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什么事情敢惹皇阿玛生这么大的气?永璂可是好奇的很呢。”
乾隆看见永璂进门,脸色马上就好了许多,不过看着手中的东西,还是恶心的不行,扔到一边不想污了永璂的眼,看着永璂带着笑意凑了过来,然后堂而皇之的将那张纸拿了过去,再没有了过去的小心翼翼与不敢逾越,唇边的弧度扩大了几分,他要的永璂不是成日唯唯诺诺的永璂,而是如这样一般,与他平等以待,其实真正深究起来,其实他们这份感情,也并不完全是平等的,爱情的天平两端,他这皇帝的身份根本没有任何用处,永璂才是高高翘起的那一边啊……不过,他不在乎,他也愿意为永璂付出更多更多……
“这……”努达海的事情……沉默……永璂就算有过心理准备,也不禁觉得恶寒,当着全军的面,置紧迫战事于不顾,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之中,他能说你太帅了么?哎呦喂,努达海果然是一代神人啊,是五阿哥与富察皓祯的楷模啊!永璂偷偷地笑着,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愤慨的样子,“这样的将领留着何用?皇阿玛,我大清军队绝容不下这样的人!”“嗯,朕知道…幸亏他还是打了胜仗,不然朕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过…以后他就不必再出去给朕丢人了!朕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人还是这么个不着调的。”乾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然就剥夺了努达海的军权,永璂也不觉得可惜,这样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率领大清的军队,真的纯属是出去丢大清脸的啊!
“谁来替努达海?”永璂低着头思索着,这军队,是不是该换些新鲜血ye了?
“永璂说呢?”乾隆将这次荆州之役的众军表现情况的密报递给了永璂,到了该军队大换血的时候了,他也不想插手,永璂也该建立自己军权势力了,永璂的太子党终归只是在朝堂之上,一帮臣子也就是动动口舌,在Jing神上支持他,那怎么能行?掌不了兵权还是会有些异心之人,他绝容不下出现这样的情况!
永璂看着,再结合一下当初他亲自观察的那些,“皇阿玛,傅恒大人家的三个都很好,可以委以重任,另外,富察皓祥跟多隆也确实不错。”“嗯,这次荆州之役多隆与富察皓祥也是出了大力,傅恒家的终归是底蕴深厚,教导出来的也很不错。”乾隆点了点头。
“皇阿玛,富察皓祥可是想要尚主的,不知皇阿玛何意?”永璂突然提起了这事。
“谁?”乾隆这回是真的好奇了,这富察皓祥一个劲儿的表现自己他是看在眼中的,只不过一直都不明白究竟是为何,竟是尚主?
“紫薇。”永璂对富察皓祥的心思一清二楚,也该让他皇阿玛知晓了,估计富察皓祥也等不了多久,虽然紫薇孝期未过,惦记的人可也不少,万一皇阿玛先给别人指了婚,他也只能干看着了。
“紫薇?呵呵…原来如此…”乾隆了然,“这样也好,紫薇一向是站在你这边,富察皓祥当了额驸只会对你更忠诚几分,毕竟是你一手将他提拔起来的。还有,永璂啊,朕知道你对傅恒一系很有好感,不过,就算富察家人再好,也不要一味的信任,恃宠而骄这样的事情朕也不希望发生在富察家的身上。”也亏得永璂再三保证瑶林跟他是清清白白的,不能听和孝成日的胡言乱语,这才让乾隆平息酸意,不然按照乾隆的意思,还真的打算将福康安打压到底了……
“皇阿玛说的是,永璂明白,君权讲求的便是一个平衡,这太子妃的位子,永璂不打算给富察家机会。”永璂不紧不慢的说道,感受着身旁男人因为‘太子妃’三字而勃发的怒气,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皇阿玛莫要生气,太子妃这种东西,摆设而已,皇阿玛还以为永璂真会假戏真做不成?”嗤笑一声,永璂毫不在意的眨了眨眼睛。
“就算只是挂名朕也会很不舒服,毕竟名义上永璂你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可是你又不能不娶亲,真是烦人。”乾隆愤愤的咬了永璂的耳朵一口,略带不满和烦躁的发泄道。永璂笑着,为了这男人的醋意而觉得心神愉悦。
“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啊……”永璂叹了口气,“皇阿玛,这努达海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将那个新月格格早些许了人家算了,还能真的将她许给努达海不成,他都多大年纪了,还老牛吃嫩草,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乾隆不爽的说道。“皇阿玛,其实,就你现在这情况来说,也是老牛吃嫩草,你羞不羞呀……”永璂调侃的扮了个鬼脸,被乾隆一把抓住去挠痒痒,“哈哈…皇阿玛…我不说了…不说了…”
“永璂竟然拿我跟努达海那个白痴比,看来是屁股痒痒了啊!”乾隆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还打算后悔不成?哼哼,晚了,上了贼船你就再也下不来了!”“嘿嘿!”永璂轻喘着揽上乾隆的脖子,有些羞涩又认真的看着乾隆的眼睛,“皇阿玛说的是,我们跟他们不同,而且,永璂也不打算从贼船上下来,永璂这辈子认了……”轻轻的吻上乾隆的唇,永璂表达着自己的心意,让乾隆笑的更是愉悦,心中也满满的都是柔情。
行军的路上,富察皓祥一脸恶心的看着在军队前方那缠绵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