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自己已略微勃起的男根。感觉那勃起的热物压向自己的双ru之间,韩青烟被烫得惊跳起来,却被宇文无极的重量压了回去,一对ru房同时被从旁托起往中间挤压--
「嗯~~哼唔~~~~」他没想到宇文无极会下手那么重,压抑着呻yin却痛得直抽凉气,见他越是忍耐宇文无极抽动的速度反而越快「唔-唔嗯-!」伴随着身上之人毫不怜惜的抽动,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痛苦中更夹杂了些令人羞耻的快感,带着浓重的喘息控诉着「哼嗯-唔!......痛......哈啊......王爷!」
不似女子甜腻的叫床,韩青烟恬淡柔和的男音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之后显得尤为性感,压抑的喘息让人想更进一步地将他摧毁。粗暴的蹂躏致使那柔软的ru房胀痛不已,ru头高高挺起映入韩青烟模糊的视线中,炫耀着他们诱人的红艳色泽,韩青烟羞耻地捂住双眼不让自己再看,此举却换来宇文无极的嘲笑「被男人蹂躏还如此有感觉,真是yIn荡,若是这样呢......」
「嗯唔唔~~~~~~!」宇文无极说话间骤然握住他左边的ru房,使力一挤,韩青烟立刻感到一股热流自他的ru房向那敏感处涌去,接着便有白色浓厚的ru汁从顶端溢出、顺着指缝流下。肿胀感竟被一种难言的舒适所取代,他情不自禁发出了难耐的呻yin,听在宇文无极耳里极其受用,揉搓的动作变得更富技巧,随即惊叹道「好厉害,一次出那么多的还真少见,宫里的nai娘也不及你nai水充足!」
若不是红绢笼烛,恐怕此时韩青烟绯红的脸颊又会是宇文无极的话柄了。他别过头不予理会,只有被咬得泛白的唇瓣说明了他的忍耐。
--你就忍吧,我看你能忍到何时!
一手依旧揉捏着那浑圆,一手开始探向下体,韩青烟一惊,突然做出了异常激烈的反抗,挣扎扭动着避开宇文无极的抚摸,目的只是紧紧护住下体。
他怎么会以为宇文无极只是一时兴起想要恶整他,只要让他羞辱够了之后就会放了自己!
「王爷,对我这么做只会污了你......啊哈......不要!」他一边压抑着被人抚摸带来快感,一边抵抗宇文无极想要窜入他亵裤的手。
「是吗?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宇文无极并未让他逃脱,他武未必及得上韩青烟,调情手段可不是韩青烟招架得住的。手一伸一拉,韩青烟的下着立刻顺滑去了大半,剩下的上衣裙摆被他死死握住不放,他有些绝望地看着宇文无极摇晃着手中破布,朝他轻佻地笑笑,扔进了桶里......
「别想了,好生伺候本王,尝够了就不为难你。」
韩青烟怕的不是失身,他只是想将那不可告人的秘密永远独守下去,他从未想过会以如此方式被人揭穿......更何况,还是这个男人!
「王爷,属下自知鄙陋,今日之事若传了出去只怕会有辱王爷威名!再者,太后娘娘一片良苦用心,命属下留在王爷身边便是希望您多多谨言慎行......」
「别和我提这事!母后是不是让你来监视本王的,她究竟如何对你说的?你竟敢如此放肆,有胆以身为饵,本王若是不做些什么岂非对不住母后的用心良苦!」宇文无极看似并未打算放手,大手再次伸向最后一块遮盖物「今日除非你敢以下犯上,否则本王要定你了!」
他疯了--这是韩青烟此时唯一的想法。就在今天以前,若是有人用刀比着脖子告诉他,宇文无极有天会对他起那种兴趣,他一定会当那人是个疯子......可此刻又是何状况?不是他疯了,就是宇文无极疯了!
「王爷,属下并未受过太后娘娘任何嘱咐,您若有需要大可不必委屈至此,王爷一切作为,属下绝不敢透露半字!」
--他知道......他知道了......!
事实上,太后娘娘早在他入宫之时便有言在先......
--色不可,但能让无极双手奉上全蚀之祭的人,非你莫属!
他一直不明白......为何会是自己,找到全蚀之祭又与他何干?正如太后所说,他无色可言,过人之处更少,又如何让宇文无极双手奉上?他以为太后对宇文无极绝无杀意,又为何要百般算计?师傅走后,困扰他的事情不断涌来,他毫无准备地被卷入一个混乱的战场......最悲哀的是,在这个战场上,他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他是谁?他的父母又是谁?找上他的人又是为了什么?
--如何,你可愿意?只要答应了本宫,事成之后,你可以得到韩孤云的下落,还有,你的双亲......
答与不答应又能怎样,他绝不会天真地以为,事了之后自己还能全身而退。答应了,亦只是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而已。
--如此甚好,你既然愿与本宫合作,本宫就先提醒你一点,除了今日之事,你切不可让无极知道韩孤云还活着的消息!
07
「王爷,属下并未受过太后娘娘任何嘱咐,您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