬有加的。
不过,说真的,就连这样平淡又冷淡的王府生活,永璂看着这样的和静也不爽啊…谁叫她额娘是魏氏呢…
“啪!”乾隆一脸震怒的将一封密奏扔在桌子上,还嫌不解气,一甩手将御案上的东西都哗啦到了地上,大声吼道:“高无庸!去下令,三日后南巡!”高无庸被乾隆的嗓门吓得抖了抖小心肝儿,皇上这是怎么了?擦了擦冷汗,赶紧跑出去下旨,顺便去了趟军机处……搬救兵啊搬救兵。
“皇阿玛,出什么事情了,发这么大火?”永璂皱着眉头赶了进来,一听高无庸说皇阿玛发脾气他便急急忙忙的往养心殿走。“哼!这群贪官败类!真当朕好糊弄不成?”乾隆正在养心殿里一脸铁青的来回踱着步子,看到永璂进来,更是脸色难看的紧,“本来是计划着去南巡,所以朕派人去沿途暗访,结果到了山东境内,却发现一片民不聊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派了赈灾粮了吗?永璂,你说说,这群混蛋究竟将赈灾粮弄到哪里去了?”乾隆都快被气疯了,喝了口水又将茶杯摔在地上,“在朕的治下竟然出现这样的事情,朕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天下苍生啊!九泉之下,朕哪里还有颜面去面对皇阿玛!皇阿玛一生励Jing图治,可朕却犯了如此大的错误,葬送了皇阿玛的一片心血,这让朕如何能接受得了!”
“皇阿玛,儿臣也有罪,”永璂低着头,跪了下来,“是儿臣疏忽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儿臣也难辞其咎……”他是真的疏忽了,整日事情繁多,竟会将这次山东灾情给忘了个彻底,明明,他可以提前预知的,却还是忘记了,拳头攥得紧紧的,铺天盖地的愧疚与自责几乎让他窒息。他才是真正的罪人!皇阿玛如何能顾得过这么多事情,这怨不得皇阿玛啊,反而是他……永璂微微咬唇,眼眶有些发红,想起因为自己这一时疏忽,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