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追上一定是因为自己过于慌乱吧;途中更衣才发现裹胸丢了,也不敢再回去取......这件事搁在心里总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能平安坐在帐中也总算放下了颗大石头,没被看到真是太好了!
人一安心就会特别容易回想,韩青烟看着自己衣衫凌乱酥胸难掩的样子就一阵羞愧,方才被宇文无极肆虐过的ru房就像被火烧过一般热烫不已!灼热之感直接从胸部传至下体,韩青烟惊慌地一手按住自己的玉jing,一手按住半边ru房--他的下体竟然硬了!
他活了十七年从未有过这种经验,连捡到自己的师傅、培养自己的师门也未曾教过他这些!紧紧按住下体,出乎意料的,竟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袭来;出自本能的,他握住微挺的玉jing抚慰起来......不知是什么缘由,此时脑中闪过的一幕幕全都是宇文无极在他身上亲吻抚摸的情景。
「唔~~~嗯......哼......」韩青烟死命捂住自己不听话的嘴,那里仍自吐出羞耻的呻yin。
厚重的营帐内包裹着少年清涩的初chao,连少年本人都不会知晓自己布满图腾的面容在高chao涌起的那一刻显出异常娇艳的神采。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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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送亲队伍再度浩浩荡荡地前行。昨夜的风波直接造成了两人的心事重重,因此宇文无极上路之后竟也没有例行地找韩青烟麻烦,这让韩青烟提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就算宇文无极多半是认不出他的,可昨夜之事他又怎能当作没有发生呢?不是不想忘,而是那样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太大,越是想忘掉,它就越记忆犹新!心乱如麻的,他已不知该如何面对宇文无极了......
再如何逃避也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该尽的责任一样也不能少。终于赶在天黑以前抵达了西南小城的驿站,少不了大小官员的接风洗尘。宇文无极一天下来都心不在焉,哪有这种闲工夫应酬;几句话打发了过去便作散了。这下可苦了韩青烟,要知道宇文无极若是不接受地方官员的宴请,那就必须由他安排伺候着。
晚膳安排妥当之后,韩青烟才磨磨蹭蹭的挪至宇文厢房前报道。
「王爷,您该用晚膳了。」
「进来吧......」宇文无极含含糊糊地应了句,甚是无Jing打采。
小厮们进进出出折腾了半盏茶时总算上好菜色,接着全退了出去,只余一名颇有姿色的婢女,穿着不似中原人,许是异族,想来是地方官员刻意留予孝敬六王爷的。宇文无极也不怎的在意,仍旧心不在焉,思绪渺渺。
母后这次真真是做得太过了......一路上全都打着献美的名义来为他一个人选妃;真是苦了那些名门闺秀,好好的锦衣玉食不用,大老远的跑来和他民间偶遇......而且明知对方留有薄面无意拆穿,还要一次次试探他的忍耐底线!且不论母后的做法有多于理不合,皇兄在位多年亦不曾如此劳师动众,就连三年一次的选秀也延为五年;他倒好,选妃排场大过皇帝......落人口实!
天知道,他根本没有那种心思,否则三年前定不会应允了那人的要求......三年了,他已经离开自己有三年了......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股浓浓的失落,他不该想的,更不该怀疑......
--五年为期......两年之后,无论你的心愿是否达成......龙儿,我都会从他手中将你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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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烟心想,有个女人在旁边伺候着,想来宇文无极就不会再把自己找进去了,守在门外还不够......离得再远些才是!
「韩青烟,给本王出来!这是什么菜,你想烫死本王吗?!」
一听这口气韩青烟立刻头皮发麻,又来了不是,果然他一天不给自己搁应是没可能的。韩青烟看似不紧不慢的进屋,其实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
瞟了眼桌上被宇文无极弃于一边的罪魁祸首,回道「王爷,这是王爷吩咐的,每过一处便让厨子准备几道当地的特色菜......」
宇文无极心情不好,口气更是不好,抢白道「废话,本王问你这是什么菜,不是要你告诉我它叫作特色菜!」一旁的姑娘听着乐,硬是忍着没笑出来。
「回王爷,这道菜名为过桥米线,当地人为能让米线和rou菜都可以即烫即熟又不破坏其鲜美,所以才用热油汤浇于面上以作保温之用,会烫到也是自然。」
韩青烟心想:也是你自己说出门在外不必样样假手于人的,当然我这么说也并非巴望着能给你试菜......
「你是想说本王活该?韩青烟你好大的胆子!」
--基本上就是你活该......
「王爷恕罪,属下的意思是......王爷是否需要试菜?」
这时候,旁边站了许久的美姑娘总算找到了说话的机会「王爷息怒,让奴婢为王爷试菜可好?」这姑娘虽是插话却也不矫揉造作,就是让人